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鳖三,你是不是把自己给吹上天了啊!我看你篇故事的能耐可越来越高了。”一个身穿白色花裙的姑娘上前吆喝道。

程庆疑心道:“我说,会不会是他们安排了人潜伏在我们会里啊?”

陈豪更是吃惊,不敢相信道:“我说……这……不可能吧?”

众臣一同喊道:“国君请三思啊!”

其实有些种族的制造能力早已经越了人类,它们从人类的装备中加以改良,把人类原先的装备改造的

更完美无缺。然而人类把这些装备称为“极品装备”。

当然,也不是说每个异族都隐藏有装备,极品装备也只是异族提炼出大量装备中的少许部分。然而极品装备的属性也随着不同的提炼而不同。

话说,真天真不忍心见死不救,明知自己能力有限还奋不顾身去帮助那个垂死挣扎的人,那知那人不但没有领情,还口出狂言道:“你这兔宰子,没事找事做啊!竟然跑着来抢老子的猎物,你找死啊!”

真天真听他这么一吼,被气的火冒三丈,怒道:“你这毛驴,我好心来帮你,你却不怀好意出口伤人,好没道理。早知道让你死掉算了。”

那人还真蛮不讲理,反过来骂道:“你这兔宰子,几只异族能奈我何?你却来捣乱,还满嘴道理,以为我不知,你这是一箭双雕之计;一责讨个人情,二责又想与我瓜分经验和金钱。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你一分金币也奉想得到。”嘿,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经验——随着和不同的人和异族战斗,而从中吸取他们的战门方式、招式和习惯。在无数次反复战斗下,用身心去感受每一次战斗的步伐而提高自身能力。这就是累积的身心经验。和异族对抗的多了,自身能力也就慢慢提高了。然而,在这个战国时代中战斗的经验是那么的宝贵。当然,也不能为了得到强大的经验而傻到去挑战不可能获胜的强大敌人。

真天真无话可说,遇上这种人自认倒霉,好话没听到一句反被反咬一口,只能怪自己自作多情了。

回到烧烤处,怎知刚出去一会,这鹿肉便烤焦了,真天真拿起烤焦的鹿肉,叹气道:“这是什么世道啊!”拿出青铜剑把烤焦那一部分切掉,剩下的少许部分刚好能填饱肚子。

稍微休息后,又继续上路了。可真天真才走不到三里路,同样的一件事又出现了,不一样的是这次换的是一个女的对付两只半兽人。只见那女武士身穿蓝色轻型披肩,黑色的长,一双大眼睛,手拿短刀,长的三分姿色,真天真正在想要不要去帮忙,要是又被骂了怎么办?要是不帮良心上又过意不去。再看那女的一进一退,一防一功,双目光,一点也看不出遇难的情形。这时那女的似乎现站在不远处的真天真,但她并没有求救也没有半分时间让她说话,因为只要她一个不留神,便会把她拉到另一个世界中去。

看样子,追赶它的那两只半兽人年纪不出十年,不过也算得上强悍了。它们的样子几乎一样,只是身型不一而已,都是穿着豹子皮,手拿一根硬骨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女的凭着自身求生的本能,把那两只半兽人都杀光了。而自己也受了重伤背趴在草丛中大量透气。

真天真谢天谢地她没被杀死,跑过去希望能帮上点什么忙。那知道刚跑过去,那女的先开口了:“你别过来。”

真天真看出了她的恐慌,马上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那女的盯着眼前这来历不明的臭男人,心中暗想:“这人刚刚在那边一直看着我又见死不救,现在又装起好心来,定是坏人。”狠狠看了真天真一眼,说道:“不用你帮,你走开。”

真天真盯着她的伤处,道:“可是……”

那女的见真天真眼珠子里乱动,以为他在打自己的主意,使出吃奶的力气给了眼前这臭男人一巴重重耳光。还没等真天真反映过来,接着那女的随手拿起东西就扔过去。

真天真忙跺开,接着骂道:“你这人真是无理取闹,我又没招惹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又是打又是扔的。”

那女的回骂道:“你这人倒挺怪的,刚刚见死不救现在又在装好心来,说,你居心何在?”

真天真解释道:“我……我……”那女的哼了一声,道:“怎么,没话说了吧?我就知道你心术不正,还装得一副好心相。”

真天真这次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把身上的金疮药拿出来远远扔过去,证明自己对她没恶意。这小葫芦装的金疮药是他前几天在一只死了的中年半兽人身上拣到的。

此时,那女的对他产生了那么一点好感,问道:“喂,你叫什么?我叫蜡文。”

真天真带有点生气的语气道:“真天真。”蜡文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便念了几遍,问道:“刚刚你干吗在那边一直呆站着,难道就没看到我被围功吗?还是说你怕倒动弹不的?”

真天真忙解释道:“当然不是。”然后把刚刚遇到那男的一事说出来。

蜡文是个明理之人,也没再怪他,等真天真帮她包扎好伤口之后,便在附近找到一处比较安全的地方休息。

真天真四处观看了一回,道:“这里很安全你先在这休息一下,我弄点吃的马上回来。”

蜡文关心道:“你注意点。”眼睛直看着真天真离去的背影,顿时,对他又产生了不少好感。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打猎成为他门的拿手好戏,不会打猎的才叫做稀事。没多久真天真便弄了一头鹿回来,生火做饭不在话下。只是这天气干燥,真天真就不打紧,可那女的就受不了了,而且又重伤在身,可这附近去那找水喝呢?眼前一亮,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真天真拔腿便往回跑。

真天真到底要干吗呢?原来啊,在路上经过一片果园,那果园生长了许多食人花,食人花是生长在北部、西部和南部森林里的以人为食的植物,不能移动并隐藏在地下。人们接近时它会跃起来动攻击。食人植物攻击力很强,但最大的弱点是很容易被远距离的进攻所消灭。可真天真是个武士,面对前面这一切他应该怎么去解决呢?

