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大红无奈加委屈的看向夜六红:“这事儿你得去问那俩当事人,问问你哥哥的心里想法在看你弟弟的反应,然后你在中间调和一个。”

生日:xx年的3月20日凌晨12点整。

“傻瓜~~你可真是个傻瓜~~~~我又没有xxoo你,你干嘛要哭?”蛇男故意逗弄着他的宝贝红。

旁观月歌又一顿翻白眼:“无聊,真无聊,别以为你把小朋友排队上厕所改成妓院一只鸡我就不知道是伦敦了????”

睡中的少年月歌感到脸颊上有些痒痒,他咕哝着嘴昏昏想来,独角蛇男那张无情无欲的脸猛的跳入他的眼帘,月歌眨眼,这下现原来是独角蛇男夜火正在用手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心中警铃大作,忙的撇过头去避开夜火的触碰。

第二次喊停的时候,副导演拿了一把比刚才还要大的喇叭再次凶巴巴的吼道:“被强暴你懂不懂?懂不懂啊?请不要把你的双腿打开ok?”

“没有~从来没有过~”夜螣含情脉脉的附在月歌的耳边说:“红~我会按照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来做事,要你真正的明白我爱你你也爱我~绝不会用过激的手段去破坏凡间的秩序。”

轰,如此下流的说辞点燃了月歌骨子里的淫荡,露骨的言辞令他心痒难耐,他突然的想被夜大大的掰开自己的双腿,然后看着夜的硕大进入自己的肛门,对,要看着,看着男人像根铁棍一样的肉韧捅进自己窄小的空间,明明不是承欢的部位却要强行容纳着,要感受蠢蛇带给自己的胀痛感与撕裂感。

能否上台是要歌迷抽签的,抽到的话才可以上台与月歌一起互动表演玩游戏,为了去祸端,策划人特意给那姓白的女子放了水,让她幸运的成为了三位上台与月歌互动粉丝的其中之一并且与月歌合拍了照片。

“不要摘,我刻了魂,你戴着的是我的灵魂,它会慢慢化成一道血丝渗进你的手腕”月歌惊讶,低头去看,果然手腕上的鹅黄丝在一点点的幻化,颜色开始渐变,闪了灵光,只是眨眼之时,那本来还是实体的鹅黄丝竟成一条红线渗入他的左手腕,若是别人不知,还以为月歌在手腕上纹了一圈红色的图腾,但要仔细看就能看出那不是什么图腾,而是一条头尾相连浑身嵌满火焰鳞片的小蛇,蛇眼之处竟是一颗红色朱砂作为点睛,闪亮亮的透着邪光。

依然的温柔,夜螣欺身缓缓弯了下来,他的红头绳近在咫尺,他清楚的看见月歌眼中的泪水,然后他的红头绳起身紧紧搂住了自己的蛇头,滴着泪水热情的冲他喊:“我要你,我要你,你别走”一个一个的吻像断了线的珍珠落在红艳的蛇鳞上。

呼吸的渴望化成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水,静静地流淌下来,仍旧逃不过被男人吃进口中的命运。

累极的月歌像个哈巴狗,四仰八叉的倒在沙上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居然是在卧室的床上,四下看去却不见夜螣的人影。

没有人知道红珠心里想着什么,月歌的双眼锁定在捧在红珠手中的华丽锦盒,那只他五年前送给红珠的锦盒。

今儿是四月初八,恰逢青顼道观庙会之日,牛头村这个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小村庄也日渐热闹起来。

心烦意乱,屁股还疼的要死,一想到夜四红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每次遇到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准倒霉,扫把星一个。

钱钱钱,简直愁死个布欢,他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屋内来回转悠,几次把目光扫到收款台的抽屉上,都碍于这屋内装有摄影机不敢出手,最终,他是吃了称砣铁了心的要搞到钱,他避开直对着收银台的摄像机绕到了下面,然后挑了一台高级轿车下手,利用工作方便偷偷卸下几个进口零件来,他爷爷的,为了钞票他什么都不顾了。

等他鬼鬼祟祟的搞定之后,一出门就与满脸戏谑的夜四红撞了满怀,布欢怔住,却听夜四红谄笑着问他:“帅仔~这么匆忙是要干什么坏事啊?”

