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儿,你知道不?我就是你怀里的那块玉石——我以帝王御术将自己的血液封存在玉石中,让玉石有了我的记忆。唯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你的呼吸,感觉到你的存在,心脉相连,你知道么?我的楠儿?我的楠儿——?”耳边传来叶敏之深情的告白,小脸被敏之烫的脸微微的相互蹭动,显得更加的滚热。

“火云国年初,怕是要政变了,火云国国主敏辰,救过我的命,其凤后是我自幼在药王谷十年的——好朋友。如今二人有难,我必须前去解救……”

我现在真的舍不得杀她了,如果不是她要访问凤陵国,黎君急躁的下达最后的命令,我也不会贸然前去,琛阳私通客栈——四通阁。

离别的情绪的强烈的左右着白云,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并没有现我的异常。我放开白云的身子,起来自己倒了杯凉茶,一口气喝下,勉强压下逐渐腾飞的。我不由得解开领口的盘扣,深深的吸了口气,长长的吐了出来,调节了气息,身体果然舒服了些。

我提起目光对上凤郝玥,唇角轻轻扯动了一下,无眩

我顺势运功震开了刀和剑,推开了莫少阳,与两人缠斗在一起。不一会儿,从中又蹦出来了十几个人,剑憾又齐齐的向我身上招呼,危险异常。

敏之,不知道你现在如何?此生还能否见到你!阿丹,你在那里,我怎么也查不到你在那里了?看来我的“耳朵”的能力有待加强!

“你还没有讲我如何在这里?”我避重就轻的问道。

迷蒙间似乎回到了过去挣扎的岁月,时间过的太快,眨眼间就从孩童到了少到了成人,甚至到大学毕业后,那些碌碌无为荒废的日子。

凤郝玥电一样的眼神射了过来,盯我一刻,便颓败的敛下眸子,闭上眼睛,假寐着。

看着如此的凤郝玥,已经病入膏肓,还在做垂死挣扎,对于生命拥有着无穷的眷恋,心中一叹。

其实抛开我和她的恩怨来讲,凤郝玥是一个标准的帝王,专业敬业。当初对于黎君对于父亲和我的迫害,凤郝玥肯定是知道的,可是那时候凤郝玥的皇权在几个大势家族手中。其中主要的一支就是黎君家族。为了皇权,凤郝玥舍弃了爱人,舍弃了孩子,她隐忍待,任由黎君造成父亲和我的伤害,对于此,凤皓玥也是刽子手之一,害死父亲,她是——死不足惜。

对于国家,她厚积薄,终于拔除了黎君家族和其他世家,成功收回皇权,并且悉心经营,让凤陵国成为四国之。还逼迫当时想要分羹的漠阳国男帝莫明昭以子和亲,也算是一个真正强权一时的帝王了。如今卧病榻……

凝望闭目的凤郝玥,心中默叹一声,抬了抬手,率先走了出去,余人都跟着出来。

“魏将军,你去部署军力,在海岸上加强防线,他们既然从海上来,自然会粹里回去,多派些人,这次一定要给他们彻底的警告。”魏将军领命而去。

“殿下!”曹睿就叫上我,眼睛看着我不停的打量。

“何事?”这个曹睿从见到我的时侯,眼睛就一直打量我,甚是无礼,我有些不哪问道。

“殿下腰间的玉牌可否借微臣一看?”曹睿不惧依旧按照自己的意思大方的说了出来。

“玉牌?”我低头看看腰间。

那是当初我在药王谷救了乔氏夫,乔氏夫所赠之物。据那乔氏夫所说,也是她们解救了其他一些人什么的,人家感恩所赠。我看着玉质不错,样精致,后来赠与阿丹,在阿丹逝后随葬。我思念阿丹,回忆出图案,让隆玉栅匠重新打造了一块,每日挂在腰间,从不离身。

“我腰间的玉佩,怎么了?”我解下玉佩疑惑的问道。

“殿下,可否让臣细看一下!”曹睿的眼睛微微的闪了一下,似乎言又止。

莫非这玉佩有什么猫腻,想起孟隆玉看着我递给他的玉佩图案,那惊异的样子,我若有所思。将手中的玉佩——也就是曹睿口中的玉牌慎重的递了过去。

35疑玉

曹睿双手接过玉佩,仔细的看着。待看清纹的细致的脉络,脸明显的变了一变,问道:“殿下,这玉牌从何而来?”

“怎么了?”看到曹睿神秘的样子,我连忙问道。

“这是男儿国的玉牌,是身份的象征。从表面看来,不过是普通大夫的身份象征。”曹睿边看玉牌边说道。

“什么普通大夫?这真是男儿国人之物?”我疑惑的问。

“是的,殿下。可以肯定是男儿国之物,在男儿国的阶级中,诸员是以为纹饰,贫越高瓣越多,这个玉牌的瓣才三瓣,所以此主人贫只是一般。不过这个玉牌甚是古怪,里面似乎还有玄机。”拿着玉牌朝太阳的方向晃动几下,仔细观察。

“殿下,玉牌中间嵌进去一只小小的蝴蝶。若非对着阳光来看这玉牌的影子,根本现不了。不过,蝴蝶是王室专用,如此普通的玉牌竟然有王室的蝴蝶,真乃怪事!”曹睿说完,将玉牌呈给了我。

我接过来,迎着太阳看去,同样晃动几下,果真如曹睿所说,里面有一只小小的蝴蝶的影子,不注意根本炕到。

小心翻看着手里的玉牌,瞬间明白了。

当初隆玉给我玉佩的时候,我便觉得这玉佩有些不同。隆玉解释说是新的玉佩没有沾染人的灵气,显得生硬。如今经过曹睿一说,我才现这快玉牌实际不再简单。这个玉牌和我送给阿丹的却是有不太一样的地方,不光面积大了些,里面竟然还嵌进去一只蝴蝶!

