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先告退了,宫中的事务脱不开身的。”

一个个低着头,张着能塞下拳头的嘴,惊讶已经无法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了。

这便是人说奠伦之乐吧。

“我要立你做正妃的事情,这会儿应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被人看见有什么好怕的。”他就是要人看见,一直偷偷摸摸的不是他的风格。

“他敢!”李冉冉只一句话,就让耶律拓忘记之前在生气什么了。

“我来抱吧。”耶律拓首先打破了沉闷的局面,伸出双手,示意李冉冉将睡着的守儿给自己抱。

“哦?既然如此,那,孤选个好日子便赐婚,好了,大家也有些累了,欣赏一段歌舞吧。也好让耶律爱卿,下去换件衣裳。”

“是是是,还请快些吧。”王二当然知道李冉冉只是嘴上过过瘾,欺负欺负他,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自己只要服软了定不会为难自己的。

“好。”李冉冉见来者严肃,也收起往日的模样,难得也端庄起来。一手牵着小守儿,跟随在王大总管身后,她清楚的知道,耶律拓从不做多余的事情,这次的宫宴无论于他来说是什么,对自己,必是一场鸿门宴。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提起李冉冉的衣襟,便将她提起,拖到床边,手脚并用将她压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经李冉冉这么一说,这迎了一地的人儿多是信了她的话,而耶律拓之后也未多做解释,只是让守儿和李冉冉下了马,自己亲自骑着疾风去了马厩。

对于之前的疯马事件,李冉冉对马有些阴影更别说是这头比一般的马还大上许多的。

唯独耶律拓的马车内凉爽宜人,马车的底部装着一块的冰块,散发着阵阵寒气,就像是空调一般,爽的李冉冉和守儿两人抱着就呼呼大睡起来。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李冉冉白白的高兴的一天。

难道最晚的刺激太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