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完全傻了,这是是小白花?天啊,没有罪悲剧只有更悲剧,思想有多远,世界就有多悲惨!五妹狠狠地瞪一眼佟国维说:“赶紧把这个人弄出去还叫不叫人吃饭了,不想听你便出去就是了,掌柜的钱不要给了,人家不要,朗朗乾坤还有强买强卖的事情生么?给我把这个女人赶出去!”小白花这些脑残简直是污染环境,自己不是兰馨公主,刚才那个被自己踹出去的可能是咆哮,反正这些人和自己没一毛钱的关系,五妹当机立断要小白花消失。

“?你,欺人太甚,不就是走到你们家的地方了?率土之滨——”那个小胖子总算是想出来要反击了,结巴着讲出来半句话,谁知没等着讲完就看见五妹笑的很没形象的拍着桌子:“哈哈,太好笑了,你是谁,率土之滨皆为王土,你谁啊?皇帝么?告诉你皇帝我怎么了,难道什么大清律全是给老百姓的东西是不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你就是玉皇大帝也是一样的,就算是打官司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皇帝是个肆意践踏别人财产的人,就是万民的敌人,小胖子我看你还是回去找奶娘吃奶去吧,好好地看看一千年前唐太宗都知道民可载舟也能覆舟,皇帝不好好的干活,上天就要派下来更贤能的人代替他!你这里装什么大头蒜?”

这片林子和山地全是佟家的地方,五妹和佟国维都是在家呆不住的人,眼前放着放松的机会还不逮着撒欢啊。五妹对着打猎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对着也低障碍赛马很是眼馋。以前为了孩子的安全武妈妈是坚决不会叫五妹练习这样危险的运动的,最多只在是赛马场上骑着温顺的马溜溜圈就成了连个十厘米的栏杆都是不能跳过去的。现在好了没了自己妈妈提着耳朵的嘱咐,五妹很高兴跟着佟国维撒欢。佟国维是个细心的人知道自己妹妹的骑射功夫只是看的过去,见五妹一副要疯了的样子紧紧地跟着五妹不叫她真的纵马狂奔。

五妹忍不住跟着拍拍巴掌,还是不错的,鳌拜战功卓著要是连一支箭都射不准,大清的江山就是大风刮来的了。鳌拜看看一边站着的佟家父女两个,佟图赖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佟家也是军功出身的,对着这些都是见惯的。倒是佟家的小姑娘有点意思眼神里面竟然很平淡好像司空见惯了。鳌拜平时在大家面钱稍微展示一下自己的武功,一定赢来铺天盖地的赞扬声。想着以前多尔衮当政的时候自己被打压什么也不是,自己就算是武功盖世也不会赢来什么夸奖的话,那些风言风语和冷眼嘲讽自己倒是没少见着。现在耳边听着颂扬的声音多了,猛然见着自己的功夫竟然被一个小姑年看不上,还真是叫鳌拜有点吃惊。

五妹头疼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功课,什么对仗平仄的,这不是要自己命?谁知作诗是见很艰苦的事情,为了格律和平仄,闹的自己想写什么都记不清了,这样做出来的对仗工整的了里面的内容没了。还是现在的自由体诗歌?比较好,只要按回车键就好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五妹对着作诗还真是没办法了,但是看着先生开始摇头晃脑的讲着平仄,五妹只要瘪着嘴听魔音入耳了。

正想着佟夫人的话差点把五妹吓死了:“蒙古科尔沁吴克善亲王是皇后娘娘的阿玛,听说今天也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见着皇后娘娘呢。本来是要春天就大婚的谁知皇帝一直拖延着,眼看着吴克善亲王的面子都要挂不住了。额娘也看看那个皇后是个什么样子,等着我们的宝贝进宫选秀的时候一定能比蒙古来的美人好!”这是什么话?五妹差点被佟夫人突如其来的话给吓死了,难道自己要是进宫,想着福林和乌云珠的爱情,五妹很无力的想着自己能不能不进宫打酱油去呢?

接下来的事情很快的查清楚了,那个刘太太还真是有点问题,一个歌厅出身的人,竟然干掉了自己丈夫的原配妻子吗,作威作福的当了阔太太了。那个康友生就是刘太太的娘家侄子,这个消息不知怎么的传出去,整个小区的人全是知道了刘太太以前的身份,那些被扶正的年轻太太们不管是什么出身的全都和刘太太保持着距离吗,生怕别人看见自己和刘太太在一起讲话被人嘲笑。那些原配的太太们对着刘太太是立刻列位了拒绝来往户,跟着自家里的老公一个劲的念叨着,害的刘太太的先生在朋友圈子里面得了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称号。人送外号情痴。这个名声出来简直是比当着面骂人还难看。

