“但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他连个风寒发烧都没有!”裴清音调拔高。

“是天要塌了吗?你慌什么呢!”裴清半捂着胸口,满脸不快的看着小厮元明跌跌撞撞的跑过来。

那一场火烧掉了家中大部分钱财,父亲的生意一落千丈,所有人都开始觉得琥珀不吉利,他的日子也越发难过。从那个时候开始,琥珀开始怨恨自己的家人,暗下决定等他长大后,一定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是他太小心眼了,陛下脾气再怪那也是陛下,关键时刻还是很理智很正常的!

记忆中,这不是南宫义第一次说起。

南宫义笑得像只成了精的老狐狸,“我可不敢跟你翻脸,但根据我这么多年的‘惨烈’经验来看,和你打赌,绝对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不干!”

南宫义皱眉,忍不住伸手拍她脑袋,“姑娘家说话文雅点,哪来这么多粗词?”

“义少爷?”南宫义黑如玄石的眼底突然涌出点点异色,“公子可知,这世上只有两个人会这么叫我?”

华昀脸一黑,“玄子丹你敢临阵叛变!”你才不正常,你全家都不正常!

男人一身青衫,蝉纱罩衫上绣斜金桂万年青,长发拂肩,侧脸的线条沉稳秀致,隐隐透着病弱的苍白,“说。”

南美洲?热带雨林?那是什么?“这东西可以救命?”这不就是个拙劣的玩具吗?

又等了好一会,华昀两人都走的不见影子了,莫家族长才起身下了车,待走至一无人之地时,突然冷哼了声,对空气低声道:“查查那小子。”敢这么放肆,是仰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