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有过了?”
“晚晴姐,先生真是有福气,能娶到像你这样贤惠又不物质的老婆!”
欧一宸酒意深深,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醉话。
“对啊,我睡过头了,怪不好意思。”
“哦,苏皖说,她把谢谢接到他们家去了,让你放心。”
就在谢晚晴惶恐无措时,欧一宸挺身而出,将谢晚晴护在身后,四目交锋,眼里是浇不灭的怒火。
“我书读的少,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好名字。”小宁面色苦恼。
镜子里,一身曳地的白色婚纱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显称得别有一番韵味,抹胸的婚纱与显露在外的皮肤混成一色。身后从颈部到脚底间都是用蝴蝶花饰点缀,谢晚晴双手提着两侧的裙摆,宛若正欲翩跹起飞的仙子。
洗漱完毕,谢晚晴下楼,大厅一如既往的平静。
小宁看到这种场面,不免有些忐忑,回答得也分外翼翼小心。
“……”谢晚晴面容安定,依旧沉默不语。
难道他喜欢用强的?他的脑中冒出的想法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嘴角扯出一抹诡笑。
一上车,何以烈寒着脸,吩咐的意味十足。这倒让谢晚晴十分不习惯,刚刚还温柔体贴的何以烈,瞬间蒸发了。
谢晚晴觉得碎成几瓣的心又慢慢的并拢,只因为电话那边,有她最温馨的牵念。
“在上班呢,怎么啦?”
“晚晴,我知道以前是我们不对,可是你也不能害得我们全家走投无路啊。你现在富贵荣华,没有必要和我们计较,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欧一宸脸色一怔,一时间没能回过神来,讷讷地看着谢晚晴,不明白言语间的意思。
“苏皖,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晚晴,你问得是晚饭呢?还是午饭?”宋波放下报纸,抬头笑笑。
那女人恬不知耻的催促着,像是久旱未逢甘露般。
“先生,晚晴姐,您们回来啦!”
何以烈慢条斯理的语气,更让谢晚晴捉摸不定,她感觉自己正身处悬崖,进退维谷,快要窒息了。
何以烈并没有因为谢晚晴的脸色而生气,而是更加暧昧叠加地凑到谢晚晴的耳根边,魅惑十足地说。那种旁若无人的大胆,让羞涩的谢晚晴脸唰得一下子红了。
记者B:何总裁真会说笑,我们做记者,一般都是以事实为依据。
这种颜色看着会让人心焦,可她却有些镇定,难过的时候流点血,比流泪要好受得多。
谢晚晴情绪有些低落,正准备转身回别墅,却在不经意间看到小宁正蹲在草坪里浇花,一时兴起,朝小宁走去。
欧一宸深深的歉意,让谢晚晴眼泪随然滑落,紧闭的双眼,让她觉得,这样的爱意太沉,她始终都会辜负。
“我没有强迫,他们是自愿的。再说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自然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