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听闻孙凤的话,急忙摇了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也只是想表达一下谢意,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今天要不是你们,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笑天盯着孙凤看了一会,似乎看出了什么似地,突然大笑了一声:“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我们是同一种类型的人”。

中年人知道孙凤有些内功底子,但绝不会太强,毕竟女人习武本就少之又少,更别说高手了,中年人想的是对孙凤那是手到擒来。

见中年人冲了过来,问天也不闲着,抬起那充满‘内气’的拳头,便向中年人迎去。

中年人指着入定的张笑天,冲着问天问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此人是谁?”

谢义已经现他们不弱,而且这个还被其余两个称为大哥,想必功力应该在他们之上,更不敢大意了,他也运足功力,将‘内气’引到右手之上,全力挥出

原本另一个中年人见刚才张笑天刚才有异样,以为自己这一拳是十拿九稳,可惜自己算错了,还是被其躲了过去,暗骂了声可恶。

后边的三个白影见那黑影跳了起来,三人齐齐落地,便又跳了起来,不过这次是两个人,其中一个留在原地没有动,而是双眼死死盯着那个黑影。

“还不知道娘同意不同意呢”问天在一旁无力的说道。

不过尽管如此,这种办法的效果还是可以看得见的,相比于以前那种单一的引动方法,这种无疑是提高了一个度,引过来的气息是原先的三倍有余。

问天依旧保留着那副纯朴的面容,只是以前那忧虑的样子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活泼的样子,似乎是因为跟谢义在一起的原因,把原本那低落的性格给抹去了。

如果承受不住,那体内的‘内气’也只是个摆设罢了,没什么用处,谢义只是想找个两全的办法,可是听醉翁老的意思,似乎没有什么捷径,他也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然而现在他们不用刻意去寻找、不用刻意去感觉,他们就能感觉到自己小腹周围的细微变化,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他们仍能感觉的到,那里便是存放内力的地方‘丹田’。

“是啊,只要别人不欺负我们,我们绝对不会去找别人的事。”

“而且,分散在人体内的‘气’都是天生的一股,他们都参杂着许多相克的东西,一旦两股参杂着相克的气息碰到了一起,便会暴乱,在自己体内横冲乱撞,你便会感觉到身体疼痛,可是又说不上是哪疼,如若是简单的两股气息,那便会很快分开,可是像你刚才控制的那么多,想分开都很难,说不定它们会越闹越厉害,最终把筋脉给冲断”醉翁老随后说了一声。

看到这里,问天不知道生什么事情了,见醉翁老一副严肃的样子,心中开始为谢义担心起来,可自己又什么都不懂,他不敢打扰醉翁老,生怕自己做的不对,而影响到他,所以只能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

问天想着就笑了,因为这可是在自己的体内啊,有谁能来自己的体内偷东西呢,可是面对消失了的‘气’,他疑惑了,其余的‘气’都去哪了呢?难道长翅膀飞了不成?

看着犹如空气一样的气流,问天兴奋了,终于找到了存在自己体内的‘气’了,虽然只是小小的一股,但他还是非常兴奋。

想到就做,这就是问天。

孩童见少年这副样子,冲他大喊了一声,便向镇子上跑去,他不想再见到眼前这个少年了。

磕着的阿轩不知道是因为膝盖上的疼痛,还是因为妇人的训话,哭的越厉害了。

“不错,学习掌握体内那股气,你先要心静,要不然你是很难感应到那股气的存在”醉翁老看了一眼郁闷的问天,继续说道:“当你感应到那股气的时候,你就要把它引入你的丹田,也就是腹部里的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然后存放起来,那样以后你一旦想运用它的时候,只需要把它调动出来即可。”

哼……

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是这样,不管自己怎么喊,对方就是不回话,仿佛对方不会说话一样,根本不搭理自己,他想这次估计又要等到那个声音喊累了,自己才可以离开这里。

此时问天已经没有了在清风山跟清风镇上的那种消沉,表现的完全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少年,当然,他只有在家里才会这样,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不想让自己的母亲难过。

白老头听后一愣,仿佛是自己听错了一样,不信的问道:“就这么简单??”

