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本来就不多,也就几件换洗的,很快就收好了。她的眸光瞥向自己的小床上的美羊羊公仔,那是颜爸爸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当时,还刮着她的鼻尖笑她童心未泯。

而且许文博,令她太失望了,上次在上岛餐厅对她忏悔,尽管她没有在乎,没有再抱希望,他说的话她还是放在了心里。但是,他现在又跟颜涵纠缠不清,着实让她觉得自己当初爱错了人。

“妈,应我一声好不好,你这样我好害怕!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残忍,我已经没有爸爸了,连你也要夺走吗?如果可以,我宁愿躺在这里的人是我,让我代替你痛苦。”

轻轻地抱起她走向浴室,把她放在浴缸里,放好温度适宜的水,为她擦拭着,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有着他落下的吻痕,和噬咬过的痕迹……

这么想着,她拿出风筒吹干了头发。

“一!”

她不能就这样等着暴风雨,于是,她飞快地跑了起来,但是因为跑得太急促,脚下一崴,她听到了高跟鞋断掉的声音,她跌坐在地上,顿时痛得呲牙咧嘴。

闻言,韩子俊也相信了她的说辞,没有再问,她抬眼狠狠地瞪了颜色一眼,双眸尽是狠意。

见状,韩子俊也不再追问,笑了笑,“那么神秘?没有关系,等以后嫂子过门了,再好好挖些大哥的八卦也不迟。”

弟、弟、弟、弟、弟、弟媳?不得不说,颜色被震撼到了。难道她眼花了,没有看清那天在皇悦酒店底房里的女子?还是有双胞胎?还是……

这年头,果然有钱就是爷。

这个男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换句话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易苏墨顿了顿,面无表情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推到办公桌的边沿,“签了它。”

“目前不能下定论,但是这个几率很小,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一个人坐在手术室门前,颜色觉得自己有点冷,是发自骨子里的冷。忽然,手机铃声作响,她看了也不看屏幕,这个时候,只有姚紫萱,她就立即接起,“你到哪里了?怎么办?我感觉自己撑不下去了……”赶紧过来好不好?她害怕!

你他妈的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颜色心底愤愤地想,她在隐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