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森板脸：“你们准备到山上去玩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吗？！俯卧撑开始！”
利特维年科上校笑笑：“想起来什么？”
强晓伟凑热闹，也举手敬礼：“恶狼……”
强晓伟长出一口气。
强晓伟看了一眼自己那些倒霉的部下，笑道：“阿富汗。”
强晓伟笑：“当然，中国海军陆战队的要求也很高。”
彭鑫说不出话了，这次看来惨了。如果是小强训，还有办法出点难题，给他下不来台；但是如果是这个锅盖头训，他肯定是不吃这套的……传说当中的82空降师，电影里面见过的82空降师，一下子真真切切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有点不可思议……
强晓伟平静地看着他。
他扶着墙沉重地上楼，一路上经过的部下都让在一边举手敬礼。许副部长视而不见，也确实没有看见。部下不敢说话，都匆匆离去。许副部长沉重地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他伸手推开。
小强还是没有表情：“吃完饭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准备东西，我们去外训。注意，暴露警察身份的东西一概不要带，把你们的便装都穿上。”
高森一本正经拿出自己的多功能工具刀：“这个我可不离身的——送给你了！”
“老k叔都四十五了，生病还不正常？”彭鑫大大咧咧。
什么东西在撞击？！
耿继辉纳闷：“装具？你要那玩意干什么？部队训练强度大，淘汰下来不是残的就是坏的。你们特警没装具吗？”
他苦笑一下，说出这句嘶哑的英语。
“这个可是军版的，一般人我不送给他！”高森笑着说，“101，那是冒牌的空降兵！我们——只有我们82空降师，才是真正的空降兵！”
“太极拳。”
强晓伟紧张起来，转脸看佟牧。
锅盖头苦笑：“我们已经输了。”
就这样，母女抱头痛苦了一个上午。老许在客厅抽了一上午的烟，都是一句话都没说。
强晓伟竖起第二个手指头：“第二条军规——战备！除了周末，不许回家！”
强晓伟走到门口，推开了门。
佟牧蹲下，看着那把擦拭保养好的81－1自动步枪，好像从未这么仔细地端详过。
周颖站起来，拂去身上的尘土，吐出嘴里的砂石：“伊万，你从哪儿搞的直升机？”
马达不说话，只是笑。
交警小心地收起来这个看上去惨不忍睹的手机，放入证物塑料袋。他们需要找到这个人，无论是出于警察的天职还是人类的良知。他们需要找到他，并且给他应该的感谢和奖励。但是除了这件染满鲜血的背心和惨不忍睹的手机，他们没有得到关于他的任何线索。
“打死我也不愿意给毛子当人质！”高森低沉的说，“如果我要被俘，还是一刀了断自己痛快。”
强晓伟看着苍茫的群山：“说实话，利特维年科上校退役就是一个谜，我们不知道答案。现在他经商，居然跑到中国内陆来投资——又是一个谜。”
“你在担心什么？”周颖问。
“没什么，也许我是错的。”强晓伟说，“起码他在前苏联解体的那天，就辞职不干了——是真的。也许他确实成了个商人呢？一切都未可知，只是这场恶战——真的要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