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似乎也愣了一下,拉住她的手,“是我不好,彩礼的钱我妈不应该要的。小乖,这些年你为了还这一千两百多万一定吃了不少苦。对不起!”

出门前,唐珈叶特意给温贤宁穿上大衣,再仔细一瞧他的装扮,身形本来就挺拔伟岸,黑色休双排扣羊绒长款大衣穿在他身上款款有型,配上他的白衬衣与黑领带,看上去英气逼人不说,更象是从杂志中活生生走出来的男模特,散出浓烈的尊贵气质。

“照你这门面,应该不是看上了你的人,难道是有什么猫腻……”

累!唐珈叶闭上干涩的眼睛,想要暂时清静一会儿,想着想着竟然真睡过去了。

“嗯……小乖乖……”回应她的果然是熟悉的嗓音。

思及于此,她的胸口很疼,象一把利刃在锯割着自己的心,那般疼,疼到手指冰冷,在痉挛。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抖,温贤宁是亲口承诺不抢童童,可温母呢,温父呢?豪门就是这样,讲究个认祖归宗,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方法把童童带回温家。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倪成的下一句居然是,“狗不听话,身为主人的我很不高兴,阿强,你说我该怎么做?”

唐碧玉没说话,以手指着床下面,温贤宁点点头,打开手里的工具箱,不到一会儿窃听器就被拆下来。

唐珈叶苦笑,四五年前何成礼的出现不就是她回乡下现家里楼房盖得豪华气派的那段时间吗?

那段场景凄楚到心酸,房井臣说不下去了,温贤宁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脸色苍白,燃烧的香烟已经烧到他手指,烫得他瞬间甩掉

“妈妈,你回来啦。”唐樱沫边玩手指边歪着小脑袋看电视,旁边坐着保姆。

唐樱沫眼睛大大的,小嘴粉粉的,眼睫毛又长又密,一眨一眨跟个洋娃娃似的,加上不吵不闹,懂事又乖巧,非常讨人喜欢,在公司员工面前俨然成了小明星,一会儿这个叫唐樱沫过去玩,一会儿那个叫唐樱沫唱儿歌,还有员工知道他们以前定居法国,要唐樱沫来几句法语。

这两个人斗嘴的期间,温若娴和简君易假装在照顾双胞胎,对于他们的交谈浑然不觉。

看着她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房井臣并没有点破,“我想在9市投资,你觉得怎么样?”

现在,这个问题同样出现在她和童童身上,假如她不告诉童童爸爸是谁,或许童童将成为第二个唐珈叶。

“没办法,我爷爷生病了,我忙到焦头烂额。”唐珈叶无奈。

突然机身遇到气流抖了几下,有人开始恐慌,空姐用甜美的声音安慰旅客,又过了一会儿机身恢复正常,慌乱消失,机舱里又回到刚刚的宁静。

就呵呵,死了倒是便宜他了,他还没有享受到她曾经所受的一半痛苦,又怎么能死了?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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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唐珈叶身边就那么老么?温贤宁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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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温贤宁在经理及两个手下恭敬的目光中进入一间包厢,这间包厢中有一面墙很特别,全是透明的,将隔壁包厢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温贤宁进来,在客厅没见到一个人,保姆说夫妻二人上楼上,估计若若是犯困了。他准备离开,简君易却从上面下来。

片刻后,温贤宁抽空给简君易打电话,“若若呢?”

殡唐珈叶反复咀嚼,总感觉婆婆的意思是说,不管温贤宁在外面有多少女人,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

几分钟后又出来,两个人相拥进了隔壁的卧室,门一关上,双唇便紧紧粘在一起,一件又一件衣服从彼此手上脱落,从门口一直落到床边,最后双双滚落在大-床-上,上演一出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一毛钱的差距啊!唐珈叶饿到快要抓狂,在背包里搜罗还有没有一毛,里里外外翻个遍,最后倒在外口袋摸出一张名片,是那个叫轩辕爵的男人。好吧,她先去看看招不招临时工,有总比没有强吧。

男子明显是在示好,唐珈叶却不领情,冷哼了一声把脸撇到旁边。谁让他刚刚把她弄得灰头土脸,总得也让他尝尝这滋味。

“你结婚了?靠。”姚启格大骂了一声,唐珈叶皱眉,怎么这声音好象就在旁边,抬头一看,差点也要‘靠’一声,那小子就活生生站在她斜对面不足十米的地方朝她招手呢。

下课时间一到,关健的电话刚好打进来,苦哈哈的连声叹气,“我妈现在催着办事,这怎么办才好?”

