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话还没说完,房间里已经没有王爷的踪影了。

“对啊,柔儿,有什么好玩的快说来听听。”灵儿一脸好奇,都要当妈的人了,还这么八卦,原来之前的温柔稳重都装出来的啊。

大哥,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不幸在灵儿的暴力下光荣牺牲,明年清明我一定会为你多烧纸钱的!

“没钱,我怎么会杀他们呢?”魑柔柔一笑,看得男子心惊胆战,“他们只不过是中了毒针而已,放心,不致命的,不过,他们中的是我精心制成的独门毒针,也算他们有福气,这毒针可难配制了。”

恍惚间,听见有人在我耳边温柔的轻声说话:“柔儿,我的柔儿,快快醒来吧,我再也不说你没才没貌又没身材,你知道吗?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对你产生了兴趣,那时候你扮成男子在温香院里喝酒,我第一次看见有人听软玉的歌赏温香的舞都能睡着,还很没形象的流口水。”

小样,还想偷懒,我死盯着你,看你怎么偷懒,不好好练,明天怎么和我共舞,不共舞我怎么有好机会揩油,我在心里奸诈的笑了两声,脸上却一如既往的温柔可爱天真善良的表情。

他很感激的流出两滴眼泪,我相信这次不是挤出来的,“谢谢你,小诺,你真好!一定会有比我更好的人爱你!”

“属下领命!”张龙尊敬答道,转身正要离开。

“慢着!”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调回铁骑!回府待命!”

“是!”张龙想了想,“那王爷的卫队呢?”

“继续寻找柔儿的下落!”

“两军对垒,王爷的安全不容忽视,还是……”

“还不快去请三位大人入宫!”

“王爷还是把卫队调回来吧!”

“本王主要已定!不会更改!”

“王爷……”

“备马!入宫!”楚风扬一脸严峻。

张龙不再多言,领命退下。

“柔儿,”楚风扬温柔的抚摸着木梳,星眸里全是深情,“待战事平定,本王会亲自接你回来!你要等我!”

第七十五章苏醒

“你醒了?”床上的男子缓缓睁眼,冰冷的双眸审视着眼前的绝美男子。

“不用怀疑,是我救了你,没有留下任何活口!”魑妩媚一笑,眉心的红痣闪着妖冶的光芒。

男子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挣扎着起身。

“你不用担心,我把她也带回来了!”魑伸手扶起男子,笑容风情万种。

“我要去看她!”

“她就在你身后!”

魅回头,只见着一面汉白玉砌成的墙壁,并没有看见睡中仍担忧挂怀的女子,疑惑的看向身边的绝美男子。

魑微微一笑,脸上掩不住的得意,纤长的手指轻轻按下床边的开关,一寸厚的石壁缓缓打开,一张床紧挨着石壁映入眼帘,床上的女子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如瀑般的乌黑青丝凌乱散着。

“她怎么了?”语气掩不住的担忧关切让魑皱了皱眉,半饷,才缓缓答道。

“她心受重创,又强忍着拖了几日,昨日又受了寒气,幸好我及时赶到,再晚一个时辰,寒气伤及五脏六腑,即便是我师傅来了,也救不了了。”

魅挣扎着爬过去,粗糙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女子的脸庞,眼底的温柔深情流露无遗,看得魑心里又嫉又恨又无可奈何。

“她什么时候会醒?”

“我不知道!”

“不知?你不是救了她了吗?”魅急急的问。

“我只能保住她的命而已,能不能醒,醒来后如何就看她自己的了!”魑压住心里的恼怒,缓缓答道。

魅看了魑一眼,不再言语,温柔的把女子抱入怀中,喃喃道,“小诺,对不起,没有好好保护你,若你死了,我陪着你下黄泉,你去哪,我也去哪,你死,我绝不独活!我答应过你,无论生死,都要陪在你身边,绝不扔下你一个人孤单害怕。”

“我会尽力救治!”魑的叹息被风轻轻吹过,轻得若有若无,深深看了一眼爱恋多年的男子,愣了片刻,才缓缓道,“我去给她煎药!”

魑纤长的身影移到门边,身后传来魅的声音。

“谢谢!”低沉冷峻的声音听在魑的耳里分外动听,回头娇媚一笑,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说:“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魅似乎没听见,抑或听见了置之不理,专心一致的抱紧怀里的女子,魑自嘲的笑了笑,正要失望离开,魅冷冷开口。

“若她平安,我答应!”

“有你这句话,我竭尽所学,也要保她平安!”

魅不再言语,下巴抵着她的丝,微微闭上双眼,冷峻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魑妩媚一笑,一阵风吹过,红色身影已翩然消失。

“小诺,对不起!”抱紧怀里的女子,魅低低的说,声音难抑悲痛,“小诺,桃花要开了,你可要在桃花盛开前醒来,我们还要一起去看桃花,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别离开我!小诺……”

两颗滚烫的泪珠缓缓滴落,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浸湿了她美丽的脸,伤口裂开他不知,鲜血溢出他不顾,眼里心里只有这昏迷中的娇弱女子,他好想她突然睁开双眼,娇笑着唤他“魅——”

可是,她一直闭着眼,长凌乱的散着,在枕上扑了一层浓墨的黑,浓密卷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一动不动,像失去生气的蝴蝶,小脸安静惨白,没有任何表情,昔日娇艳的红唇失了血色失了滋润,泛着淡淡的惨白干涸。

入夜,红色身影出现在屋子里时,魅仍怀抱着那昏迷不醒的女子,经久未动,双眸一眼不眨的凝视着她。

“我给你换药吧!”魑的声音依然妩媚动人,只是多了些疲惫。

“她怎么还不醒?”魅放开怀里的女子,挣扎着坐起身,除去衣物,伤口裂开,鲜血已将白纱布染红。

魑皱了皱眉,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给魅换过药,搭上那洁白皓腕,仔细听了听,又打开她的眼皮看了看。

“怎么样?她还好吗?”魅急切的问。

“她睡着了。”

“我知道她在昏迷。”

“我说的是她睡着了,”魑顿了顿,“她只是睡着了,脉象已经在恢复中,应该说已经度过危险期,可是她因着某些伤心事,不愿意醒过来,我也没办法。”

魅定定的看着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