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柳俊是我们宝州一中八六届文科状元,现在华南大学读书呢……柳俊,听菲菲说你打算本硕连读,是不是真的?”

何莹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真是羡慕你的好胃口。”

慧慧神色便有些不安,欲言又止。

江友信说道:“李县长的意见我很赞同,我认为,既然省里没有确定改革试点的规模,我们自己不适宜一上来就将规模搞得很大,应该抓几个有典型意义地。不然的话,精力和资金上都照顾不过来。”

这丫头。怎地还是这么没心没肺啊。所幸校园里地学生基本上跑精光了。老师更是不见踪影。不然麻烦大了。唯有宿管大妈。在门后目光烁烁直视着我。估计在心里将本衙内记下了。这小子下次再来。求爷爷告奶奶也不能让他进这个门半步!

“好啊,你刺探我的秘密!”

“说吧,小顽童,这回又要我帮你办什么事?”

从进来到现在,他俩一直很是紧张,正襟危坐的。而上辈子的时候,我们连襟之间关系甚为融洽,逢年过节经常凑在一起打个小牌赌个小钱,患得患失之间,其乐融融。这一重生,什么都改变了。说起来,我对那段时光很是怀念呢。

碰了软钉子,严专员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转向本衙内:“小俊啊,都说你是诸葛亮,你倒是给个计策出来!”

“具体多少没算过,动产不动产全部加在一起的话,四千万上下吧!”

苏建中在楼下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句。

在动员会上,汪文凯搬出了市委柳书记的讲话,给自己的“清洗行动”冠上了正大堂皇的理由。面对着如此声势浩大的全国性行动,谁又敢跳出来做“出头鸟”?

“小俊,那三个流氓都拿着刀子吗?”

我就着杯子喝了两口,一股清香直浸心脾,果然是说不出的舒坦见我满脸开心舒服的样子,巧儿也自高兴

“哈哈,对了,你是柳俊同学,七一煤矿那个小修理工……长这么高了,快成大小伙子啦……”

孟宇翰觉得曾克己太也无能,本不待给他撑腰,转念一想,这人是第一个投靠自己的,若由得他被几个副手欺负,从今往后,自己在向阳县就做定了“汉献帝”,再没人往这边靠了

严玉成先声夺人,以地委委员身份兼任宝州市委书记,许景行又是因为能力被质疑才退下来的,宝州市委一干人都惴惴不安得紧,严玉成这一过去,压住阵脚是毫无疑问的我也就没跟着过去毕竟宝州市咱不熟悉,过去听墙角也没啥意思,还不如留下来帮解英搬家

七舅和林海仁对视一眼,都是喜上眉梢

“二十七万一千八百六十六块五毛。”

“老魏啊,徐国昌又犯什么事啦?”

说到吃食,向阳县的牛肉面算是很有名的,但酱牛肉却还要数青安县的第一。后来展出一个比较有规模的牛业集团。

孙有道极是激动,话就说得有点满。

五伯卷起一支大喇叭,打着火,小办公室内顿时烟雾弥漫。照说他现在堂堂厂长,工厂每个月给他开八十元的工资,抽个纸烟不在话下。但他还是钟意大喇叭,说是够劲。

我笑道:“五伯,不是这么说的。要是连五伯都信不过,我还坐在这里说什么屁话?我说的是一种制度,往后五伯你退休了,交给别人来管这个工厂,只要制度定了下来,无论交给谁管,问题都不大。”

“嗯……小俊,姐给你脱衣服……”

这些情况,严玉成都是知道的啊!细论起来,倒推到六年前,两人还在一个办公室里呆着呢。虽说不是很铁的哥们,关系尚称不错。只是自己后来傍上了王本清的粗腿,彼此才渐行渐远。

“谁啊?”

梁国成双手僵在那里,作声不得。

不一会严玉成和老爸下班回来,两家人围成一桌吃饭。老妈做菜的手艺挺一般的,但是份量历来很足。整整一大盘红烧肉端上来,怕不有两三斤肉,馋得我的口水当众流淌下来。

老爸笑道:“周伯伯来了,住在县剧团那里,我们等你放学一块过去看看。”

“小崽子,你说什么?”

建军也是屁颠屁颠的,操起螺丝刀干得挺卖力。

如果是他自己的事,他是决然不会如此忧心的。这人脾气犟得一塌糊涂。但事关得意门生与莫逆之交的政治前途,不免颇为焦虑。

“哦?”

这年头什么都流行,一不小心,就流行起穿越来了。

“几楼?”

“八楼。”

何莹住的三室一厅的套间,大约一百二十来个平方,很是宽敞。

我四下打量一番,笑道:“很小资啊!”

何莹微微一笑,居然听懂了这个二十一世纪才流行的“名词”。

无,何莹对自己“蜗居”地布置很花了一番心思,淡黄色的窗帘,淡黄色地地毯,整个色调都是暖洋洋的,让人一踏进去,就情不自禁地有一种全身放松地感觉。客厅的一角,竟然还有一个小小地吧台。

“坐吧,喝点什么?咖啡还是红酒?”

“绿茶!”

“我亲手磨的咖啡,很香浓的,要不要尝尝?”

何莹眼里流露出想要表现一把的“”。

“绿茶!”

我坚持自己的爱好。

何莹就无奈地一笑,嗔道:“你们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固执!”

我老实不客气,在沙上斜躺下来,头枕着沙扶手,双脚搭在另一头的扶手上,刚换的棉布拖鞋“吧嗒”一声掉落下地。

“嗨,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何莹嘴角含笑,又有些气恼地望着我。

我双手枕在脑后,微微阖上眼睛,养起神来,都懒得理她了。

你都当真把我拉回家了,我还用得着把自己当外人?

何莹给我泡了一杯清香扑鼻的绿茶过来,轻轻放在茶几上,有些顽皮地道:“老爷,请用茶!”

我用鼻子“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何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也拿我奈何不得,小蛮腰一扭,“噔噔”的回卧室去了。不一会,换了一身鹅黄色的家居裙装出来,原本盘着的髻也放了下来,随意地披洒在浑圆的肩膀上,黑色的胸罩和深深的乳沟在薄薄的轻纱下若隐若现,诱惑煞人!

我只得坐了起来。

再这样直挺挺的躺着,小兄弟要把俺给出卖了。

这个柳下惠,不是人人都能装出来的。

何莹微微一笑,有点得意,来到吧台那边,从木架上拿起一瓶拉菲,倒了一点,就这么斜靠在吧台上,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娇艳的红唇每一次含住透明的玻璃杯,都让人瞧得目眩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