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可别糊弄我,说什么你也不知道唐大人怎么会求亲的话?”荀卿染道。

”知道五姑姑爱吃,刚吩咐厨房做的,五姑姑这是怎么了?“荀卿染瞧着齐婉蓉有些灰白的脸色,关切地问道。

荀卿染摇摇头,与其说最先审问善喜,不如说是她想先审问绿芙。因为表面上善喜是关键,然而,真正的关键是绿芙。

所以说傻一点的男人才可爱,能够装傻的男人可贵,像齐攸这样,不管啥时候都头脑清醒,还不肯装傻的男人,实在让人头疼。

燕子在原地愣了一会,忙跑上前依旧扶着宋嬷嬷。

宋嬷嬷心下盘算着,己经到了主院。她整了整衣襟,步上台阶,心中打着腹稿,要如何与齐攸说话。

“多谢嬷嬷方才的提点。”

“太太请说。”

“不是什么大事,母亲不用费心。”齐攸道。

“哪有那么容易那。”荀卿亲叹道,心中却警铃大作。

“月牙儿今年几岁了?”荀卿染又问。

齐攸迈步从外而进来,见过容氏和齐二夫人,容氏让他在旁边坐下,荀卿染忙端了参茶送过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这个男人

荀卿染这时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这马眼熟了,高兴之下伸出手,去摸枣红马的额头。

荀卿染走到床边,翻起枕头,什么都没有。她这才想起来,她早上出门前,因为无聊拿出来翻看了几页,就随手放在枕头边了。她想的是没人敢进她的卧房,却没想到齐攸比她先回来。

“老三一家都去了外任上,侯府没个主母当家总归不是个事。宝姐儿样样都好,只是年纪太小了些,还有官哥儿,更是让人担心。”齐二夫人手里捻着佛珠,慢慢道。

“是四爷吩咐的。”宋嬷嬷道。

听得外面报说郑姨妈的车已经到了门口,方氏早已准备好,立时领着众人一路接到二门。

刘夫人笑道:“这孩子知书达理,性子尤其好。我担心她以后嫁了人家,太和软了些。她平时最仰慕侯爷夫人,说是能学的侯爷夫人十成中的一成她就受用匪浅了。我也就带了她来,还望侯爷夫人多多教导她。”

说的荀卿染当时就笑了,原来那个就是郑元朗,明明当时矮矮胖胖的,想不到现在长高了,瘦了,人还蛮帅的。

也不知荀淑芳从哪里听来的闲话,形容这个是蹲苦牢。以前荀淑芳、荀卿染和荀淑芝几个都被关进去过。

那一天,荀家生一件大事。荀家才七岁的五姑娘淑芸,因为贪玩,掉到湖水里淹死了。方氏大怒,五姑娘身边伺候的下人,被杖毙了两个,其他的人被撵的撵,卖的卖。淑芸的生母卢姨娘当天夜里就疯了,被关进了家庙。

“咱们城外有块不错的山地,等寻了好的树苗,也种一些。”齐攸见母子三人的模样,很认真地道。

“好。”一大两小异口同声道。

……

初夏的夜晚,气候宜人,荀卿染躺在床上,穿着淡紫色薄绸的衫裤,望着窗外的月光呆。

齐攸洗了澡从外面进来,在床上坐了,对着荀卿染的唇吻了下去。

荀卿染嘤咛一声,回过神来。

“想什么在呆?”齐攸侧身上了床,荀卿染往床里挪了挪,给齐攸腾出些地方来。

“也没想什么。”荀卿染道。

“可是想石榴院的事?”齐攸看着荀卿染的眼睛一语中的。

荀卿染转开目光,没有说话。二爷齐修纳妾,她是颇受震动的。齐二奶奶何等的靠山,何等的手段,屋里还放着一个冬儿,可是最终却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答应给齐修纳妾。那妾又是大太太的外甥女,大太太和二奶奶两婆媳不过面子情,这以后的日子,哎。

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

齐攸见荀卿染半响没有说话,就知道他猜对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齐攸伸出手臂,揽住荀卿染的腰。

“我对四爷自然是放心的。可是若是老太太、太太,老爷要送人……”

齐攸伸出手指点在荀卿染的唇上。

“咱们和二哥不同。二哥是长房的长子,成亲近十年,长房只有瑁哥儿一个,三哥毕竟是庶出。”

确实如此,荀卿染点头。

“父亲和大老爷不同,不会做这样的事。太太,是不敢再打这个主意的了。老太太那边,你更是不用操心。”

“老太太那边不用我操心?”荀卿染不解。

齐攸虽然和容氏说了不打算纳妾,但是去没有告诉荀卿染。

“老太太只要曾孙,不管其他。我们早日生个儿子……”齐攸语音渐低,翻身压了过来。

他们已经有了瑄儿。福生,虽然和她亲,可是以后,难免是要被人要回去。生个儿子是个不错的想法。

荀卿染想着心事,齐攸已经轻车熟路地将她身上的衣服都解了下来。

这一路上,荀卿染贪看风景,忙于应付两个满肚子问题的孩子,回来后,也是事务缠身,两人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好生亲近了,齐攸动作不免有些急促。

荀卿染眨了眨眼睛,游鱼般从齐攸身下滑出去。齐攸一愣,荀卿染却是反身将他扑倒。

软玉温香,齐攸自然没有反抗。

瑄儿亲近齐攸胜过亲近她,那么下一个孩子不论男女都要更亲近她,荀卿染决定。

“四爷,我要在上面。”

齐攸方才还对荀卿染的消极态度不满,这时对着荀卿染一双满含热情跃跃欲试的眼睛,只觉得全身热,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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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因着荀卿染积极热情的态度,齐攸自然是不肯辜负的,大床摇啊摇,似乎没个尽头,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沉寂下来。

又过了一会,床上传出一声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四爷,压扁了。”

荀卿染软软地趴在床上,头湿漉漉地散乱在肩头。

齐攸闻言,用手肘略微支起身子,将热吻烙在她的背脊上,一只手从荀卿染背脊上滑了下去,握住某处柔软。

“胡说,明明还是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