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为夫?什么为夫?

此时的金财运面部死灰,奄奄一息,而那肚子却是以肉眼的速度还在继续膨胀,若是不想法制止,他肚子一定会爆裂,到时候自己的爷爷就会暴毙而亡!

可是,那诡异的感觉越靠越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不远处紧紧的盯着她,那种炽热的被人盯着的感觉,让金大猛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

她把两个白色的蜡烛分别固定在蛤蟆石左右两边,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低头间她的眼角从蛤蟆石的面部匆匆而过,可是就是那一眼,让金大猛心不由自主的提到了嗓子眼。

天知道,她当时有多害怕,多害怕自己的女儿被带走。

一阵阴风吹过,不阴不阳的声音在空旷的四周倏地响起。

怎么回事?

倏然间,一阵大风呼啦的吹过,屋里唯一的一盏油灯突然熄灭,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這也是大猛生下来如此怪异却没有丢下她的原因之一。

“不,不是吧?可有解?”金财运慌了,他就一个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而已,若是自己死了倒是没什么,可是孙女还小,而且儿子媳妇也还年轻,绝对不能有事。

这条路是出村的唯一一条路,三年前的那个大雪天后,金财运就不让金大猛踏入這條路了,所以她只记得這條路一个悬崖边有一个蛤蟆石,其他记忆也有些模糊了。

马憨一进屋子,看着炕头上抽着旱烟的金财运连忙上前坐在一边的炕头上。

“走吧,回屋!”金财运没有看大猛,只是疲惫的挥了挥手,脚步有些阑珊,一瘸一拐的往自家门口走。

金大猛挪了挪唇瓣,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进了院门,金大猛下意识的往厨房看了一眼,这个点儿,大多数人家烟囱都轻烟袅袅了,她犹豫着要不要先去烧饭,毕竟出门大半天,饭都没顾上吃两口。

谁知她刚挪动步子,金财运的声音就传来。

”把院门关了,进屋里说"

不容置疑的声音,金大猛只有乖乖的关了院门进了屋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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