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远点,她是本王的王妃。”尉迟臻拿起香包放入袖中,不忘补充上这句话。

向海蓝贝齿紧咬着下唇,一脸的委屈,脑子里更是做着要怎么办的决策,终于,在三秒钟后,向海蓝起身往外跑去。

不觉得,向海蓝低下了头,眼眸里有些氤氲的潮湿。

“噢!”向海蓝任他捉着自己的手,再抬头时现眼前的白雾不见了,而她现在正站在刚才看到的那个小竹屋的门前。“你住在这里?”

今天也不知是什么节日,寺院里来烧香拜佛的人特别的多。

现在她的身边只有冬荷一个人在伺候,尉迟臻说过要再给她调来一个丫鬟,但是她不答应,一个就一个吧!她这里一般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在打理,只是一些零碎的小事会让冬荷去做。

她原本想着让她回来的,可是却……只差一步,只差一步。

严廷之也不说什么,只是转动了一下手中的笛子,然后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

看来要想知道这幅画的秘密就必须知道那个法师在哪?据说,只有他才知道怎么样才能看懂这幅画。

“有,在外面,已经被打死了。”旁边的一个家丁上前说着。

“我,我听说春梅被蛇咬伤了,我不敢自己待在房间里,所以出来想找个人多的地方待着。”她小心的说着,为自己的担小而脸红着。

“严公子应该也不是本地人吧!”她有从书上看到过本国的姓氏,所以对此还是有些了解的。

起身推开门,冬荷不在外面,向海蓝漫步的往外走着,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大门口。

那个女人身上的香味她有些熟悉,好像就是那次她被太后打,尉迟臻给她涂摸的那种东西的香味。应该是他从她那里拿来的吧!

他家里养的这两个女儿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棋子。大女儿被他送进了宫,是现在的艳妃,可是由于性格孤僻安静,所以不得皇上的宠爱,原想着把二女儿嫁给臻王爷,可是那尉迟臻偏偏不娶妃,好不容易等到那一天了,结果不知道被个什么乞丐丫头给占了。所以,现在为了他的大好仕途,自己的二女儿,如果真的能跟着西越国的小王爷的话,那么,也无所谓了。

“去,到西厢房,把严少爷给请过来。”

王爷给留着,那么说,昨晚他来过了?那么说,昨晚那梦里的他是真实的,不是梦?

看着桌上那一碗黑黑的浓汁和一旁放着的蜜饯,心里苦笑着,再甜的蜜饯放在嘴里也还是苦的,如果这是一碗避孕药,对于她来说,倒真是甜的了。

“嗯……”他终于有了一点反映的呢喃出声,“过来。”他似小声无力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