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管你的事。”不想让她有太多的自责,尉迟臻单指封住了她的嘴巴。“乖,别想太多,真的与你无关。”

呵呵,肯定是能不说就不说了,依着王爷对王妃这般的重视来看,万一王爷知道他们在家差一点把王妃给弄丢了,不把他们拔层皮才怪呢!

“好名字啊!不过,向姑娘的姓不多见啊!应该不是本国人吧!”

“哟,火了,你想让我怎么放尊重点,你又打算怎么不客气啊。”严亭之那邪魅的气息紧紧的逼着向海蓝,手一挥,已经把向海蓝的手腕握在手中,并且,手上暗暗的用着力气。

丫鬟能知道什么,连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外人又能了解多少。这个年代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现在王府里也许只有她一个王妃,说不定,下一年,如果快的话,下一个月就会有新人住进来。太后本来就不喜欢她,说不定现在已经在给他找其它暖床的人了。

刚到府门口,正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在和门卫说着什么。“怎么回事?”向海蓝走上前问着,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红衣女子。

“去,今天没兴趣,走开。”用手随之的一扫,就把严娇娇那如八爪鱼的手扫开。

看着匕已经抵在咽喉处,老者仍然的只是淡淡的一笑,像是料定了他不能把他怎么样一般。

“没什么,看到外面的小鸟在打架呢!”起身正准备穿衣服,突然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折好的纸,“那是什么?”

眼一瞥,看到了衣服底下压的一块玉,那是他的,他随身都会带着的,只是,这次怎么忘记了?也是,他走的好匆忙,忙着回府陪王妃。

于是,塔吉尔的手更加的放肆起来,解开他的腰带,褪去他白色的外衣,然后是亵衣。

“几时?”

“那是什么?说出来,只要我能做到的,一概答应便是了。”他就是宠她,毫无止境的宠她,知道她的要求也不会太过分。

“啊?”他上药的手有些停顿。她这算邀约吗?

看着他黯然伤神的眼神,他以为他为她上药,弄痛了她,“很痛吗?东葛说这药是止痛的。”

也许是向海蓝的身子太弱了,也许是向海蓝不太想醒过来,直到尉迟臻守在床边第三天的时候,她才醒了过来。

“能看出是什么人做的吗?”他又问,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尉迟臻看着向海蓝腹部那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没做他想,快的点了她身上的穴。这个伤口应该不算致命,但是如此流血,不死也难啊!

小伙计似是考虑了一会儿,说道:“行啊!”说完,小伙计坐笼子只捉了一公一母两只兔子放入一只小笼里面递给了向海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