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可不知道!”栗严冬故作玄虚道:“那也叫娃?都快一米八了,身子骨结实得很,让我一顿暴揍。替我哥解解气,顺便告诉他,那个刘满月不是他媳妇,是我的嫂子。哈哈哈------”栗严冬感觉牛皮吹的畅快,就举杯敬了大伙一圈儿,殊不知,酒桌上的人都当他刚才在放屁。

中午时分,刘满月去给王宝贵买鸡去了。原本王宝贵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刘满月说是让她巩固巩固体质,而且还要让她妈妈亲自做。要说刘满月的家和栗书亭大不同了。首先是满月特别懂事,考不上大学,早早的就上班了。而且从来不以父亲的名义办事,不和妈妈乱要钱,除非万不得已。更何况,老两口所挣得一切,将来还不是给女儿留着的。至于女儿喜欢谁,老两口太宽心了,因为,他们绝对确定:不管女儿找什么样的女婿,将不但自己会享福,而且对他们老两口也根本错不了。这一点,他们是相当了然于胸的。关于王宝贵和女儿的事,他们更是充耳不闻。现在王宝贵落魄,家境不好。那么将来呢,做了县长,市长,又怎么说呢?所以,人啊,眼光一定要放得远远地。

“这实在太委屈你了,为我这么做值当么?”

栗书亭和刘满月赶紧拉住他。

“大爷,你坐,有事儿坐着说。”

“老二,咱们平日里关系不错,不过人情归人情。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日期!”张大嘴口气坚决,不容回驳,“一共是十万本金,加上三万利息。”

周宇听后,着实有些羞怒,又不好发作。

然而,刘满月什么也没有说,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坚强的没有掉下来。

王宝贵能不生病么?而且是一股急火攻心,周身滚烫,别说吃饭,说话都费力。

“一分不值。”店主带着冷笑和不屑。

“哦,那是谁买的?怎么回事,和大爷好好说说。”王老二的口气有所转变,同时也带着很大的好奇。

“那又怎么样?走,宝贵。”刘满月说完,拉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