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被暗中监视的警方人员有十几位,性别、年龄、职位各异,并不全是在市局工作,而是分布于全市的警方系统中,其中还有五人属于精锐骨干。独毅浩对自己的行为心里有数:一旦东窗事,必然是震惊当地警方高层的特大案件。可不管警方是公开动大批警力,还是暗中抽调精干力量行动,难免会涉及到这十几名警员。这些警员接到命令后必然以最快度赶赴领导指定的集合地点,但他们也要循正常路径前往,自然一动身就会被布在附近的眼线耳目察觉。这些隐身在暗处的耳目眼线则会第一时间送短信,短信内容没什么特别,被别人知道也无所谓,关键是短信本身代表的意义——我这里的警察出动了。即使万一警方行动恰好这十几名警员都没被选中参与,监控各交通要道和要地的人员照样能及时察觉,不会大意误事。可如果挥了作用,就能更早占得先机、掌握主动。

等管地干部的大加赞美告一段落,独毅浩才开口问道:“听起来还真不错,我都有点心动了,就是不知道人家那边的房产税高不高?”

“话不、不能这么说呀!我跟你们这些年轻人不一样,我只是个粗人……”不出所料,遭受一番围观群嘲后,管地干部果然开始耍流氓。

作为一个表面温和实则激进的狂热爱国主义者,这位外籍主管对于自己国家的历史还是相当了解的。虽然他对独毅浩说的话并不完全相信赞同,但其中所指出的一些情况却是不容否定的客观事实:国内历史上出现经济不景气导致民众生活困难时,该届政府必然完蛋,多年以后还会被当做泄的靶子或讥讽的笑料。但其所属政党却是安然无恙,不管当时国家的状况和民众的生活变得如何糟糕,该政党照样寿与天齐。就像独毅浩说的那样,那些用“惨败”来修饰好似受到重大惩罚般的结果,事实上仅仅是接下来的选举失利和议会席位的损失。对负有重大责任的党派来说,除了失去一段时间内的一部分支持率,根本没有实质上的损失。只要执政党派一轮换,损失最惨重的广大民众连愤怒声讨的目标都变得渺茫。等几年后民众对以前的事淡忘了,该政党又再次出来争抢权力和席位,就好像民众受到的巨大损失从未存在过一样。有相关国内历史政治记载的这么多年来,这种轮流上台令责任蒸的事件实在是太多了。即使当时有所谓的“失利”、“遭遇惨败”,说白了其实也只是角逐权位的落败,而几年之后就又重新开始大规模造势竞选总统、议员了。这还是从重大职位的角度来看,若是不那么重要的职位,在全国范围内依然每天都在争夺。至于民众当年因他们无能的失误或有计划的阴谋而遭受的巨大损失,在两党轮换下什么都过去了,根本没有申诉赔偿的可能。

一年以后,合同期满,就像证明老师当初的预言一样:企业没有续签合同,同学们集体失业了。由于合同签的就是一年,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自己再去找工作。这时候在同学们耳边回想起老师那不要诟病之前用人单位的叮嘱,大家都认真遵守,而且之后也一直遵守。当应聘时或在新单位与同事闲聊时,每次提到这个问题都是顾左右而言他,或者编瞎话蒙混过去。

“如果贵国肯卖给我们所需的军用产品当然是好事,但这方面的事情比我们现在讨论的话题高了不知多少个层次。现在两国贸易中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古怪现象就是:您不愿意卖给我们军用产品,我们绝不奢望强求。那民用的总能卖吧?民用中受到严格保护保密的产品不想对国外出售,那您向别的国家外卖的产品或外卖的简化版产品总能卖给我们吧?什么,不行。刚出来的高新尖端技术产品不想卖给我们?那已经外卖了三年甚至十年以上的产品总能卖给我们吧?什么,还是不行。为什么会这样?真的很奇怪啊。已经在别的国家出售了过三年甚至十年的民用产品仍然不肯卖给我国,这究竟是真有必要,还是某些政客意识形态中毒+种族主义中毒?说我国政府独裁**,那可以跟民间合作呀。您的一些产品不愿卖给国有企业,那您为什么也不卖给私有企业?最令人想不通的是,外国公司到我国境内办企业,其中也包括贵国的生产企业,但这些被外商老板严格控制的合资企业或外资企业也无法得到在本国使用的机械设备,只能用封锁禁运清单上没有的过时机械设备——这样的封锁禁运实行得简直令人莫名其妙。”

