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东西,很难十全十美,也不会一无是处。这个周小苗,似乎找不出半点优点,唯独茶饭手艺绝佳,因此惯得白志才对于做饭一窍不通。

白志才嚷道:“那叫啥事?借钱还钱,天经地义——二嫂,你别听她的!我借你的钱一定还!”

想着,一抬头,已到了刘二嫂的饭店门前。

三后生见来了硬的,当即瘫了,拱手求饶道:“警官大人,我真的没偷人,没偷人!请你们相信我,我从来不干那种事……”

刘二嫂扭扭捏捏,似有难言之隐。李五会意,开门下了车,故意往远走了走。

两人首先去了杨全德家,听了黄桂花提供的情况,又叫来白志才和七司令核实了一下;接着,两人拿着黄桂花做过记号的那二百块钱开车到了刘二嫂的饭店。

黄桂说:“做贼还分穷富吗?我明天先报警,看她咋跟警察说!”

“啥意思?“

村里的人都知道,去年冬天,白志才在村里的路上捡了五百多块钱,硬是和老婆吵了一架,最后把钱交到了村委会。经查,钱是刘二嫂丢的。为此,白志才受到了村委会的广播表扬。要说他偷别人家的钱,大伙儿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破个屁!”黄桂花骂了一句,“那帮饭桶能破了案就没人敢偷了!”

“你这人真是的,到底是回还是聊?给个准信行不?”郭梅梅假意生气地说。

“他看见了贼?”付海军疑惑,“这么说,他就是目击证人?那么他那天为什么不说?是不是有什么忌讳?”

不大一会儿,丁丽云取来五百块钱,临给王三白时郑重地说:“大爷,你要了我的身子,又拿了我的钱,我也算仁至义尽了。凡事适可而止,咱们以后就谁也不欠谁了。”

王三白软软地从丁丽云身上爬起,提起了裤子,看了一眼躺在玉米林里的丁要丽云,嘿嘿一笑,说:“不赖,越弄越舒服,比城里的小姐强十倍。你要去做小姐,保管生意兴隆!”说着,点起一支烟,出了玉米林。

“找啥呀?”刘二嫂苦笑着摇摇头,“结过婚的女人就像是被人嚼过的泡泡糖,早已没味了,谁还肯要?”

“丁丽云她……”

杨宝宝很快把人选确定在他的对象郭梅梅身上。郭梅梅平时爱管闲事,而且心直口快,不怕得罪人。前段时间,杨宝宝说要盖新房,郭梅梅很坚决地表示,如果盖新房的钱是杨全德贪污来的,她宁愿不住!可见她对这种腐败行为是深恶痛绝的。

会不会是这样的呢?那个贼偷了两捆钱,一捆是三千,一捆是两千,忙乱之中将那捆三千的跌在院子里呢?这也太巧了吧。

“五哥这是顾了大家忘了小家,成,有合适的我就给你留意着!只是不知道五哥有什么要求没?”

郭梅梅怔了一下,问:“他们家没人吗?”

“警车要撞我,我一跑,蛋疼小说就摔倒了。”

女儿说:“想。”

“一早就走了,去村委会上班。”

小的叫付海军,二十多岁,从镇中学考上省城警校,毕业后按定向分配原则分配到镇派出所工作,一直是李五的得力助手。虽然他算晚辈,但叫李五也是五哥,而不叫五叔。很多人以为小妥,李五却小介意,还开玩笑说:“这有什么?越叫越年轻!”

“嘘一”杨全德警觉地望向窗外,“低点声,小心外而有人!”

“吃了你就知道了,肯定不是毒药。”

“啊呀,你个半脑子!”杨全德听说儿子肚子疼,满怀的怒气变成了关心,“那你也不能黑夜一个人去镇里呀!要是遇上坏人咋办?你给我打电话了吧。”

“是的。那会儿我碰见王嫂,就是你这副样子,好像丢了魂似的。”

杨宝宝折腾了半天,也再没能折腾出一分钱来。

这种事不能隔夜,夜长梦多。丁丽云心急如焚,回到家里时,虽已筋疲力尽,但没空躺下休息,她必须想个办法出来,就在今晚,她必须封住王三白的嘴。

杨宝宝不说话,不动声色地忍耐着,可他的东西好像不配合他,已经胀得几乎要爆炸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发着抖,眉头紧皱着,但还是不肯主动配合。

“不是,”杨宝宝显得很为难,“你知道的,我爸给我说了一门亲事。”

“过几天完了,我去找你。”丁丽云施了个缓兵之计。

“可是我现在就忍不住了!”

“再忍忍吧,大爷。”

“这样吧,”王三白望望窗外,蛋疼小说不好意思地说,“你给我用嘴弄弄?我在城里的录像馆里看到过这样的弄法,肯定很过瘾!”

“不行!”丁丽云坚决地拒绝。

“那么,要不用手?”王三白退而求其次。

还没等丁丽云回答,王三白已经飞快地把裤子褪到膝盖上。

看着那团腐败的臭肉,丁丽云恶心得差点吐出来,但她清楚,如果今天不给王三白一点好处,似乎很难打发他走。好吧,就当是给葵花打杈吧。她终于颤抖地伸出了手……

王三的脸上立刻呈现出一奇怪的表情,咬牙切齿的样子,终于身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松懈了下来,享受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