“去你大爷的,爷爷我有正事,今儿没空扯你~”布欢斜楞夜四红一眼,用胳膊肘撞开他就匆匆忙忙的跑走了。

夜四红好整以暇,不紧不慢的重新坐上他那台绿色的莲花跑车,然后用一档的度跟在布欢的身后缓缓前行着。

要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布欢是把他偷的这几个零件以低价格出手了,不过他竟然贪心的想要拿这些钱做赌资想着大赢特赢一把,结果可想而知,他输得底朝天,全身上下就差裤衩子没被扒下去了,最后还可耻的被人给抬着丢出来,一毛钱都不会再借给他。

百感交集的他最后只得在回家的路上顺手牵羊偷了一条老头的背心和裤子穿上,布欢心急如焚,并未注意一直跟着他的夜四红。

布欢的奶奶家其实住的地方与弄风家不算远,紧紧只隔着两条街而已,都是那一片的平房区,只是布欢奶奶家的房子属于棚户,房子也简陋不堪,面积不比布欢在天台随便搭起的棚屋大多些,屋里屋外也就二十平左右,家里的陈设也老旧不堪,看得出这些还都是他奶奶年轻时候的家具呢。

布欢把糟糕的情绪全部毛在了门外,从他进屋的一刻起他就面带笑容,像个猴子似的扑到老人家的火炕前握住老人家满是皱纹的手用轻快的语调说:“我亲爱的朱女士,你天下第一帅的孙子回来了哈哈~~~”

“没正经的~~~”朱奶奶甩开手说着自己的宝贝孙子。

“怎么办啊奶奶?你孙子我做了好事,所以没有把钱拿回来,不过明天一定拿回来~~”布欢故作委屈,在朱奶奶的面前眨着他那双浓眉大眼。

…………

番外卷029一袋包子

“奶奶没事,你呀,只要乖乖学习听话,奶奶就心满意足了,也对得起你早死的父母~”老人家语重心长。

“我是真的做了好事,我们班的同学的弟弟突然住院了,父母还在外地联系不上,他需要住院费说明天保证给我,他弟弟是个瞎子,挺严重的,我是真的不想借,可是他说的那么可怜所以我只好忍痛割爱做了一件好事,要我的朱女士再忍一天喽~~”

“油嘴滑舌~呵呵”老人家笑的慈祥:“吃饭了没?奶奶在锅里还热着包子呢~”朱奶奶说着就要起身下炕。

“别动别动,我吃过了奶奶~~~你躺好,我看看你的脚伤怎么样了”布欢说着搬过一个小板凳在朱奶奶的面前坐了下来,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把朱奶奶肿起的那只脚放到自己的腿上,之后轻轻地给老人家揉搓起来。

“真好~~真好~~奶奶的欢欢已经长这么大了,呵呵~~~呵呵~~~”穿着一身破旧衣衫的老人家低头看着自己的孙子不禁感慨着。

“等我以后考上博士赚了大钱就给奶奶买大房子住,还给奶奶买名牌衣服穿,就像国外那些贵妇一样哈哈,然后我再给奶奶雇几个保姆伺候着,别墅是那种带小花园的,奶奶不是喜欢种菜吗,就在院子里都种满土豆辣椒茄子,呵呵~~”

“好~好~呵呵,奶奶等着欢欢给奶奶大房子住,呵呵~~行了别揉了,不疼了~~~”朱奶奶说着把腿缩了回去,看得出老人家还是很痛,是不想自己的孙子担心才这么说的。

“奶~我可以一边打工一边上学的,你就听我的安心在家待着,别在到街上去捡那些瓶瓶罐罐了,你都不知道,现在外面打零工的工资高的很,而且还很喜欢要我们这种大学生呢~你那一个瓶子才几分钱不值得的,而且现在打工还供吃供住,住就免了我住学校,吃的话还可以省下钱来呢,到时候我每个月都拿回来给奶你,呵呵~~~“见朱奶奶还要说什么,布欢急忙像哄小女孩似的哄道:”乖啦朱女士,别要你大孙子担心嘛,不然该没法专心学习了,呵呵~~~你吃饭没?我去盛饭给你吃啊?”