“不要着急,也别害怕,听我把话说完。既然您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那我们就可以开诚布公的平等交谈,有什么想法都可以交流,不用再有顾忌。”

外籍主管感到对方太幼稚,不理解高水平的商业运作,一位真正的绅士不值得对此计较,他要说的是另一个问题:“有件事我得说明一下:我没忘记自己说过今晚能调集14oo万现金,但并不是可以一次性完成咱们之间的交易。请先不要激动,听完我的解释。我们公司在贵国非常勤奋,员工不管男女老少都是24小时手机开机,所以我能在任何时段通知相关负责人员提取现金送到指定地点。但是,现在本地公司内能调出的现金仅有6oo万,其余部分在省城和邻近的另一座城市的公司金库内保存。我虽然有权限调出,但必须询问公司总部人员才能得到授权和密码,否则无法打开金库,导致即使我有权力调拨也拿不到钱。可公司总部人员并不是24小时手机开机,夜里无法联系上他们,必须等到明天早上才能执行,所以另外的8oo万需要等到天亮才能运作。”

“真想不到那个管矿干部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甚至那么诚恳惶恐地跪地磕头求饶,可转眼间就想出阴招算计人。你说他是善变且变化太快,还是演技群?”

二号守护神感叹道:“终于动用‘围观群嘲部队’了吗?我就知道你早晚会下毒手的!上次那个管矿干部逃过一劫,这位管地干部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独毅浩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就这么办。要是有时间、人手够,就再把那两个小子搜一遍。行了,咱们也别在这里看里面那位继续飙耍宝了,你们跟我进去,该让他老实老实了。”

“正是因为这样,那个外籍主管才不大可能是间谍。别看只是微缩胶卷,但里面的内容可是战略核潜艇,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其危险性不亚于一枚小型核弹。就算那个胖翻译也被收买成了同案犯,他们也不会揣着这么重要且危险的东西在周末晚上去逛窑子。”

左右被人这么一架,外籍主管反应过来了,他操着生硬的瀚语结结巴巴问道:“这、这、这、这、这里是、是、是什么地方?!”

独毅浩好心劝道:“这种沾满血和肮脏东西的罪恶经费留着也是祸害,贵公司的高层都是傻瓜,他们不知道这种钱将来很容易会反噬杀死他们自己,我取走是帮了他们一个天大的忙,可以说救了他们整个家族的命。而且,二位也应该考虑到自身眼下所处的处境:你们在我们做生意的时候突然乱入,看到了不该看的场面,还曾有报警的打算,这可是非常严重的问题。现在我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老大,为的就是息事宁人——你们拿点钱出来赎身,我就做主放了你们。就算以后老大追究起来,我也有话回答。假如二位抱有侥幸心理,下定决心舍命不舍财,老大知道后会怎么处置二位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就算到那时二位后悔了,决定破财免灾,恐怕也为时已晚。”

独毅浩快步前往管地干部所在的房间,到达时在门口暗处现了那名态度另类的头目和四名备用替身。

论综合素质,当然是第一小分队荣登榜。但是,第一小分队人数有限,仅有十几名成员。若是遇上领导及其随行人员数量较多的情况,由于主要任务是‘请客’而非‘击毙’,人手不足的第一小分队行动中很可能会出纰漏。第二小分队虽然平均素质不如第一小分队,但有三十名成员,而且配合默契。

就在年轻保镖斜前方街对面的便道上,五六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扭打在一起,看上去极其滑稽可笑,但不虞真会打出乱子。经过这里的车辆行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稍稍减并把头转过去多看一会儿。还有些不厚道的干脆在现场稀稀拉拉围了二三十人,为醉酒打架者提供指点,并不断爆出起哄的大笑和胡言乱语。如此一来,往来的车辆行人更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打架的地方。

