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做什么?”桃灼僵着身子问道。

她在害怕,她从未在自己的身下彻底安心过。

夜渐渐深了,象一个梦境般,笛声在寂静的夜空响起,而她便不再是太后,只是别人的一个玩偶。而现在那个笛声响起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男子几乎都要夜夜将她掳去。

桃灼停了片刻,朝着明月殿一路向前坚定的走着,不再回头。

豆根最是高兴了。这便是证明娇妃能做王后的筹码更增了一分。趁着牡丹花开,豆根心情大好,在早朝上道:“朕的后宫之中一直无个主事的人,现娇妃甚得朕和太后的欢心。进宫许久,一直贤良淑德,是后宫之表率,朕欲立娇妃为后!众卿意下如何?”

男子头上已沁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想是隐忍的十分的辛苦,他想抽回手,可又怕惊了沉睡的人儿,不抽,可是那娇憨的容颜,明明就是自己心中日日所想的人!

于是这事便全权交于卫斯处理,卫斯赶在队伍回宫前,将这支兵马好好打赏一番,便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做起了将士们的工作。

臣相黄金五百两。珍珠玉器一箱!”

他越是笑,卫斯越是怕。一时竟猜不透豆根的心意。

洛西直言道。

桃灼一听,得,他什么都知道了,更不敢吭声了。

魏君亭的部队现在表面上都由李少尉掌管着。只有自己知道,这支部队的最高统帅是自己。确切的说是自己手中这副耳坠。魏君亭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这支部队的的将领都是襄扬王一手拉出来的将士,性命相换,生死相交的。

黄金的面具,粗壮的身体,还有嘶哑的嗓音,他一步步的走了过来,地面似乎都在为之震动。桃灼一点点的身后退去,灯光刹时明亮起来。刺眼,桃灼本能的闭上眼睛。一瞬间的她便被他拦腰抱起。手脚全被绑住。

是谁说过,生活就像打一场麻将。

豆根正沉迷在这个娇0娘为他营造的世界中,娇0娘如花,既能在青楼中独占鳌头,便有特殊的本领。哪还把卫惠放在心上。也合该这卫惠命运不济,豆根本就从小受到父王的冷落,本想着自己坐了王位便能万人之上,偏偏连自己的婚姻还得带上政治。何况卫惠身后还是位高权重的臣相府。

这串金铃自从到了自己手中,桃灼从未认真的看过,也不想看到,这是她耻辱的记忆。所以一直锁在了抽屉的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