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深吸了口气,她不能接受五年来自己的爱恋不过是一场镜中花水中月,含着泪垂死挣扎:“不可能!明明内务府有嫔妃侍寝的记录,皇上或许能让一两个人有错觉,怎会让所有人都没察觉?”

床榻上的应采媚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亵衣,皇帝伸手一探,便滑入她的衣襟里,沿着她的曲线缓缓拂过。

他还不想应采媚搅和到这祸水里,只想瞧着皇贵妃怎么跟太后斗智斗勇……

仁明殿外的禁卫军已经撤去,可惜依旧冷冷清清的,不符合规格的摆设都被撤去,原本华贵雍容的门面起了不少变化。

青梅还记得以前在中偶遇这位太后身边的大总管,那鼻孔对着自己,眼睛连瞥都不愿瞥,如今倒是带着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只差摇头摆尾了。

“看来爱妃很喜欢?这麒麟珠的妙处,可不止这么一点,爱妃这便要受不住了?”皇帝低头一笑,俯身吻上应采媚的唇,缠绵斯磨,手上的动作不停,麒麟珠滑过她的肚脐缓缓往下。

原本皇上的心还是向着太后的,可惜太后一次又一次的举动,反而让皇帝逐渐也心冷了。

“是,太后娘娘。”贴身太监领命而去,身边的嬷嬷却是担心。

应采媚点了点头,却利索地起身了。皇后出事,她不赶着去瞧瞧,倒是有些失礼了。不过皇后还在禁足,皇帝的旨意是任何人不得探视,如今自己是去还是不去?

可惜探听皇帝的喜好,虚虚实实的足够多,又如何真能让霍景睿称心满意?

青梅倒是见怪不怪,怡春殿里的奴才能尽心尽力伺候主子,那便是好的。至于其他的,主子不担心,她又何必心?

至于其他嫔妃,怕是要妒忌得发疯。

连个通传的人都不见,应采媚一路顺利地踏入寝殿,扑面而来的药味,让她不由皱了皱眉头。

一来一往,两人的气在经脉中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阳气充足,洗练了全身经脉,她隐隐能感觉到与以前完全不同的通畅。只是,这厉害而又外显的神功,然没让皇帝迷得神魂颠倒?

应采媚挑了挑眉,算是明白了。

“为什么要我继续呆在皇一年?”应采媚不明白,她留在皇,对皇帝有什么好处?

“皇上,我为何要帮你?”

她已经可以想象到,皇帝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她没想到大晚上的,皇帝没去翠才人那里,然在御花园的凉亭里赏月?

“皇后娘娘,有件事妾不说出来便心里难安。”

应采媚一听,算是明白了。

应采媚点了点头:“叶美人也喜欢这海棠?”

是真的单纯,还是懒得装样子,又或是在他面前才会如此?

青梅被自家主子奇怪的想法吓住了,珍昭仪一个月内连晋两级,如今又怀有龙嗣,若是应昭仪跟她硬碰硬,最后吃亏的只有不受宠的应昭仪:“主子,库房里还有一尊白玉观音,倒是喜庆,不若送与珍昭仪,也省得让人捏住了短处。”

“放心,我自会送一份大礼给皇后的,如今不用急。”应采媚扫了眼白梅递上的清淡,原本的应美人库房里有不少极品,都是应将军未免独生女在里难做,几乎把应家值钱的家当都送进来了。

皇后闻言,不由白了脸。

应采媚倒没想到,皇帝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伸手从肚兜里探入,不再隔着薄薄的衣衫轻抚,让她浑身一颤,软倒在他的臂弯中。

在皇帝面前告状,确实解气。但是贞妃是皇帝的宠妃,入几年,即便病歪歪的,皇帝也经常去看她,便知两人情分不一般。

这么一块大大的阻路石,被搬到应采媚面前,她要见皇帝简直比登天还难。就算好不容易把皇帝招来了,最后被皇后中途截走,不过是为旁人做了嫁衣。

思及此,她不由佩服中的嫔妃。身子看着柔柔弱弱的,不像是练过武的,一个个行走站都规矩利索,没有一丁点的差错。

皇后要她们两姐妹自相残杀,却没想过让她们其中一人得利,这是自己容忍不下的。

皇后一派雍容沉静,听了贞妃的话后微微蹙眉,不像是知情的。

霍景睿一笑,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湿润的痕迹。略显鲁的动作,让应采媚有些吃痛,却在刺痛后更加瘙痒难耐,浑身似是被人点了一把火,要将自己灼烧起来。

只可惜应美人空有相貌,却缺在不自知,不像青梅那样步步为营,小心行事,没让脑子清醒警惕些。

白梅见她蹙眉,似是为皇帝昨晚离开桃源殿后却去了皇后那里而感伤,连忙压低声线安慰:“主子不必着急,皇上的心总是在主子身上的,看那匹赏赐下来的云纱便知道了。”

“应妹妹的气色倒是不错,前阵子听说大病了一场?要不是皇后娘娘仁慈,让太医前来诊治,恐怕……”珍才人用手帕捂着小嘴,轻轻一甩,娇嗔一笑:“哎呀,妹妹已是大好,我这话真是晦气了,真真讨打。”

见自家主子闭上眼,似是睡着了,青梅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示意白梅不要再说了。

地上的杂草虽不多,却也让美人后背细腻的肌肤刺得一小片晕红。衬着雪白无暇的后背,倒是让人怜惜。

霍景睿听她急急解释,娇柔的声线里带着几分惶恐,不由失笑,揽上她的肩头:“无妨,既然是皇后允了的,朕又如何会怪罪于你?”

从入门开始到如今,她倒是第一次跟师父分开这么久!

皇帝皱起眉头,果不其然这女人脑子里又想起了她的那个师父!

他指尖一点,迎向应采媚愕然的眼神。

应采媚懊悔轻敌了,竟然让皇帝点了自己的道,如今动弹不得!

皇帝施施然起身,拿起旁边的羽扇,又回到了床榻上。这羽扇还是南边送来的,颜色鲜艳,一羽毛柔软漂亮,据说是难得一只凤鸟身上的羽毛。

他抽出一,掂量了一下,确实柔软舒适,拂过手臂,仿佛清风飘过,带来稍稍的瘙痒。

应采媚僵着身子,看不清皇帝在捣鼓什么,却感觉到霍景睿的不悦。

这男人,又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衣衫被扯开,代替的不是皇帝温热的掌心,而是柔软的物什。

若是平日,只觉一些轻痒,忍忍便过去了。

如今服药后身子更为敏感,应采媚只觉那瘙痒似是要钻入身体里面一样,霎时间浑身紧绷,忍不住张口便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来。

偏偏皇帝还不满足,在她口打着转,尤其在平日敏感的地方。

应采媚只觉那瘙痒无处不在,身子很快便热了起来,呻吟一声比一声大,似是忍受不下去了。

可是她又不能动,反而更难受了:“皇上,快解开……”

应采媚难受死了,但是皇帝还穿戴整齐无动于衷的样子,让她十分不痛快。

皇帝拿着羽毛在她笔直的双腿间轻轻一划,听着应采媚难忍的呻吟声,瞧见她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绯色,心底的霾仍旧没完全褪去。

“爱妃已是朕的人了,还整天心心念念着你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