他们两个还没天真地认为自己神勇到能击败现场所有的敌人,也没奢望能救出领导,只是想短时间内迅打开一个缺口逃离此地。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只想着自己逃命,而是根据眼前的形势,这有这样做才是正确的。对方太过强大,双方实力悬殊,还可能有隐藏的实力没显露出来,硬碰硬绝对是自讨苦吃。假如能逃出去,哪怕只逃出去一个人,马上把这个消息及时上报,相关的强力部门就会立刻行动起来,救援行动会迅展开。本市的军警系统还是很给力的,他们对此很有信心,所以眼下要做的是尽快把领导遇险的事报上去。可如果没人逃出去报信,外界对此地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救援,那就只能听天由命,可谁知道这帮神秘人物想干什么?尤其是现在跟刚开始不一样,虽然前后仅仅是几分钟,但对方已经等于基本得手,此时必然不想随意开枪引来麻烦,更不用提引爆手榴弹了。因此,这两个保镖当机立断,在这稍纵即逝的绝好机会下同时动手,彼此配合势要扳回一局,只要把消息传出去就等于争得了主动。

“我倒是知道一点内部消息:油价确实又要涨了,而且将来好像还要再涨!可惜我不是内部人员,也就是提前知道而已。”

探路车和殿后车可是清清白白的,别说枪械,连管制刀具都没带,自然不怕检查。中段的三辆车不带军火,还下去一批人,自然也没什么问题。周六探路车和中段的三辆车就过去了,没事。现在听说临检站撤了,周日早上殿后车先过去,现人家确实都撤了,第八小分队的车接着过去也没事,藏着短信群器的面包车这才开过来,随即顺利通过,最终在独毅浩等人等待的地点集合。

独毅浩这批带着军火的人在村里某户人家很快睡着了,探路车和三辆已经没有问题的面包车顺利通过临检后,在某地旅馆碰头,但他们可没敢那么早睡。这些人认真对自己负责的车辆保养维护、加油加水,为明早继续上路作准备,不敢有一丝懈怠。独毅浩已经安排好了:今晚他们负责把车辆弄好,明天由别人来开,他们可以在车上休息。既然如此,也就不在乎晚睡了,一个个抖擞精神对车辆精心进行维保。殿后车的人也是这么干的,但他们并未通过临检站,而是遵照独毅浩的命令调头往回开了一小段路,在某处较繁华的地方落脚。这样分散开来,正好把临检站夹在中间,既不用担心聚在一起太招摇,又能掌握更多更广泛的情报,还可以随时关注临检站的动向。

“想置身之外?你想的倒美!大家都这么熟了,我劝您一句:这牛可不能吹!我有一小,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学习还可以,打架不要命!但有一点:有时候喜欢信口开河,但每次说大话都打脸!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这小子胡侃:‘我将来不结婚!结婚干什么,一个人自由自在游戏人生多好?’上高中以后,我们几个都抓紧学习,就他一个整天跟在一些好看的女生屁股后面,轰都轰不走!问他怎么回事,他还是嘴硬,声称只是玩玩,不会考虑结婚!上了大学以后,早早盯上一位对上眼的女生,可还没认识多久就跟人家谈婚论嫁,那女生还以为他神经病,差点把他给踹了!等到大学一毕业,没过多久就结婚了!婚礼上,我们几个偷偷把他拉到一边问他怎么回事,他接着吹,扬言以后在家里当老大!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结婚以后,老婆指东他不敢往西,十足的老婆奴!我们再问他,他说这是爱的奉献,声称喜欢二人世界,为了不被打扰,一辈子不要孩子!去年他老婆生了,这小子乐得屁颠屁颠的,整天什么活都干,孩奴的形象已经基本确立!但是,就这么一个熊玩意,假如我跟他说:‘上大学没用,将来别让你们家孩子上大学,上个好点的大专就行了!’——信不信,他能跟我翻脸!所以,别的牛可以吹,这牛千万别吹!”

二号守护神不信:“不是吧,有那么厉害?不说别的,这些乌合之众能保持团结一致就很成问题,他们之间仍然有嫌隙,要想真正成为团结融洽的队伍可不是那么容易。”

“可照你这么干,警方也会比正常情况下要知道得早。信息是全方位的,无法专门对警方屏蔽,也会更早引起当地警方的上级领导的重视,还是很危险啊。”

“正是如此,所以我们现在正奔驰在前往下一个行动地点的康庄大道上!”

