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芳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早已经乐开怀:“我早就叫你出去散心了吧。这不,人都开朗了很多。来来,你一定是饿了吧。我正做好晚饭等你呢。快,一起吃吧。”

木梓彤虽然是低着头,但是余光还是可以看清他那是什么脸。她连忙背对着他,又开始了拿起了她的行李包,头也不看的从东方墨的身边擦过。东方墨咬紧了自己的牙关,她还是第一次无视自己的存在。强劲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前所未有的疼痛在木梓彤的手臂上蔓延。

门开了,导游走了进来了。看着已经醒来的木梓彤,着急的脸色终于有所缓解,连忙跑上去嘘寒问暖:“木梓彤,你没事吧?”

听到了这话,他们还是一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表情,诚心地在祈祷。木梓彤也不例外。冬天的风轻轻地吹着,下面是碧绿的水,木梓彤就这样静静坐着赏析着眼前不错的风景。河上是腊梅,现在正是盛开的花季。淡粉红色的花色在风中摇曳着,有些花瓣受不了风的“sao扰”离开了树枝,跟着它一起环游了。东方墨对于这些事没有欣赏的心,只是木讷地坐着,看着河岸。

导游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连忙拦住奔跑着的木梓彤:“你有没有事啊,找你的东方墨呢?”木梓彤指了指外面,还是拔起了她的双腿就电梯跑去了。导游看见了东方墨的身影越来越近,心是从未轻松,连忙表示自己的感谢:“谢谢你,东方先生。”

隔了好远,木梓彤才现要是再不跟上,她就要自己一个人出去了。她拿起地上的雪橇,向着他跑去。他也是她第一个追逐的男人。

过了几秒,木梓彤没有感觉疼痛,腰部明显感觉到了支撑的力道。木梓彤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用手撑着自己的东方墨。四目相对,木梓彤就这样痴痴地看着他;东方墨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她。他们就这样维持这这个动作,雪花还是飘着,洒在他们的身上。时间仿佛停顿,她对他的情愫在蔓延;他对她却在挣扎。

“我叫东方墨,你呢?”

这一动作无不进入了东方墨的眼里,嗤笑道:“小姐,我对你没有兴趣。”听到了这话,木梓彤红迅攀爬了他的脸,抬起头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柳问枫也实在没辙了,踌躇了一下:“伯母,难道你要梓彤回来看不见你吗?”一句正中要害,秦玉芳连忙站了起来,擦了一下自己早已经哭红的眼:“我们也走吧。阿枫,我,我辛苦你了。”

坐在办公室的看着文件的东方墨心里突然疙瘩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这样一下,现在的他更是无心工作了。本来今天是自己想休息的日子,但被早上一弄只能用工作来麻醉自己。否则自己在照相馆等那张照片出来,他一定会疯掉。

木梓彤一震,连忙推脱:“妈,我不想去。我请假回来是照顾你的,再说你的病?”

“我知道,伯母。但是有什么办法不要让她知道?”柳问枫“自私”地把一个棘手的问题抛给了秦玉芳。

秦玉芳从二楼窗户看着自己的女儿离开才痛声地哭了起来:“梓彤,梓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