这玉佩是孟隆玉打造,想起隆玉古怪的神情,和隆玉的胸上紫的蝴蝶,断定这蝴蝶是隆玉所为!隆玉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若和男儿国真的关系,那么他定是这次男儿国进入四国的主意原因了。

心中陡得一凉,对着曹睿道:“曹睿,你比较熟悉他们男儿国行程的路线,你去海防线上,遇到男儿国之人,务必一起拦截!不能让他们带着任何人回国!不惜任何代价!”

“臣遵旨!臣等告退!”曹睿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退了下去。

看着曹睿她们退了下去,想起玉佩的秘密,我不由得心中一痛。

隆玉,你真的是男儿国人么?我以为最熟悉的人没有想到是我最不了解的人。

心中一阵焦虑,看向手中的玉佩,闭上眼睛,细数隆玉的点点滴滴,胸中泛起一阵苦意,身体奇异的钻心的痛袭来,险些不能呼吸。

“隆玉,隆玉,你在那里?”我在心中一遍遍呼唤着这个萦绕在胸口的名字……

像是觉了不对劲,我秘张开眼睛,暗笑自己痴狂如此,隆玉何时如此深的进驻心底?不再是之情,不再是同事之谊,竟然是刻骨铭心的思念!

早在他是儿打扮的时刻,我就不由自主的亲近于她。

隆玉受伤,我知道了她是他,只是一直男扮装。可那时候正是我人生的多事之秋:敏之被废,阿丹逝世,少阳伤怀,隆玉告假离我而去救母,牡丹产子危急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让我都阑及细想,阑及整理自己的心。

如今莽然回,才现,我是如此的在意着隆玉,爱着这个站在我身边,和尾同进退,傲世群雄的人!

即使隆玉真的是男儿国的皇室之人,即使他是男儿国国王寻找的人,我也要强行留住隆玉。不惜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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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郝玥的身体反反复复作了好几次,我大胆的用上霸道的药石,才是病情稍微的稳定了些。凤郝玥的身体长期的毒害,五脏六腑已经溃乱不堪。已经无药石完全挽救,我只能竭力延长凤郝玥的生命,对于我来讲,这倒不是难事,恐怕这——也是魏将军请我来此的目的之一。

宫中御医用药以温和为主,不是不想为病人治病,只是不敢,若主子在自己用药上面稍有差池,按照宫规,御医也是人头不保,甚至会连累家族。

凤郝玥的身体,御医更是不敢自作主张开处方。自上次凤郝玥病危已近年余,还是按照当时我开的方子一直在服用,御医平时只是把脉,监督身体的状况,再煎药而已。

如今凤郝玥身体病变,还是以前的处方就不合适了,御医不敢开药,也是知道陛下的身子熬不了多久的恐惧罢。

伏在案头,我又开了一个方子。

自我来凤陵国十天以来,这是第七张方子了。用的都是虎狼之药,攻的是凤郝玥体内的毒素,尽可能的再辅以珍贵人参续命。双管其下,倒是又多了十日,只是这十日自我初来时候,凤郝玥清醒过,一直都是昏迷之中,只是十日的治疗,凤郝玥病入膏肓的脸上,倒是有了些颜。

十天了,鹰準传来消息,果真有一些男儿国的人,准备出海,已经被魏将军和曹睿她们截下,这些男儿国的人个个都有身份证明,没有多余的其他人的记录。

看到这个消息,我冷笑一声,随即批复:逐个排查,每个人的脸上都撕几把,找出易容的一个给我带回来。

隆玉!我心中默叹一声。隆玉是自己藏了自己了。依他的武功才智,若是他想透露一点行迹,就是被囚,也是非常可能的。如今查了这么久,动用了这么多的人力,还是没有一点消息,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隆玉不是死了,就是自己藏起来了。而依隆玉的才能,死——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一种——隆玉自己隐藏了自己。

隆玉要隐藏自己,不是躲男儿国他们,那就是在躲我了。

想到隆玉有可能在躲我,心中陡得一痛。如果此言成立,那么隆玉是铁定放弃了这里所有的一切,包括——我。

隆玉连感情和合约都不顾了么?虽然和隆玉欠了十年之约还剩下六年,但当初隆玉母亲约法三章的时候,讲明了若是隆玉要走,我不能阻拦。

那时候我没有细想,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明白了。

隆玉,相处这么些年,明知道我喜欢你,也未曾暗示和公开自己的男儿身份,让我一次次的误会自己的感情,甚至将自己的爱意压抑下来。你如此的聪慧,定是你知道你有一天要离我而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