穿过山头,就是一片阴深的果园,站在这里不时有一阵阴凉的风吹来,真天真抖了一下,全身疙瘩都出来了。

真天真进入果园后便摘起了果子,先是自个儿尝了几个,觉得没什么反常,而且味道还香甜可口,便打开包袱摘起果子来。正摘的入神时,突然从地下钻一朵庞大的食人花,向正在摘果子的真天真扑来,说时迟那时快,真天真飞身跳起,躲开向他扑过来的猛功,滚落到旁边无人处,那知道地面一片轰动,食人花从四面八方出现,真天真吓出一身冷汗,幸运的是食人花只能在原地攻击,本身并不能移动,恐惧感也减少了一大半。

这食人花就像饿狼遇到小绵羊一样,口水之从花嘴里流出来,让人恶心之极。真是见者呕吐,听者恶心,狠不得马上开溜,但包袱还在那食人花底下,包袱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这可是万万不能弄丢的啊!真天真自骂道:“嘿,都怪自己不好,为什么刚刚不把包袱拿上呢?弄到现在一大堆的麻烦。”拿出乌木剑,摆出防守的架势,寻思道:“如今之计,只能直杀过去,拿回包袱再做打算。事不疑迟,拔出乌木剑,使出‘基本剑法’中的一招随心应手冲杀过去。可万万没想到的,眼前这类似植物的食人花,竟然那么难对付,这食人花的叶子就像一座铜墙铁壁一样,无论从那个角度攻击,都被它一一化解。

真天真猛后退两步,暗想:“这些食人花非比寻同,再这样下去我的体力就要被耗尽,到时我就等危险了。假若我不弄清楚它们的弱点就横冲直撞,恐怕会小命都要丢掉。此时此刻,真天真才体会到眼前的路是多么的不容易,只要一个不留神小命就会丢掉。

食人花出难闻的气味,这气味让人闻了有种想接近它的感觉,由于离它很近的原因,这气味特别浓厚,真天真用手捂住鼻子,盯着食人花走了半圈个,现那食人花从上直下有一道深深的红色痕迹,定是露出地面太久的而产生的反映,真天真露出惊奇的笑意,自肚自里寻思道:“想必,这就是这怪物的弱点所在。”说是迟那时快,真天真以最快的度劈向食人花那类似动脉的红痕。只见那食人花瞬间凋谢了。

原本真天真是拿回包袱就回去的,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对着众多的食人花,道:“你们残害忠良、危害百姓,假若今天我饶了你们性命,我定会遭到天打雷劈,今天遇到我,你们只能自认倒霉了。

由于有刚刚的经验,真天真对付她们容易的多了。手中乌木剑随手而动,遇风而行,不出一时三刻便把

周围的食人花都杀死了。凋谢的食人花从花心里冒出许多东西,可想而知,在这里被残害的同胞不知道有多少个,单单铜币就有三千多,小小饰无数件,食人花的叶子满地都是。救人还得抓点紧,真天真拿起包袱便赶回去。

等真天真回到时,蜡文早已昏倒在地上。脸色比先前更难看了。真天真先是一惊,赶快跑上前去把她扶起,一诊断,动脉还在跳动,真是虚惊一场,赶紧从包袱里拿出摘来的果子,挤出果汁喂她。少许间,蜡文便慢慢醒过来了,真天真松了一口气,道:“嘿……你可把我给吓了一跳,还以为你挂呢?”蜡文使出吃奶的力气,坐起身来感谢道:“要不是有你在,想必我早已不在人世了,还不知道怎么答谢你呢?”非常憔悴的样子。

真天真客气道:“那里那里。你身体不适,就不要乱动,好好休息一下。“蜡文再三感谢后便躺下休息了。

三更时分,蜡文开始全身抖直标冷汗,嘴唇有点紫,脸色也变白了,感觉全身无力。她自己还以为这是正常现象,出了冷汗就没事了,但她却没有想到,她现在整个人变了样。

真天真睡着睡着突然听到微弱的声音传入耳中,仔细一听,原来是蜡文在说梦话,真天真惊奇万分,从脑海中冒出偷听的镜头。赶快把耳朵拉长,隐隐约约听到含泪的咒骂声:“子衣,你这混蛋,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杀死你,我恨你、我恨你、我很你……”

真天真喃喃自语道:“蜡文一定是在感情上的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如今受了重伤,迷迷糊糊还……真是可怜的女人。”蜡文一直骂个不停,真天真觉得有点奇怪不是很放心,于是就走进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她整个人都变了个样,脸色难看之极,嘴里还说着梦话。一摸额头,叫道:“热。”真天真忙把她叫醒。

蜡文从梦中惊醒,问道:“你干吗啊?三更半夜的把人家叫醒干吗?”

真天真慌忙道:“你,你怎么了?”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的真天真,不知如何是好?

蜡文用细微的声音,疑问道:“我怎么了?”

真天真急道:“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你是到底怎么了?”真天真问的不明不白,弄的蜡文糊里糊涂的,伸手摸了摸真天真的额头,问道:“你怎么了?”

真天真深呼吸了一下,冷静下来,道:“不是啊,我是问你,你怎么了?难道你就不觉得有点什么吗?”真天真从包袱拿出青铜剑,指着刀身,道:“你看这。”

蜡文吓了一跳,瞪大眼睛注视着刀背里的自己。举起不力的双手无摸着自己的脸蛋,就像三魂不见了七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