于是五妹变得很喜欢出去玩耍,这天两个哥哥带着五妹率领着不少的随从进山打猎去了,这个时候京城外面绝对没有多少房地产的开项目,门头沟竟然就是原生态森林感觉。五妹和两个哥哥纵马飞奔,忽然一直很漂亮的五彩山鸡从草丛里面飞出来,一下子的飞进了山下的荆棘丛里面不见了。

那只锦鸡是五妹以前没见过的,真是太好看了,没穿来之前五妹只是在博物馆和动物园见着锦鸡这样的东西,不是死气沉沉的羽毛颜色暗淡陈旧的标本,就是蔫了吧唧好像要生病的人工圈养动物。锦鸡尾巴上的羽毛撑死了就是一尺长,刚才见着的那只,尾巴上的羽毛和戏台上的小生头上的两只领子一样长!五妹立刻是被那只锦鸡给牢牢地吸引住了。催马跟着锦鸡飞行的方向跑去了。

佟家的两个兄弟这样的东西都是监见惯了,但是妹妹是个女孩子也不是经常出门的,他们只好跟着赶过来。佟国纲忙着叫住了五妹:“妹妹先站住,那个地方骑不成马,万一有个树坑深得摔着你,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不就是一只野鸡?关外林子里和草原上这样的不知多少,你想要比这个更好的也有的是。”五妹很哀怨的对着佟国纲说:“咱们家虽然是根基在关外的,可是我连着关外什么样子都忘记了,大哥不要笑话了,我今天一定要抓住了它!还不能伤着!我要做一个标本出来!”

佟国维赶上来刚要跟着哥哥一起劝五妹放弃那个不知钻进什么地方多起来的锦鸡,五妹对着自己的大哥没什么办法,但是对着佟国维可是小菜一碟:“二哥,你最好了,箭射的准,功夫和的大哥比起来不差什么,等着南边的东西来了,过年的时候咱们可是要财了。但是我心情不好,咱们的生意可就是有赔本的可能了!”佟国维是个能够经营的人,和自己的妹妹商量了叫家里的人到南边贩运一些南边的笋干和海鲜什么的,眼看着年底下货物到了赶上春节就要赚钱了。佟国维可是把自己的私房全给五妹入股了。佟国维看看密密麻麻的荆棘丛只好叹息一声:“这就是贪财的下场啊,等着回家了妹妹陪我一件衣裳啊!这一身出来指不定成什么了!”

五妹兴致勃勃的跟着佟国维身后跟着一脸你们都是小孩子,胡闹!的佟国纲,三个人进了密林里面抓刚才那只锦鸡了。转着走了一段前面那只锦鸡不断在的林子里钻进钻出的,林子长得太茂密了,射箭不相宜,而且五妹闹着要完整的野鸡不能伤着皮毛的。三个人眼看着就要抓住了谁知那只锦鸡忽然飞跑了。好在树木很浓密,锦鸡没飞的很远。在佟国纲一箭落空之后,那只灿烂的锦鸡飞到了一个密密匝匝的枯枝堆里面不见了。

看着在半山崖上的枯树枝堆成的一堆,几棵树长在山崖枯枝落叶堆成一个小小的平台,锦鸡看样子是钻进去了。五妹观察一下地形,自己时能爬上去的,当年也是当过几天驴友的,上去还是可以的,眼看着五妹就抓着两个哥哥当底座要爬山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站住!那个地方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能去的!”一阵的脚步声传来,鳌拜穿着一件蓝布的衣裳,穿着一件豹皮的坎肩拿着一张硬弓穿在众人面前。鳌拜的身上明显比佟家的兄妹的身上干净的多,就算是一件简单的蓝布衣裳竟然没有半点被荆棘和树枝什么的刮坏的痕迹,一双靴子可是很干净的并没沾着什么尘土。鳌拜不愧是个猛将功夫很高,看看自己和哥哥们,只是佟国纲的身上还算干净些,五妹的身上还算不错,至少衣裳没破,但是头可是有点乱了。佟国维和自己的妹妹差不多,但是更好一些。

三个人忙着按着键世叔的礼给鳌拜请安,鳌拜摆着手:“罢了,这是在外面打猎呢,讲什么虚礼,方才我带着人经过看着你们的随从和马匹了,你刚才太莽撞了,现在天气还不很冷呢,那个地方指不定有蛇在里面藏着,你贸然的上去被蛇咬了可就不好了!想要什么猎物,讲出来我帮着你们这些孩子打来。”佟国维有点不满意鳌拜讲话的态度,自己不是孩子了,眼看着春天的时候就要进宫当差了。虽然自己能进宫当侍卫还是鳌拜帮着出力的。但是自己的功夫也是好的。自己眼看着有差事成亲便是大人了。还被人拿着训孩子的语气讲话还真是不舒服。

佟国纲倒是不是很生气,对着鳌拜佟国纲是很崇拜的,在军营的里面,听见不少鳌拜的事迹,今天见着了越的客气恭敬了。五妹做出来小孩子的样子,说了事情的经过,鳌拜听着五妹的话眼神闪闪,竟然把自己手上的弓箭扔给佟国纲,把袍子的下摆掖在要带上纵身一跃就跳上很高的一块石头了。“你们等着吧,一直锦鸡还值得大惊小怪的,咱们满族的子孙还真是需要到战场上练习练习了。当年咱们的祖先可是靠着渔猎起家的!看看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了?见着一只锦鸡都大惊小怪的——哎呦!”