这趟活儿还算顺利,虽然连续跑了两家银行才把零钱换好,过程琐碎繁重,但也没什么风险波折。中年男子不会为了六万元携款私逃惹上个大仇家,两个保镖也不会为了2oo元劳务费赖账,双方合作顺利,也合作愉快。

安全了吗?!脱险了吗?!真的都过去了吗?!——这些念头在这位司机兼保镖的头脑中快翻滚蹿腾,过了好一会儿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光是平复激动的心情和粗重的呼吸就用去了好几分钟。

“同喜同喜!客气客气!”

那位司机兼保镖闻言又燃起希望,虽然还无法立即停止抽泣,但暂时止住了悲声,只是此时的形象差到了极点。独毅浩转身就走,那位司机兼保镖刚才精神打击很大且哭得太投入,一时站不起来。第一小分队队长一使眼色,他的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把那位司机兼保镖架起来拖着跟在后面。

这位司机兼保镖虽然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却不敢怠慢,马上查看手机屏幕。可诡异且惊人的现实再次给了他当头一棒:手机屏幕上没显示任何号码,来电时还显示出来的号码此时已经不翼而飞了!

独毅浩解释道:“所以那两张桌上的麻将我一直没让人收,就是防备再有电话联系,可以直接让人过去洗牌造势。另外,不光是他老婆厉害,他那个小舅子也不简单。未公开宣布前,这种级别的升迁已经差不多属于机密了,但他那个矿老板小舅子居然能比他还提前知道,可知也不是简单角色。”

此时这位管矿干部再一次忽略了自己的处境,拿起纸笔趴在桌上刷刷点点:一会儿勾勒出一方官场的厉害纠葛关系,一会儿写出一串人员姓名,一会儿详细列出一份清单……没过多久就写写画画出一大堆东西。虽然给他准备了十几张a4白纸,但看这架势,还真不一定够用。从管矿干部一开始热火朝天地忘我筹划之时,独毅浩就悄然退出屋外,同时带走了那五名第十一小分队的成员,留在屋里监控管矿干部的工作又换回给了刚才撤出去的那几个人。

站在门外阴影里的独毅浩向二号守护神解释的同时,向早已在身旁待命的五名第十一小分队成员使了个眼色。这五人眼中精光一爆即逝,随即很轻松随意地走进了拘禁管矿干部的房间。

这部车里的第一小分队成员没过多施加压力,再次对司机兼保镖重温了接下来的路线并强调了一下纪律,就让他继续行动了。送走豪华官车,此处的第一小分队成员开始清点钱款并向总部报告。

中年男子麻利地拿出一盒好烟说道:“好!好!都好!今天晚上可够冷的,兄弟,来点上一颗!”

“可现在人家卷款叛国移民走了,在国外舒舒服服的当富翁。”

独毅浩很淡定:“不管他信不信,只要局势受我控制,我不信他能翻盘。”

独毅浩点头道:“好,我马上过去,让他们准备好。”

“你……你们既然抓错了人,就把我当成个屁——放了我吧!!反正我也看不到你们的长相,又只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儿,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啊!!”

二号守护神对这个问题已经失去了兴趣:“算了,我也不管那么多,反正人也快到了,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行了行了行了!别胡说八道了,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独毅浩极不耐烦地挥手,就好像抄蚊子一样,极不雅观,随后单手遮脸做扶额沉思状。

独毅浩平时就是一副面无表情、眼大无神的样子,有时候还显得有点目光呆滞,没有必要的话不怎么变化。从网吧出来的时候,虽然接连出现异常情况,但独毅浩一直保持“本色”。可以说是稳如泰山、波澜不惊,也可以说是反应迟钝、神经粗大,反正别人也猜不透他是怎么想的,怎么说都行。即使此时此刻一进来就被几十双眼睛齐刷刷行注目礼,也是依然固我。

独毅浩说道:“假如我没估计错的话,那应该是成员四人的小团队,专门喜欢干这种阴人的事。”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做一票,就洗手——只要计划周密、行动顺利,风险不大。除非我离开以后,他们不听我的话继续作案,那就各凭本事各安天命了。只要遵照我的安排,现在大家都应该过着幸福安宁的生活。”独毅浩胸有成竹。

二号守护神不想再听下去了:“行了行了,别说了,越说越吓人。要都照你这么说的做齐了,时间长一点,都不用踹,自己就倒了。难怪现在满眼都是快建快拆、快拆快建,原来是怕时间长了被人现是豆腐渣工程。可要是那些开商建起一批问题危楼,检测时却碰上个铁面无私的角色,无论如何都无法通过,那岂不是赔大了?”

