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晚明明有感觉他在啊!又想不起来到底怎么了。

“今天我答应了陪她的。”衣服穿完,还是没有走门,挑开窗,跃了出去。

出了房间的尉迟臻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一跃,跃上了高枝,然后顺着府墙离开了王府。

“不要,我乖乖的在这里等你好吗?我不说话,不会打扰到你的。”她又恢复了一副乖巧可人的样子,楚楚可怜让人痛惜。

“怎么过来了,今晚看你吃的挺少的,要不要再让厨房给你做些小点心。”他放下手中的毛笔,起身走向她,揽她在怀,低头看着她的眸。那里是他永远看不够的。

“你撞到我的头了。还有,伤口也痛。”她一头扶头,一手捂在伤口上,身子都快要站不起来了。

晕,她都被人家看了好几天了,她到现在才知道啊!顿时,向海蓝的脸红的像个鲜桃,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不对啊!他刚才有说什么,为夫?“王爷,我们好像还没有拜堂吧!”古时候的人不都是拜堂算结婚吗?好像没有登记这一说的。

“你……臻儿,你是真的打算气死母后是吧!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没有来历,只是一个街边乞讨的乞儿,你至于要屈尊降贵的娶她吗?”太后有些恼怒的吼着,气的完全不顾形象了。

“王爷,你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们呢!”春梅把煎好的药端了过来,对着一旁一直站立不动的尉迟臻说着。

尉迟臻施展着轻功,很快的来到了向海蓝的房间,一进屋子便闻到一股子血腥的问题,而他来到床边,看到是她一身淡粉色的衣服已经全部的被血给染红,而面部更是苍白的可怕。“蓝儿,蓝儿。”他大声的叫着她的名,而她却一点反映都没有。“大夫呢?有没有去叫啊!”他看到的是满屋子的人,而个个都吓傻了一样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她们原以为王妃想着出府是想给自己大婚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可哪里知道竟然是这样。而这几天逛下来,她们几乎把城里能吃的能玩的都吃了个遍也玩了个遍之外,其它大婚的东西一概没有,她现在感觉陪着王妃出来简单是一种遭罪。

“这样啊!那你们就挑几件吧!王妃都打算送了,你们怎么能不要呢!是吧!蓝儿?”他走向她,手指抚上她的面颊,关切的问道:“还很痛是吧!来,我又给你弄了点好的药膏,这次保证不会再痛了。”他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盒,打开,里面装着一些像是胭脂一般的膏状物体。

刚才向海蓝只是感觉脸颊上麻麻的,现在涂了药膏,退了麻,更是痛的要命。“很痛是吧!忍一下吧!我已经很轻了。”他没有假借别人的手,而是自己亲自给她涂药。

太后抬眸扫了一眼跪在下方的向海蓝,轻声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勾引臻儿啊!”她的声音虽小,但是很具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