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刺探我的秘密!”

求人家办事,就送一束花,也忒小气了些,怎么着也该用点心思不是?

从进来到现在,他俩一直很是紧张,正襟危坐的。而上辈子的时候,我们连襟之间关系甚为融洽,逢年过节经常凑在一起打个小牌赌个小钱,患得患失之间,其乐融融。这一重生,什么都改变了。说起来,我对那段时光很是怀念呢。

严玉成抽着烟,也有点愁眉苦脸的意思。

“具体多少没算过,动产不动产全部加在一起的话,四千万上下吧!”

曹生勇也叫嚷起来,满脸麻子纠结在一起,煞是怕人。

在动员会上,汪文凯搬出了市委柳书记的讲话,给自己的“清洗行动”冠上了正大堂皇的理由。面对着如此声势浩大的全国性行动,谁又敢跳出来做“出头鸟”?

二姐看了老妈一眼,老妈也站起来,于是一帮子人涌向洗漱间。

我就着杯子喝了两口,一股清香直浸心脾,果然是说不出的舒坦见我满脸开心舒服的样子,巧儿也自高兴

谈话快结束的时候,白建明才与严玉成和老爸聊了一会简简单单问了问宝州市和向阳县的情况,临了微笑着说道:“严玉成同志,柳晋才同志,你们在向阳县的事迹,我也听说了一些,干得很不错啊!”

孟宇翰觉得曾克己太也无能,本不待给他撑腰,转念一想,这人是第一个投靠自己的,若由得他被几个副手欺负,从今往后,自己在向阳县就做定了“汉献帝”,再没人往这边靠了

严菲就开心起来,伸出手和我的手握在一起,脑袋也有点往我肩膀上靠的意思吉普车后排三个位置,她居中而坐,却不往母亲身上靠解英斜眼瞥了一下,微微一笑,没有吭声

七舅和林海仁对视一眼,都是喜上眉梢

大家剥着瓜子花生,说笑一阵,我笑道:“五伯,今年怎么分红,你老人家拿个章程出来。”

“老魏啊,徐国昌又犯什么事啦?”

“是什么?”

孙有道极是激动,话就说得有点满。

黑子笑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有理没理的,先不说了。我黑子答应下的话,一口吐沫一个钉。这活,我干了。”

我笑道:“五伯,不是这么说的。要是连五伯都信不过,我还坐在这里说什么屁话?我说的是一种制度,往后五伯你退休了,交给别人来管这个工厂,只要制度定了下来,无论交给谁管,问题都不大。”

我站在床前。目光烁烁地望着她。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洗漱过地巧儿。穿了套粗布地棉褂。权当睡衣。将身材地曼妙遮掩了不少。乌黑地秀随意披散下来。配上精致异常地脸庞。在昏暗地灯光照映下。透出一股淡淡地柔和地光泽。端地秀丽无匹。

这些情况,严玉成都是知道的啊!细论起来,倒推到六年前,两人还在一个办公室里呆着呢。虽说不是很铁的哥们,关系尚称不错。只是自己后来傍上了王本清的粗腿,彼此才渐行渐远。

再说瞧我们俩,小屁孩,也不会对人家矿上领导不利呀。

梁国成双手僵在那里,作声不得。

“谢谢你,柳俊哥哥!”

老爸笑道:“周伯伯来了,住在县剧团那里,我们等你放学一块过去看看。”

“我这种人?我这种人怎么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一个乡里婆娘,也敢到县城来撒泼?”

建军也是屁颠屁颠的,操起螺丝刀干得挺卖力。

既然周先生已住到公社。严主任和老爸自然要先和他商议一下。我也就是在他们商议地时候。知道了这回事。

“哦?”

作为一个新人,4o天时间能得到如许多的读者大大支持,实在是意想不到。除了感谢,还是感谢!作为一个接近不惑之年的“老写手”,第一次在网络上写作,有点“老夫聊少年狂”的味道。人到中年,每天要坚持上班,有一家子人要养活。写作这条路能不能走下去,能走多远,不在于我,在于各位读者大大!

菲菲就嘻嘻一笑,将脑袋靠到我肩膀上,很是开心的样子。

这孩子,还是那么容易满足。

中午两点钟左右,才回到家里。本衙内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原本要在路上用中餐,不料三姐说老妈已经做好饭菜在等,坚持要到家里吃饭,没奈何,只得依了,一路上忍饥挨饿,好不痛苦。

进得家门,也不及与老妈寒暄,一屁股坐到餐桌前,端起碗来,运筷如飞,一口气吃了五大碗饭,这才饱足,惬意地拍拍肚子,很是不雅地伸了个懒腰,但觉天下至乐,无逾于此者。

老妈在一旁看得笑眯眯的,不时提醒我慢点,不要噎着。

我五大碗饭下了肚,三姐和严菲一碗饭都还不曾吃完,两人还在那里细嚼慢咽,吃得好不斯文。

“我爸呢?”

吃完饭,我才东张西望的问道。

一提起这茬,老妈便气不打一处来,“哼哼”着说道:“去办公室了!”

我愕然:“今天不是国庆节,放假么?”

“本来是在家里休息,也不知是谁,一个电话打过来,你爸就急毛急火出去了。”

我笑道:“什么人这么讨厌?好

先陪菲菲去看看严伯伯和解阿姨,等会再去我爸那里

老妈便笑着点点头。

回到家里,去看看“岳父岳母”,原本该当。这个礼数若是缺了,严大市长脸上须不好看。这人逢节假日铁定休息的,只要没出塌天大事,这个习惯雷打不动。

“阮阿姨,那我先回去了。”

离家一月,菲菲也是归心似箭,匆匆扒完碗里的饭粒,拉着我的手,带着点蹦跳的意思出了门。

初冬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我和严菲手拉着手走到严家别墅前,隔老远就看到严玉成坐在小院子里头看书,靠在躺椅里,旁边石桌上清茶一杯,香烟一盒,情状惬意以极。

也是宝州市,若是换了其他地市,书记市长焉得如此“悠闲”,周培明阴冷,他不召唤,再是亲信心腹也不敢轻易登门去打扰他。严玉成大气,规矩立得严,下班时间,一般不在家里接待客人谈公事。这人深得龙铁军真传,若忤逆了他地规矩,将脸一板,不管你是张三还是李四,先就一顿呵斥,吓得你两股战栗,从此不敢登门。

严家的铁门就这么敞开着,愣是无人敢于靠近!

严市长的威风,是真的越来越显赫了。

一二把手这般“德行”,只苦了老爸这个闲不住的,一年四季不得清静。

到得近前,我正要开声,菲菲忙冲我打眼色,我知道小姑娘要使坏,便即微微一笑,做了个鬼脸。严菲便蹑手蹑脚轻轻靠近,正准备伸出手去抢掉严玉成手头的《资治通鉴》,不防严玉成一下子放下书,从躺椅上挺身坐起,吓得严菲惊叫出声,连连拍打胸口。

严玉成便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揪揪严菲脑后的马尾巴,甚是得意。

我笑着叫了声“严伯伯好”,上前去拿起桌子上的大前门瞧了瞧,随手甩过一边。

严玉成顿时瞪起眼睛:“小子,怎么说?”

我嘿嘿笑着,从胳肢窝下取出两条烟来,一条中华一条小熊猫。

“严市长,贿赂你地,请笑纳!”

我来的时候,就这么大摇大摆夹在胳肢窝下头,也没拿报纸遮掩一下。

严玉成板下脸,冷冷道:“你若是贿赂严市长,那就赶紧拿起东西滚蛋,省得我给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