鳌拜猛的缩回手跳下来,一条灰色的毒蛇仰着三角形的脑袋跑掉了。佟国纲手疾眼快,拿着鳌拜扔过来的弓箭一下子把毒蛇钉死在树干上。五妹和佟国维脸色吓得苍白,赶着上前仔细看了。鳌拜的手腕上两个小小的血珠子,看样子是真的被咬伤了。

五妹当年是参加过野外行走的,知道对付毒蛇的方法,五妹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很跨的镇定下来对着佟国维说:“你赶紧把绳子拿来,捆住胳膊上面的地方。大哥麻烦生火,顺便把水葫芦拿来!”五妹按着鳌拜坐在一块石头上,一叠声的说着:“鳌拜大人你不要慌张,只要处理的好,一定没事的。你放松心情不要紧张。”嘴里讲着手上不停的把鳌拜的袖子摞起来拿着佟国维递上来的捆猎物的绳子把鳌拜胳膊上的动脉紧紧地扎紧,不叫毒素蔓延到全身去。

鳌拜倒是很平静的样子,刚要讲话安慰眼前这些被吓坏的孩子,佟国纲一声短促的惊呼,五妹已经拿着嘴巴伤口里面的毒血?吸出来了。鳌拜吃惊地看着五妹的行为,眼睛瞪着大大的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面蹦出来的。鳌拜觉得这个样子很不妥当,刚要推开五妹。谁知五妹狠狠地一瞪眼,一声呵斥:“别动,你移动身上的血液流动更快了,毒素侵入到脑子和心脏谁也救不活了。”吐掉嘴里的血液,五妹看看鳌拜的脸色变很奇怪一阵红一阵白的,五妹想着这是什么毒蛇啊,既有神经毒素也有生物毒素,难道是一个崭新的毒蛇品种?五妹越的担心起来,鳌拜是什么身份的人?要是真的出事了,两个哥哥和自己连带着全家人都要跟着完蛋。正在五妹担心鳌的伤情的时候一转眼看见鳌拜腰上挂着一把精美的腰刀。一伸手把刀摘下来,在佟国纲升起来的火堆上消消毒,不管傻眼的两个哥哥对着鳌拜说:“鳌拜大人,为了安全起见我要把伤口花开把里面带着蛇毒的血挤出来,可能有点疼,你先忍一下,有什么不舒服的只管讲。”这个是个佟家两个兄弟反应过来,佟国纲翻着自己身上的荷包嘴上念叨着:“我好像带着点蛇药呢。放在那里了?”佟国维拿着刚才五妹清洗伤口和漱口的水壶叫着:“我去打水来!”

五妹的急救课程学得很好,虽然是第一次实践除了刚开的慌乱,等着镇定下来,五妹的动作很标准,救治也很及时合理。在毒蛇咬伤的地方划开十字口,清理干净里面被污染的血液。佟国纲举着一个小小的瓶子叫着:“好家伙差点丢了,这是在军营里面一个老兵给的。他是去过湖北追缴过李自成的。这个蛇药很管用!”五妹接过来给鳌拜敷上药。稍稍的松开一下绑着胳膊的绳子。等着刚才血液不流通的胳膊恢复血色的时候有重新捆起来。

鳌拜的神色恢复正常,看着两个吓得脸色苍白的佟家兄妹,鳌拜很不在意的笑着说“多谢你们伸出援手,还真是没想到这个时候还真的有毒蛇出没。好了没事了,我身经百战什么没见过?身上的伤痕加起来不知多少了。这点小伤没什么的,放心你们阿玛不会骂你们的。佟家的小格格你倒是胆子不小,不错咱们满洲的好孩子!”正说着佟国维打水回来身后跟着不少的家人和随从。

大家钻出林子,鳌拜是不能打猎了,佟家兄妹也要回家。等着大家互相告别,一起上马的时候,鳌拜看着佟家三个孩子垂头丧气的样子,叫了身边一个随从亲自代替自己送佟家的孩子回家,顺便对着佟图赖夫妻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谢。五妹想起什么叫住了要纵马飞驰的鳌拜:“鳌拜大人那个绳子要隔一段时间松开一下,毒蛇的尸体一定要叫太医看看省的弄错了!”

鳌拜勒住马深深地看一眼五妹:“天色不早了,小丫头赶紧回家去!”说着鳌拜带着随从纵马消失在路的尽头,五妹丧气骑着马抱怨自己的多事,人家是野外资深驴友外加蓝波转世了,用得着你这个菜鸟多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