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村小学教师周青玉的家。

“唉,我有什么办法可想?你们啊,怎么说你们好呢?”许俊林不拍脸颊了,拍打着桌子说,“村长走时一再叮嘱,让我好好看着,好好看着,别让村里出点啥事,可是呢,当老子的把儿子丢了,当羊倌的把羊丢了,哪天快把头蛋了丢了算了,那才省事呢!”

王胜利丁丽云的小叔子。他在电话那头说:“我们快到七家村了。”

“知道怎么不去找?”

“就是因为黑天半夜的,咱们才更得出去找哇,要是迷了路怎么办?”

王三白接着他的言论:“我看啊,咱村里最富的算是候金山,开了那么大的砖厂,每天整车整车的砖往出拉,那得卖多少钱哪!我还听说,他家的砖不仅往附近几个村卖,还往城里的工地卖呢。可了不得啊!他爹给他这名字就起得好,金山,金山,傍着个金山,还能不发吗?”

某种程度上讲,王三白这话也有几分真实,当然是没人相信的,只当一句玩笑话罢了。

陈丽花恨恨地说:“这事肯定和刘二嫂那个狐狸精有关,本来黄桂花首先是认定白志才偷的钱,白志才说钱是刘二嫂借给他的。警察查完了刘二嫂,就过来把三后生抓走了。”

杨宝宝点了点头,说:“姐,那你说,怎么才能彻底堵住王三白的嘴呢?”

“喂,你找谁?”杨宝宝接起了电话。

“大爷?”王三白一脸恶心的坏笑,说,“现在还能叫大爷吗?真是的!叫哥哥,现在都流行这么叫呢。”

“别问了,吃你的!”白志才冷淡地说。

“你这话啥意思?”刘二嫂红了脸,“你们离不离婚关我什么事?白嫂你可得说清楚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所以,陈丽花要找刘二嫂兴师问罪。

刘二嫂粗粗地呼了两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说:“村里的人都传我和三后生有事,其实是冤枉了我们!只是三后生看着我可怜,有时来店里给做个活儿啥的。他媳妇儿挺忌讳这个的。刚才为了配合您办案,我把他借钱给我的事说了,您千万不能让他媳妇儿知道行吗?真的,我们是清白的,请您相信我!”

这时,刘二嫂才明白,原来白志才告了他的状。她不由后悔昨晚借钱给白志才。白志才的老婆周小苗最痛恨别人给白志才借钱赌博的,以前声明过,谁要借钱给白志才,她绝不认帐!现在,还不还帐倒是小事,麻烦的是可能要扯上官司了!

杨全德还想说什么,黄桂花已挂了电话。

“吃饭能免费吗?”真还有点找事的味道。

白志才不说话了。

黄桂花说:“我替你打!赢了钱归你,输了算我的!”

“呵呵,”付海军笑了,说,“好吧,我选个话题——这几年你好吗?”

“我哪知道?”

一个饱了都饱了

丁丽云不说话,心想,即使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完了,我也不会再让你碰我的身。

“不用不用,蛋疼小说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把儿子教育好,将来成个家好好过日子。”

“胡说!”郭梅梅的脸刹时飞红,“王嫂不是那种人!”

郭梅梅的父母下地里去了,她一个人躺在炕上想着心事,与付海军的久别重逢让她的心里沉沉的。所以,杨宝宝的到来,她并没表示多大的热情,只是出于礼貌地从炕上坐起来,随便地问了问杨宝宝家失窃的事。

好奇心的驱使,丁丽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但她只间断性地听到女人或缓或急或高或低的叫声,却听不到男人的声音。

李五和付海军上了车。付海军开着车,沿着来时的砂石路向村外驶去。过了纳林河桥,付海军一转方向盘,却把车开下了砂石路。

“四点多。”

丁丽云大致明白了,可能是警车开得快,佳佳误以为要撞她,着急地一跑就摔倒了。可是这钱是谁的呢?

“那你是几点离开村委会的?”

李五说:“那小是从前吗?现在所里逐步正规化,做啥都得留下原始记录,做到有据可查,所以这道手续就省不下了,要不我们不好交差啊!单独谈话,这是规矩,呵呵,杨村长多多理解。”

刘二嫂半身爬在杨全德的胸脯上,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怕跑了似的,柔声说:“哥哥,你放心,我这辈子子只喜欢你一个人,谁也不嫁,谁也别想再走进我的心里!我是你的,你想咋样就咋样。”

“当时疼得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