这时谢义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在一旁不断击打树干的问天,当他看到问天拳头上的红印时,心里一阵酸痛,快步跑到了问天的身旁,一把拉就过了问天,他生怕问天在打几下,那小小的拳头上会皮开肉烂。

问天见谢义走了上去,他也走到白老头面前,伸手将老头扶了起来。

老头这不经意的一弯腰,壮汉那记带着风劲的一腿,刚好擦着老头头皮扫过。

他也看出了问天带来的这两根树枝都不错,不管做桌子椅子都能用,但面对问天这个怪胎,张二也有些眼烦,想早早打他们走。

谢义见问天不相信自己的话,急忙在一旁不断解释道:“我说的可是真的,我是真的肚子不舒服,要不然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呢”。

只见这三个少年单手拿着明亮的砍柴刀放于肩上,他们也是小一辈的柴夫,砍柴也有段时间了,所以对手中的砍柴刀怎么用,非常的熟悉,完全不怕那明亮的刀片会伤到自己

孙凤此时只是静静的听着问天的诉说,她现在并不担心哭泣难受甚至痛苦的问天。

乌黑长,大大的眼睛,洁白的脸颊,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虽不是绝艳倾城,但也会让不少人为之倾倒,这便是婴儿的母亲——孙凤。

性格:傲慢,但对朋友充满的情义,只要是他认为的朋友,哪怕对方做出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仍会义无反顾的为朋友牺牲。

这小二见问天同意跟这中年人搭桌,甚为安心,至少不用难为自己了,急忙向厨房跑去。

问天双手抱拳冲着中年人说道:“幸会,幸会,在下问天,这位是家兄,谢义”。

他们出来时,孙凤没少给他们讲些武林中的常识,对于见到武林人士,也有了些武林中的礼貌。

“幸会,幸会,我看两位器宇不凡,想必是出自哪位高人门下,不知尊师……?”陈一峰仔细看了问天两人一眼,也跟着抱拳回应了一声。

“哪里,哪里,家师也不是什么有名之人,不提也罢”问天见对方询问自己的师傅,顿时觉得惭愧,他自己都不知道醉翁老叫什么,是否有门派,叫他如何回答。

陈一峰见问天不愿作答,便没有追问下去,随后转移话题,说道:“两位小兄弟莫非也是为了‘藏宝大会’而来?”

藏宝大会?

问天跟谢义相互望了望,不知道陈一峰说的什么意思。

谢义说道:“说来惭愧,我兄弟二人也是刚刚出门,并不知道陈兄口中所说的‘藏宝大会’是什么?”

“你们不知道这‘藏宝大会’?”陈一峰满脸奇怪了的看了两人一眼,说道:“这‘藏宝大会’已经在武林中闹的沸沸扬扬,几乎人尽皆知了。”

听到这里,问天有了一丝好奇,说道:“我跟大哥确实是第一次出门,还请陈兄多多解释一二”。

“看来两位小兄弟定是在高人门下,专心习武,并没有过多了解武林之事,这也怪不得你们”陈一峰叹了口气,说道:“像我,实在是受不了那整日习武,繁琐的事情,所以愚兄对武林之事,了解的还算比较多,既然我遇两位小兄弟有缘,那么就与两位讲讲武林中的事吧!”

谢义给陈一峰倒了杯酒,说道:“那就先谢过陈兄了,我兄弟二人洗耳恭听。”

他们也是刚刚走进武林,对于武林中的事还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知道,而此时有个百事通在眼前,他们哪能放过。

陈一峰喝了口酒,说道:“说来,这‘藏宝大会’也有些蹊跷”。

“有何蹊跷?”谢义闻言好奇的起来。

“这宝藏本就应该是秘密,藏宝图当然只会有一张,或者两张,然而这次却不同,这藏宝图好像是有人故意散出来了的,而且一印便是数千张之多,几乎所有人都有,就连外面还有不少商贩在卖这藏宝图,所以才闹得武林中沸沸扬扬”陈一峰说着叹了口气,对于这,他百思不得其解。

数千张的藏宝图,那还叫藏宝图吗?

问天跟谢义闻言,相互望了望,他们可没想到武林中还有这种事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