“你打算造假出售吧?这倒也行,反正现在假货泛滥,连餐饮业都那么多黑幕,谁也别说谁不道德。只要你做旧儿的手段高明,也算是一条生财之道。可既然决定要做,当然是追求本小利大,你走贵重物品高成本的道路不太好吧?”

饭馆老板长叹一声道:“唉~~~~~~~~~!三天以后,这饭馆就不属于我了!”

“一号”胸有成竹地答道:“当然!参考我国干部的薪酬标准和别墅区的房价,能在那里拥有房产的肯定都是用不义之财购买,甚至是人家直接送的!另外,有这么好的房子却不怎么常来住,这不值得思考吗?别说怕招摇,那些二代衙内们可在那里宴会狂欢!因此,他们的房产还不止一处,**程度不浅啊!”

“一号”摇头道:“财哥您这么说可就不讲理了。若不是认定我们只能到这里销赃,财哥您会下死手杀价吗?当时咱们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才定下一千二百万,再争就伤和气了。要是当场表现出不满,您一定会防备我。所以,我们还得装成被您骗得团团转的傻子,高高兴兴道谢并表示第二天还有交易,这样我们才能在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轻松得手——就是现在这个情况喽。呵呵,我承认:当知道不可能以一千五百万左右的价钱成交时,我就已经动了杀机。不过,这事真不赖我,完全是财哥您自己突破了底线。考了99分,卷子上只给了9o分,问题不大。但明明考了1oo分,却判了99分,这问题就严重了,因为关系到是不是满分。考了89分,只给了85分,问题不大。考了85分,却判了84分,这问题就严重了,因为不是‘优’了。考了69分,只给了6o分,问题也不大,反正及格了。考了6o分,却判了59分,那可就不及格了。我知道财哥您从小就不喜欢念书,但好歹也上过几年学吧,这么浅显的道理应该明白才对。”

一瞬间,财哥感到自己掌握情况的同时也掌握了全局、掌握了主动,不禁信心大增,随即仰天大笑:“哈哈哈……!!我总算明白了!!开始我还觉得自己这次有点过分,可现在倒觉得自己开的价还是太高了!!现在我警告你:我不管你们这帮愣头青是从哪儿蹦出来的,也别再给我装神弄鬼的演戏!!趁我还没火,赶紧给我松开,老老实实磕头赔罪,再赔五百万的汤药费,我就饶了你们!!否则的话,哼哼,江湖上的**有多厉害可不是你们能想象得到的,到时候让你们全家都死得很难看!!”

“放炮还是用香好。”

“…………”现场还是一片寂静,管地干部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这倒不是因为他的表现太不自然了,而是联系社会上的现实,其内容实在令人无法相信。

二号守护神问道:“又是一个原形毕露的。不知现在是怎么了,环境稍有异变,这人就变得不能看了。可他不是国家干部、人民公仆么,怎么也干这行?”

独毅浩暗叹:“虽然见不得光,但谁都不能否认这是千古以来一种本轻利重的行业,说起来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每月的收入却颇为可观。因此,本市的领导班子不沾则已,一沾就绝不可能是少数极个别人,身为堂堂的市领导也绝对不会甘于当个不管事的小股东。其实这也没什么:一套班子,两块牌子——现今政府机关常有的事。难怪他一张嘴就是大妓院出来的轮子味儿,原来是卖什么吆喝什么,三句话不离老本行!不过,他可以悠闲,我可得抓紧了!”

二号守护神有点意外:“怎么沉不住气了,这可不像你。”

独毅浩叹道:“不是沉不住气,而是时间紧迫啊!钱已经都运回来了,第八小分队正在加紧点验入账,结果很快就会出来,接着就是分批运往不同的隐秘地点保存,那时也就该结束此次行动全体撤离了。因此,我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让他知道总想着今晚的损失没用,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烦恼——能为以后争取多少时间,就看现在做多少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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