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从未在乎过本王,不论本王如何对她,对她而言亦不过是过眼云烟,眼前的女子就是一汪冻结的清水,不论做什么她都不会起任何的波澜!”

“你还想继续等下去吗?今晚是你最后的机会!要不要跟我走?”

心纯狠狠的看着眼前自己曾以为是自己最亲的姐姐,心中比刀割的还痛。

“你~~,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上!”黑衣人向着身后的人一声命令,十几个黑衣人一起涌向百溪燮和心纯!

“两位走好,愿两位公子和自己心爱的女子白头到老!”心纯有些尴尬,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百溪燮则是拉住她,将其中一个放在心纯的手中。

“王爷不必介怀,这是奴婢跟王爷的交易,不是吗?只是王爷却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本王问你如何?”

心纯美目弯曲,笑着细品了一口。

“三皇子还是去找别人吧!陌语并不是三皇子所想之人!只要王爷不嫌弃陌语,陌语便已经满足,王爷想要何人,陌语无权去阻拦!”

“天的那一头会有我的容身之处吧?”

“现在还有这个必要吗?”心纯再一次摊开掌心,一朵血色玫瑰赫然与掌心!

“王爷不要忘记与奴婢之间的交易,希望王爷遵守诺言,放奴婢离开王爷府!”

“明晚一过,便带心纯离开!”

“奴婢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那是王爷太过自傲,才如此去想别人!”

“姐姐莫要误会王爷,王爷从没想过要拿别人的命来换自己的命,否则,王爷便不会等到现在还未解毒!”

百溪燮静静地怒视着眼前的女人,他突然笑了,松开了牵制心纯的手。心纯跌坐在地上,呼吸凝重的看着眼前的人。读看看请记住我

心纯起身刚想离开,却听见御医又突然说道,

“他没事你就这么高兴?你难道忘记了,因为他你差一点死在那阴冷的柴房?”汝念纯突然大声斥责起来。因为他见眼前女子竟然如此单纯,单纯到考虑不到自己的性命,也会去关心害自己的人,一股无名怒火便由心而生。

“我叫痣儿,痣儿是我的名字!”心纯重复说着这句话。请记住读看看

听到此话,心纯这才放下心来!

“好热!”不经意间碰触到百溪燮的手,一股热气瞬间传到心纯的掌心!

“他?他是谁?”香儿顿然有些激动,急忙问了起来。

冰溅依旧一脸的迷惑。

“一个低贱下人娘亲的死活跟本王又有何关系?”

王妃寥落然轻抚着眼前的儿子,眼中尽是慈爱。

“姐姐就是心好,总是想着别人,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想想!”香儿转身出了房间。心纯见她离开,身体顿时软了下来。脑中尽是昨晚遇到的那个人。

心纯心中已是下了定论。起身便进了房中。环顾四周,自己却无一物需要带走,惨淡一笑,却又泪痕湿面。

“哼,哈哈,呵呵呵呵呵。说得好,说得好,燮弟这句话入了我心,我敬你一杯!”百奚泞解下腰间的酒葫芦,一口将葫芦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

“废话,当然是人!”香儿这时从房里走了出来,急忙上前扶住身体有些摇晃的心纯。语气带着不善,看了一眼地上的馨儿。

“我曾失去过,所以我明白。即便你现在还不知,总有一天你会体会到的。因为我知道你那冰冷的面孔下,有一颗还在跳着的心脏。只要他还活着,你便还活着。即便你表现的再怎么冰冷,你仍旧改变不了你心中的那个‘情’字。你觉得你现在满足了,可是终究会有那么一天,你会现,你现在的生活是多么的虚假。因为你已经把那些让你庝的东西都封杀在了你的记忆深处。不要让这种生活变成一种习性,到那时恐怕你真的再也回不到现实中了。”百奚诺的话带深沉与耿澈,像是在对百溪燮说,又像是在对自己劝告。

兰儿瞥了一眼两人,又说道,“赶紧干活,天黑之前我会过来查看的。如果到时还干不完,连明天的饭也别想吃。”兰儿转身离去。香儿看到离去的兰儿,气的直跺脚。但还是没办法,跑到心纯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木桶,有些气愤的说道,

百溪燮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庭院。男子也跟着随后离开。他在离开前,又再次看了一眼那个背影。眼中透出一丝凌厉。

“痣儿姐姐,你这是?”心纯的举动让香儿更加好奇起来。只是这时,走进来的两个人打断了香儿的询问。

走出木屋,空陌语对着早就站在门口的一个女人说道。

空陌语脸色突变,一把攥住心纯的长,将她的脸拉到自己的跟前,语气骤然变得冷冽、阴狠。

空竹将心纯从地上扶起来,并将她扶坐在一块儿干净的石头上。心纯的脸上已经沾满泪痕。一双美丽灵气的大眼睛,也有些红肿。六年前,了空住持就已经将空陌语与空心纯眼睛上的那条丝带取了下来。空竹此时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孩儿,心中不免有些痛惜。

这一声水娘,终于让百溪燮认定了眼前的人,便是自己要寻的女孩儿。忍不住心中的追寻,百溪燮最终在离开之前独自来到后山,于是也见到眼前的一幕。她不顾一切的跑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下,不等女孩儿张口,一双温唇印在了她的额前。

百溪燮抚摸着自己的双眼,他真的不能相信困扰着自己多年的病症,就在这一霎那消失不见。心中的兴奋与愉悦不言而喻。但他从激动中回过神的时候,那轻灵的白色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山间。

“今天百王爷将带着小王爷来寺中求佛。”

从此这位妇人变成了两个孩子的奶娘。七年来一直都是她在照顾着两个孩子。她遵从住持的嘱咐,从未将两个孩子眼上黑色带子揭下,更不允许两个孩子下山。七年来,心纯和陌语一直都住在山上,伴着暮云寺的那一棵百年老槐树一起成长。

百奚燮这一番话,让寥落然心中倍感难受。欣慰与痛苦交融着,那又是一种什么滋味,或许只有本人自己最清楚吧。

“叫她心纯吧。她娘希望她在以后,不会因为周围的环境而染了她纯洁的心。”

百溪燮撂下这句话,便走到那男子的身前,拽住他的衣领,拽出了屋子。看着邪王离开,香儿深深的吸了口气,但心脏仍旧在不停的乱跳。从始至终,除了刚进门开始看到邪王那一眼,香儿一直都是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你叫什么名字?”百溪燮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心纯心中甚是疼痛,她自言自语道,

“你…你…。。”心纯急忙将外套向胸前拉了拉,有些紧张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痣儿?”

几人将心纯抬上了马,几声马鸣离去,山头又恢复了平静。

“三哥,你变得好生奇怪啊!这个叫痣儿的丫头,对你而言就如此重要吗?他不就是你的一个下人吗?”

百奚辄惨淡一笑,低声说道,

“若我说她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会信吗?”

“这个嘛!”百溪莫有些犹豫,“如果六弟我没猜错的话,当时这丫头可是你从我府中安排到王爷府的,让我相信你与她没有关系,这个嘛,六弟我可不是傻瓜哦!”百奚莫撇了撇嘴,表示无奈!

百奚辄没有解释,只是说道,

“百溪燮会后悔的,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