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仿佛受到了鼓励,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饭菜。

别说,王三白说的还有几分道理,大家都不说话了,看着许俊林。

黄桂花却不让步,说:“我家的狐不能和普通的羊比,它不能论斤卖,它应该算是一个劳力,得考虑长远的收入呢。”

“有啊!”许俊林随口说,“你家的羊长着两只眼睛,两个鼻孔,一张嘴,四条腿……别添乱了,你认不出让你爸或者田官来,你就别凑热闹了。”

早上,村委会的喇叭一广播过,熟睡的田喜财就被田银洞叫起来,让他去王三白的羊圈里数羊去。田喜财推托着说:“让田官去吧。”他不想去,还有一个原因,怕见到黄桂花。

田喜财的努力总算有了进步,他找到了那块布的边缘,他更加激动了。激动反而影响了他的攻击力,他的手在颤抖着,蛋疼小说这是他第一次将要亲手触摸到女人的神密。

人们巴不得他放这句话,都高兴得回去了。

“咱们走吧,人家睡了。”杨宝宝望着黑糊糊的窗户说。

白志才赶忙拿出手机一看,是周小苗的号码,急切地接起,不想却不是周小苗本人,也不是她哥周大苗,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操着一口难懂的外地口音,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但白志才还是弄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什么情况没?”

“倒霉!”杨宝宝立刻又有了借口,“家里的两把手电全没电了。平时用不着,也记不住充电。”

这时,大喇叭广播着紧急通知,让村里有摩托车的去村委会集合。郭梅梅更着急了,说:“爸,咱还是帮忙去找吧!”

刘二嫂说:“没事议论别人干什么,莫不成人家的钱还给你几个?”

有时,王三白会眉飞色舞地给一些小后生讲男女性事,讲得有板有眼。必要时加一些手势和动作,往往把一些未经人事的小后生们羞得满面通红。当然,谁都知道,他的这些经验是从城里的小姐身上得来的。

赵四着急地说:“那要真判了刑咋办呀?”

“唉,”丁丽云茫然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也没个具体的办法,只是想,你爸不是村长吗?看能不能利用这层关系想想办法?”

丁丽云没去娘家接女儿回来,也没心思做饭,就坐在窗台前眼巴巴地望着大门口。

“你——”丁丽云想发作,但又忍住了,“我得去接女儿了。”

“道个什么歉?”刘二嫂显然因为白天的事情还是不痛快,说话的口气有些尖酸。“从来只有我跟别人道歉,哪有别人跟我道歉的?我这就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

“还不清楚!”周小苗越发爆怒了,说话越发放肆,“不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白志才敢和我离婚!”

首先,周小苗的脸上写着挑衅的欲望;其次,听了昨晚发生的事,大家知道,这一出迟早要来。

店里来卖弄或者打听情况的人还没散,喝着啤酒兴致正浓。忽然,陈丽花披头散发哭喊着冲了进来。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陈丽花已冲上去和刘二嫂撕扯在一块。

李五高兴地坐回到警车上,简直有点意气风发的样子,但马上收敛了,淡淡地说了句:“走吧!”

但事已至此,怨谁也没用,刘二嫂只得如实回答;“嗯,是借给他五百。”

再一想,也不对。自家丢钱的那天晚上,刘二嫂分明就和自己在一起,怎么去偷钱呢?难道,她还有同伙?杨全蛋疼小说德进一步想到,在她和刘二嫂相好之前,就听说过刘二嫂和她前院的三后生有一腿。这事虽未被证实,但一想起来,杨全德还是忍不住醋劲大发。这事,前后联系起来一思谋,觉得真还可疑。

“呵呵,”刘二嫂干笑了两声,“黄姨,你要不愿意付账,我倒愿意请客呢,邻里乡亲的,一顿饭算个啥?”

白志才吞吞地说:“我这钱是刚才跟别人借的!”

田喜财自是愿意,憨笑了几声,不再说话。

“这么坚决?好,不开。”

“就是刚才那个老汉,偷了别人的老婆。”

这是杨全德家失窃后的第七天,蛋疼小说按李五的意思,付海军又来村里了,他准备向郭梅梅单独了解一下情况,以便进一步查找线索,也算是一次私访吧。为了不引起村里的人注意,他没开警车,特意从镇政府工作朋友那里借来一辆普通面包车。

王三白接着说:“所以你不如和大爷做个那啥,对,情人,大爷保证,绝不把你和杨宝宝的事说给别人。如果杨宝宝还要弄你,尽管弄,大爷不嫌弃。”抽了一口烟,又说:“大爷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大爷也不为难你,就是你隔个半月二十天让大爷弄一次。大爷解决了温饱,你也换换口味,两全其美。嘿嘿,大爷的要求不算过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