艰涩地把压在腰上的虎臂移开,鼻尖传来他的气息,死死地拧起柳眉,指尖摸上唇瓣,上面好象也留着专属于他的强势霸道,还有那无数次在记忆的洪流中翻滚的浓烈烟草和淡淡的酒精。

唐秋静举起杯子中的果汁,打断了他们的话,“好了,好了,妈你不是说了不谈公事嘛,来,我们大家干一杯。”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顿团圆饭,唐碧玉不让他们走,说早准备好了房间,还是以前的那间,并且这五年来一直有人打扫。

看了看温贤宁怀里粉嫩的小身影,女儿已经睡了,于是唐珈叶没推辞,哪知道把女儿安顿好,唐碧玉兴致更高,提议去楼下玩两圈,唐秋静也直嚷嚷着要把以前输给温贤宁的钱全给赢回来。

唐珈叶想起四年前他们玩麻将,最后大叔成了最大的赢家,其中以二姐输得最惨,但那时候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心对大叔有意思,没花心思,说不定今天真的能赢回去。

晚上九点多,四个人开始堆长城,头三把都是唐碧玉糊,兴奋得直搓手,他们来得大,这三局一人上千块的银子。

尽管是自家人,唐珈叶甩出去时还心疼,温贤宁倒是淡定,“妈,您今天手气不错,看来您今年的运势一定是节节高升。”

唐碧玉笑得合不拢嘴,“哪里哪里,这才三局,不算。”

结果下面两局唐碧玉又赢了,一局是温贤宁放的炮,一局是自摸,这下唐碧玉更高兴了,温贤宁边摸牌边笑,“妈,我说什么来着,您今年的手气好。开门红!”

唐碧玉笑得眯起眼,看温贤宁的眼光都透着百分百的喜爱,“是你们让我,不算,不算,再来!”

见唐碧玉被温贤宁哄得心花怒放,唐珈叶心里好笑,默默感慨,什么叫腹黑,什么叫拍马屁,这就是了。

想到这里,唐珈叶明显感到温贤宁的视线投在自己身上,眸中有深深的笑,让她心口砰砰乱跳。

唐秋静在催着出牌,唐珈叶慌忙低下烫热的脸颊,认真看牌、出牌。

这一晚唐碧玉成了最大的赢家,温贤宁、唐珈叶、唐秋静全输了不少,以温贤宁输得最多,起码七八万。玩牌之前唐珈叶不知道他身上带了那么多钱,等唐碧玉一说玩牌,他去车里取来一只黑色皮包,她才知道他早有准备,带了十捆粉红色大钞。

没想到会玩牌,所以她来之后身上没带多少钱,本钱自然是温贤宁给的。

不管是谁的银子总归是钱,她心疼,她也承认自己不适合玩这种心跳游戏,害怕输,一晚上打牌打得提心吊胆,到最后还是输了一万多。

一晚上两个人加起来输掉将近九万,想想这个庞大数字唐珈叶便一阵心惊胆颤。

天亮回房间睡觉,温樱沫已经醒了,很认真地坐在床上自己穿衣服。

“大叔,你先去洗澡。”唐珈叶走过去给女儿把没拉好的衣角整理好,又把温樱沫歪在一边的裤子给弄回原处。

温贤宁这时候突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不急,我等你一起去。”

囤耳根子一红,唐珈叶以肩推了他下巴一下,抚平女儿衣服下摆的一丝皱褶,拍拍小公主的小屁股,“好了,自己去刷牙洗脸。”

“我们也去。”温贤宁的一双黑眸眯起来,偏过头,薄唇不经意地刷过她的耳廓,气息中带着固有的清爽。

唐珈叶眼神睨过,看了看他,“大叔,你又开始有禽兽的想法。”

扫了一眼女儿消失在浴室的小身影,温贤宁笑得明朗,一手搭上她的腰侧,用缓慢的语调在她耳边吐气,“没有关系,小乖,我只对你一个人禽兽。”

“哼哼!”唐珈叶忍住笑,故意从鼻腔里哼了两声,还没哼完身体一阵腾空,被他整个抱起来,大叔向浴室走去。

“大叔!”眼看离浴室越来越近,唐珈叶急了,蹬起双腿,“童童在里面,不要让她看到。”

亨温贤宁似没听到,继续迈步,唐珈叶闭了闭眼,连忙说,“大叔,不要开玩笑了,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