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东方国的人带走了桃灼,他们此去东方国,必须渡过襄扬国的塔塔河,并横穿沙漠,无论是走孽道,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很难回去,这正是追回他们的好机会。

“等等?那个丑陋的老头!”襄扬是王心神一凛:“是桃灼!”

仿佛是朵带刺的花,寂寞孤独而美丽。没想到这样的女子竟然也会笑?襄扬王突然觉得心里一阵疼痛。

早知绝伦王子不会轻易善罢干休,既然大兵已动。细作肯定早就混进襄扬国了。这个绝伦王子,绝非一般等闲之辈。

一切都没有襄扬王这句话来得更为强烈,无数的痛苦和紧张都随着这句话而飞灰烟灭。

感觉到怀中的女子犹自挣扎着,襄扬王使劲紧了紧手臂,桃灼只得识趣的安份下来。襄扬王一路抱着桃灼进了里屋,怀中女人娇娇俏俏的,抱在怀中没有一点份量。可是就是这个女人让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襄扬王在她身上一遍遍发泄着自己的怒火,怨恨,他每次强烈的进攻都让桃灼痛不欲生,终于忍不住悲伤地出声。

这是他平时里偶尔小憩的地方,里间床和被褥一应俱全。

“你不用白费心机了,绝伦王子要走了,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别指望他会带你走!”

这是什么地儿?

桃灼在梦中美美的想着,口水都打湿了枕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照射到戏园子里,桃灼饿着空空的肚子在房间中静静的睡着,梦中那些阳光,那些绚丽的美好,都在绝伦王子那白色的衣衫上。象春日的暖风,夜色淡淡的花香传来,象温柔的手轻柔的抚过,多美啊!

她含笑轻轻的转过身去,背后是大片的裸露的如雪的肌肤。台下的人们一片惊叫。

姑娘一听便知此场演出的重要,个个不敢出声。李嫫嫫交待完毕后,姑娘们少不得把戏从头到尾,挨个的排演一番。

襄扬王冷冷的瞅着桃灼,还有她带回来的那个丫头,瞅着这个丫头,襄扬王没由来的感到头痛,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一路上聒噪无比,令自己无比头痛。

满帐无人应答。

襄扬王冷笑:“你当然不可能是公主!听说北雁山公主美貌无比,温柔娴淑。大概也不会象你这样,无貌无德,面对乞丐都能坦然对之。我若是你早就贞烈地死掉了!可见你多么雕不知耻,人尽可夫!”

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