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可以感觉得出来,主子是有些喜欢那个刘家小姐的。”芊芊柔声道。

三牛则是什么也没觉察出来,看到是来找个女子,没架可打,就开始神游着,想晚上的晚餐了。

李郃讶道:“师傅,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娶了她吧?开什么玩笑!”

不过也怪不得三牛,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在长身体,这么短短两三年,竟然长到两米一十多了,体重也增加了不少,难怪会觉得吃不够。

这一年的时间,李郃俨然已成了延东城的纨绔子弟之首,原本对他不服的一些公子哥儿,都被他是一手挥巴掌,一手塞甜豆,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李郃笑道:“公子说笑了,谁不知道汪公子年少有为,十五岁起就开始帮助汪老板打理生意了。北门一条街的汪家店铺,不是早就由汪公子负责经营了吗?”

“二公子,酒席已经定好了,就在清月楼三楼的豪华包间。”李西道。

甄瑶撅着小嘴趴在李郃的身上,道:“昨天人家回来,你都不理人家。”前一段时间二舅妈娘家有点事,小妮子跟她回了趟娘家,直到昨天延东王爷大寿之日才赶回来。小妮子欢欢喜喜地回来要见表哥,却见表哥一直忙着跟几位姐姐在一起又唱又跳,又说又笑,就是没空理她,只让她先在一边看着。晚上看到李郃和芊芊等四人在筵席上唱歌,她也好想和他们一起,第一次有些嫉妒起芊芊、艳儿甚至是青青起来。

将寿筵气氛推向的还是由上官青青吟唱、芊芊抚琴、艳儿伴舞的一曲《将军行》。

李郃收起笑来,眯着眼睛,对三牛淡淡道:“速战速决,往死里打。”

何原是什么脾气,能受得了这般对待?他自然带着那群狐朋狗友和家丁打手强行要闯,但发生了几次冲突,都是何原一边被揍得鼻青脸肿。这还已经是三牛谨遵李郃的吩咐,轻手轻脚地打,否则那些家伙就算没搁屁也得半身不遂。

这是一首李郃前世听来的《长太息》,风格与今世的古典唱法较为相近,相信上官青青接受得会比较快,学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难度。但总的来说,旋律却是比这个世界的古典乐曲要动听美妙许多,轻易就会被其吸引,沉醉其中。

李郃带着众人随王老板到了隔壁后,就让他去准备好茶水,但却不用叫姑娘。

甄瑶瞪了他一眼:“我就一个表哥!还能有哪个表哥?!”

李郃却把表妹往回一拉,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扶着她的腰道:“这个上官姐姐很厉害吗?”

甄瑶不欲让表哥受了冷落,不断介绍她的玩伴给李郃,但他与那些小男孩小女孩又能有什么共同话题?虽然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小孩而已,但他与同龄的孩子在一起时,都是占绝对主导和权威的地位。像对芊芊和甄瑶,一个是主子的身份,一个是表哥的身份。要让他同那些孩童无拘无束地一起玩闹,他是做不到的。

王府的饭菜和李府的差不多,都是以养生可口为主,素菜较多,所以对特爱食肉的三牛而言,这些饭菜虽非常美味,但却实在过少,不够油腻,他们吃不过瘾。

“……”李郃一脸愕然地看着牛大,嘴角抽了抽,长吐了口气道:“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要捏暴什么东西啊?”

“那令尊是?”

牛三亦站起身道:“若你真比过了我们……”

“叫我上来做什?你不是说上来有肉吃吗?肉呢?”其中一个横着眉对带他们上来的小二道,声如洪钟,震得楼上众人皆是阵阵耳鸣,仿佛寺庙中的大钟在耳边敲响一般,气势骇人,连大飞都微微抬起了头,狗脸凝重。

是夜,李郃的大床之上。

再说跟着花柳云去了东海的云琳,虽每月都让人送一封信回来汇报她现在的情况,却再没回家过,让李斯洪、甄氏和李郃都想念非常。

“嗯?”李郃仍是慢慢走着,没有回头。

这种时候,要试肚兜,可就要到专门的试衣间里去,换给夫君或情郎看了。因此这间试衣间比起普通的试衣间来要大了许多,不仅设有座椅茶几,还有一面一人高的大铜镜。

一会又想难道是芊芊跟自己恶作剧玩捉迷藏?可是也不对啊,以芊芊娴静的性格,不可能这么恶搞自己的。

这样的直接结果就是,芊芊现在虽然在其他人面前还是有些害羞,但在李郃面前却是变得开朗活泼了许多,几乎每天说的话都要比前一天多许多。

李郃悠悠地道:“菲菲?菲菲是谁呀?”

再说扈阳城李郃这边。

霜儿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竟然道:“我做你的侍女,你要把那只大狗送给我!”

李郃又重新看向那小女孩,却见小女孩正冲着自己做鬼脸,不禁乐了——好个可爱的小精灵!

听着听着,李郃的嘴角也不禁带上了一抹微笑。

李东心下一寒,忙恭声道:“小人知道,小人明白。”

欧阳菲菲却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撅着粉唇看向屋外。

“嗯,不错不错,要奖励,该奖励,等会我要好好奖励你。”李郃乐呵呵地看着芊芊转干毛巾,又道:“你刚刚应该这么说,‘主子,奴帮你擦脸。’知道了吗?”

“把衣服放在床边,你们在里面好生伺候着,明白了吗?”李郃吩咐道。

李郃真是越看这小女孩越喜欢,不禁心下暗叹,自己是不是有恋童癖啊?不过随即想到,自己现在也才九岁而已,喜欢这样大的小女孩应该是正当的才对。

欧阳博点了点头道:“现在确实只能这么办了,不过……菲菲那边,大哥你可得好好说说,别到了李府后把那李二公子给伤了……那……咱们可就真的……”

李郃盯着欧阳博,一字一顿地道:“欧、阳、菲、菲!”

其一,麦东宽是个阉人,他脸上的胡子是贴上去的,沙哑低沉的声音也是装出来的,裤裆下其实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