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德森不仅没有叫警察,而且也没有任何刺激肖程的言辞。他只是小声说了句“你疯了”,就去找了外科的同事治鼻子了。不过,肖程的名字随后就从安德森的团队中消失,不久,就有一个从欧洲来的医生替代了肖程的位置。

开始的两年,曲兰把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虽然也会穿露出半个屁股的低腰裤参加同学聚会,但周一大早则会打扮得整整齐齐准时到校,她喜欢坐在教室的第一排,听课时决不分心。凭着国内所学的扎实理论,让她在基础医学方面的考试成绩永远名列前茅,令许多美国同学羡慕不已。肖程大约每个月都会从波士顿赶来和她度过两个销?魂的夜晚,如果碰上生理期,则会把时间略作调整。总之,只要见面,他们就决不会放过肌肤相亲的机会,而且每次都会折腾得快要休克为止。

“真的。”何晶默默地点着头。“他没结过婚,也没女朋友。我们的关系一直维持了两年。除了放假,几乎天天见面。”

何晶笑了笑,她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

“说你是外星人。”朱爱萍咧嘴笑了起来。“一会让我查一下,你的身体里面肯定都是线路和芯片。”

何晶第一次看到魏丽丽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