“奶奶刚吃过了,你这一天天不着家的奶奶担心,晚上不走了吧?”火炕上的朱奶奶担心的问道。

“担心啥啊,我这不是快开学了在我同学那补习来着,顺便给人当家教,啊哈哈~~你孙子很厉害的,可以在外面给国中的小子做家教呢~~晚上我还真得走,得去医院看看我同学同学他弟弟,他父母不在蓝市,大家同学一场我得帮忙照顾着点他弟弟。”

“那也给你那同学带两个奶奶包的包子吧,省着半个饿了没饭吃。”朱奶奶信以为真,那样子要布欢看着心里难过,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自己最清楚,只怕以后会要奶奶寒心。

“嗯,奶你就在炕上歇着吧,我自己找口袋去装”布欢忍不住想哭,急忙扭头走到只有五米的小厨房,然后他随便翻出个口袋掀开锅盖捡了几个热腾腾却黑的包子装进去。

这是奶奶亲手擀皮攉馅包的包子,可是布欢心里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他不会嫌弃的吃进肚子里,家里的条件差,根本买不起什么上好的面粉,这些都是用陈面做的,奶奶上了年纪视力也不是太好,偶尔有黑色的渣滓还粘在包子上,也会在包子里吃出小石头,即使是这样,可布欢还是觉得这是世上最好吃的食物,里面层层裹着奶奶对他的爱。

装好包子抬头看看这个小家,布欢心中气愤至极,社会上真正像他们家这样需要低保资助的贫困户却得不到社区每月的低保佣金,而那些明明家里有彩电冰箱啥都有啥都不缺的却能申请的下来,不公平不公平,这都太不公平了,可是不公平又怎样?因为你没有门子托不到关系,所以就该着申请不下来那每个月仅仅二三百块的低保。

钱,又是钱,为什么现在做什么都要钱,捏着装着包子的袋口,布欢终于晓得为何社会上会有那么多抢劫偷窃的犯人了,都是一逼的,都是逼的,这一切都是逼的。

握紧拳头,布欢定了定心神后冲着屋里的朱奶奶喊了一嗓子就跑走了:“奶~那我走了,明天拿钱回来给你去医院看病~~”说完也不听奶奶在他身后嘱咐着他什么就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家门。

夜四红避开了布欢,待布欢跑远了后他才缓缓地踏进屋中,屋内的气味令他蹙起眉头,这不能怪他嫌恶这里,这里与他生活的环境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所以这也不能怪他们这种生活在云端的人受不了宛如猪窝牛圈的贫民窟。

“你是谁?”蹒跚着走下地来的朱奶奶在见到一身华贵的夜四红好奇的问道,

夜四红冲着老人家微微一笑,那张娃娃脸真是要人无法升起任何一丝狐疑,他说:“哦奶奶,我是布欢的同学”见朱奶奶有些不解,夜四红忙说:“哦,我就是管布欢借钱的同学,我叫四红~”

“哦呵呵~~你弟弟的情况怎么样了?”朱奶奶急忙关切的问道,是个心地善良的老人家,完全没有去问钱的事。

“已经没有大碍了,哦对了,我已经和我父母取得了联系,所以这钱用不上了,真的很谢谢布欢呢,给~”

“真的用不上了么?”朱奶奶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夜四红把手中的一千亏人钱递到了老奶奶的手中,随即他佯装惊讶的说:“呀,奶奶你的脚怎么了?”

“哦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崴了一下子,歇歇就好了~~”老人家对夜四红客套着。

“那怎么行,来吧奶奶,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就当感谢布欢及时把他打工的钱借给了我,千万别和我客气”夜四红很会说话,搞的朱奶奶实在推卸不过去,最后只得被夜四红背了出去,夜四红不愿让老人家起疑,破天荒的背着老人家走到大马路上招手拦了一台出租车,甚若是被老人家现他那辆车子,恐怕先前说的那些谎白撒了。

布欢这会儿哪知道自己的奶奶已经被他认为的扫把星背去了医院?正搂着那袋子渐渐失掉温度的包子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瞎逛荡着呢。

其实他也没走远,不过就走了两条街而已,为钱犯愁的他急的一股火上来,嘴角上便起来了一个泡,也不嫌脏,随便就坐到了道牙子上楞起神来。

就那么整整在马路边上坐了一下午,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看着从他眼前风驰电掣的私家汽车,看着老百姓蜂拥而上载满人的公交车,看着路人与卖报的生口角,看着扫大街的捡破烂的还有要饭的,看着穿着光鲜珠光宝气的,看着从宝马上下来的男女,就那么瞎看着胡思乱想着。

然后在脑中萌生了了用丝袜征服银行的想法,冲动果然是魔鬼,即便是冲动,布欢还是现实的现他连去买打劫道具的钱都没有,一想到这里就痛恨自己的无能。

世界上笨的人这么多,为何他偏偏是其中一个,为何那个以十五岁年龄就考入大学的天才少年不是他布欢?

想着想着布欢就气结的顺手扬起怀中装着包子的袋子,结果一口袋包子叽里咕噜的就成抛物线的飞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