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可没有要干涉你们县纪委工作地意思啊。哈哈。”

找乐呵可离不开牛皮糖,那女人烂是烂点,床上功夫却是当真了得。方奎毕竟是十岁的青皮后生,食髓知味,隔三岔五就要跑老街去消消火,将老妈和姐姐给自己的那点体己钱都差不多扔在那黑窟窿里了。

梁国强却有些诧异。他诧异地不是孙有道地言语。诧异地是我地态度。竟然稳坐钓鱼台。一副居之不疑地模样。

程新建吃惊地道。随即摇了摇头,心说娘卖x的,这个世界还真是要变了,给个乡下工厂跑腿,一个月拿的钱居然是他这个治安大队副大队长的七八倍!

五伯笑道:“钱都归你出,大队只出个地皮劳力,怎么分成,还是你来说吧。”

“巧儿,什么香味?”

种种迹象表明,王本清离开向阳县后,王友福就成了这张关系网居中协调的人。他占着一招待所所长的位置,下面的干部举凡来县里开会办事,都住在一招待所,他身为所长,上门去拜访一下,聊上几句,再正常不过。王本清遥控指挥的一些吩咐,就在这种聊天中不着痕迹地传递下去。

问了问,果然只有包子面条供应,还没有肉丝面,只有油渣面。

“谁说的?谁我我家巧儿要找婆家?”

我很快就相中了一套上海美术出版社出版的《西游记》,全套十册。料来这套连环画严菲会喜欢。我拿出一张大团结到柜台付账的时候,倒是很让营业员诧异,又死盯着我看了一阵。那时节,能随便掏出一张大团结的人可不多。

“那当然,自己老婆,得看紧点。”

“行,你可以给他送东西。”王友福淡淡说道,口气又是一转:“但是人不能见,这是县革委的决定。东西你可以留下,我们会转交给他。”

张矿长信心大增,立即一挥手,立马有好几个人用推车推了一大堆配件过来,举凡漆包线、大大小小的轴承、螺丝之类,一应俱全。

周先生、师母和大姐这才知道,“稻田养鱼”的倡者,竟然是我这个小屁孩。

正想到凶狠处,严主任开口了。

第七,对于钱的态度。我一贯支持钱就是赚来花的这个观点。不会像葛朗台,靠数金币过日子。这么说吧,你可以做一个清贫的官员,但绝不可以做一个缺钱的衙内。或者说,可以做一个抠门的商人,但绝不可以做一个吝惜的纨绔。因此,诸位大大会看到一个经常胡乱砸钱的衙内,而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精明商人。

大哥随口报来,倒是异常熟悉。我瞧他一眼,见他穿着呢子中山装,外头加了一件呢子大衣,却是整洁异常,人也精神多了。与两年前的大哥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看来办企业搞销售确实挺能锻炼人的。便是七伯,往年总是穿着补丁摞补丁的旧衣服,过年时也不见换新的,每日里佝偻着腰,见人矮三分的样子,如今也穿起中山装,披起军大衣,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他现在按月拿三百多元的工资,加上小青姐也有了稳定的收入,家里的境况是彻底好转了,进入了柳家山“先富起来”的行列,再不是当初给小青姐看病时,整个家当凑起来都不到二十元钱的赤贫情景了。

五伯就望着我,意即叫我拿主意。

我微笑着对张力道:“表哥,你是厂长,你的意见呢?”

张力摆摆手,谦逊地道:“我这个厂长,只管技术生产,别的事,你和晋文支书拿主意。”

“那好,五伯,我看这样,每位管理人员一千块钱奖金,五伯和表哥是两千,七舅和几位师傅每人一千五,其他管理人员统一一千,来帮忙的师傅每人三百或者五百,根据帮忙的日子长短来定。这个归表哥去负责。学徒工每人两百。五伯,你看这样行不?”

我边说,大哥边打算盘。瞧不出来,他如今连算盘也会打了,手指头动得满利索。

“奖金总额一共是三万一千四百元。”

大哥报出数字。

五伯低头沉思一会,说道:“我看行,就是这么办。那还剩下二十四万,两家各分五成……兆时,呆会你去县里,把账转一下,该小俊那份,转到他账上去……”

“五伯,我只要十万,而且现在都可以放在账上,不忙转。我还有钱用呢。”

“啥?你只要十万?”

五伯吃了一惊,其他人也不解地看着我。

“小俊,这可不行,咱们大队不能占你私人的便宜。”

七舅说道。他是大队长,说这话不算僭越。

“五伯,七舅,你们听我说……”

我摆摆手,笑道。

“我不是学雷锋,也不是要白白拿钱给大队用。我的意思,咱们两家各出两万块,作为柳家山大队的奖励基金。”

“奖励基金?奖励什么人?”

五伯奇道。

“奖励读书的人!”

我断然说道。

“凡是柳家山大队,只要能考上高中的,所有书籍费、学杂费、生活费,都由我们包了。往后要是能考上大学,也一并由我们来负担!要是四万块不够,再加。我哪怕一分钱分红都不要也没关系。”

“小俊,这……这个不合适吧……”

五伯犹豫地道。

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五伯,七舅,你们也看到了,腾飞厂要请一个技术人员是何等艰难,以后企业要展壮大,人才是关键。我们要立足于自己培养人才,加强造血功能。”

“五哥,小俊说得有道理呢。后生们还是要多读书,像小俊一样,读书读得好,有大出息啊!”

一贯不大吭声的七伯忽然开口说道。

五伯点头道:“我知道小俊说的有道理呢,不过,这是我们大队公家的事,怎能叫他私人掏钱?”

我笑起来,说道:“五伯,你别忘了,我也是柳家山的人呢。照你老人家这个意思,是要把我从柳家宗族里赶出去了?”

五伯一怔,大笑起来。

“要这么说,我还不能不答应了……”

眼见柳兆玉一直眼巴巴地望着我,我笑道:“兆玉哥,你也别这么盯着我看,制砖厂是我们自家的事。放心,亏待不了大家。”

柳兆玉搔搔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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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过年-------------------

年了,华夏大地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都说大人望插田,小孩盼过年。

偏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分类,到底该算是大人还是小孩。看来这个事情,不到我二十岁以后,是难以搞清楚了。

照规矩,正月初一小孩子都要去给长辈拜年。

一大早放完鞭炮,用罢早餐,严菲蹦蹦跳跳跑到我家来了。拜年是个幌子,找玩伴是真。去年整出那个“淫秽聚会”之后,严玉成毫不犹豫将严明送到部队去了,魏红旗跟着倒霉,也被他老子魏玉华塞进“钢铁长城”接受再教育去了。

唐胜洲和马文才已然参加工作,算是逃过一劫。

为了严明当兵的事,老爸亲自和老部队的长联系,我也联络了梁经纬,几经周折,将严明塞进了梁经纬所在的部队。梁经纬承诺,新兵训练结束之后,他会主动去要严明。

我见识过梁经纬的能耐,料必严明在他手下,能练出个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