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炙热的眼睛烤着,她只觉全身有着说不出的紧张异样,她明明是被兰锦带走,而后在一间竹屋的药池中,一个叫倾城的女子为她解毒,为什么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竟是兰亭?

老夫人摺皱的脸上裹满霜,指着她的脸就怒斥,“就算真是琴儿冤魂回来报仇,她谁不找,偏偏找你女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等越山回来,我看头先一件事就是查宁氏和二丫头是怎么中毒的。”

书籍介绍:

“王爷……王爷不好了……”门外突然响起小丫环惊惶失措地声音,“宓主子给烫伤了……”

“什么?”兰御风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再去安抚痛苦的申柔佳,几个跨步就到了门外,猛地扣住丫环的手腕,疾声喝,“鹂儿,你说阿宓怎么啦?”梁宓儿是他最宠的妾氏,是他奶娘的女儿,自小在王府中与他一起长大,只是身份太低,无法给她好的名份。

鹂儿咽了一下口水,气喘嘘嘘道:“王爷,宓主子念着王爷辛苦,亲自给王爷炖鹿骨汤,谁知道……”

鹂儿话未说话,兰御风已经如一阵风走了。

鹂儿先是瞟了一眼榻上的申柔佳,讥笑地走近床榻上,满目轻蔑地上下打量着申柔佳,带着挑衅的语气道,“宓主子让我带姑娘一句话,姑娘今儿早点休息,不用等王爷了!”

申柔佳懒洋洋地回以一笑,乌黑璀璨的深眸中蕴着一丝捉弄,“多谢你的主子关心!”

她知道,自她被兰御风亲自抱进郡王府时,她已成为郡王府深宅后院女子们防范的目标。

而这种内宅夺宠的手段,她自小早就看惯,在她眼里,这种苦肉计的段数极低。而她从大伯母那更学会了如何打压妾氏争宠,将她们死死地压制在手心之上。

何况,兰御风不过是个郡王,在她心里不过是一块能借势的跳板,她心里笃信,这世间能让自已站得最高的,唯有那风华无双三皇子。

她缓缓地躺下身,闭上眼,回忆起今日离开景华街时,耳绊传来一句:凤瞳凤颈,极贵验也;此女,当母仪天下!

唇角缓缓绽裂开,她相信,当时在景华街,也唯有自已有资格配上“凤瞳凤颈”这四个字!

------题外话------

哎,现在文不好写了,我这章都审不过,一涉hi就被退稿。这文已经清水得不能再清水了~呜……在这里很多亲可能有些不耐,女主的容貌何时恢复,月只能说很快了。有关治疗方面,前面提过几次,但月喜欢描写出人意料的情节。届时一定让大家感到意外。

064不是春

更新时间:2012-11-250:13:24本章字数:3439

是夜,沈千染早早地睡下,但睡得并不安枕,也不知是白日里折腾得太累,或是生了太多的事,心思太沉。她总觉得身在魇一般,甚至感觉身边有一个无形的影子紧紧地缠住自已。

那是一种特有的辛香浅浅地萦绕在她的鼻息之间,她感觉到有人把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颈项间,象是对待刚捕获的猎物般,舍不得一口吞下,极有耐性地一口一口地浅偿着,品味着。

陌生的呼吸缓缓沿着她的颈上的血脉而上,落至她的唇瓣之间,一遍遍吸吮,好像要将她拆吞进腹似的。

她感到自已满口都是陌生人的唾液……带着淡淡地酒香!

无法反抗、无法出任何的声音……这样的诡异,让她难忍折磨地无声哭泣!

带着冰凉的指腹拭去她的泪,但折磨好象仅仅是开始。

里衣的绣扣被一颗一颗地解开,动作轻柔,伴着轻轻令人颤抖的抚触。她甚至感受到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清晰,这是春?还是魇?

她感到那只冰凉的手掌开始变得灼热,带着魔力的手缓缓地婆娑着,她的呼吸骤然加,眼睛恍如破开的泉眼,泪水纷纷往外涌出。

带着滑腻酒香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似乎在舔去她不断滚落的热泪。

“这是惩罚,谁让你今天让我不高兴……”属于男子的低沉嗓音,“别怕……今天只是想看看你……你还年幼,我还不至于急于现在就采拮,我会耐性等你长大……”

带着魔音的蛊惑不停地在她耳绊低低倾诉,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震颤着,分不清是害怕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伴着一声男子的叹息,她的里衣被缓缓穿上。最后,她感到自已被温热团团包围住,那是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却不同于母亲、父亲、兄长曾给过自已的怀抱……

她想醒过来,却无法睁开眼睛,如如幻。

第二日沈千染醒来时,如经历了一夜的魇,全身上下酸软无力。

她僵硬地翻了个身,透过维幔,可看见外面已是艳阳高照。

微微撑起身体,靠在榻上,脑子里纷乱无章。她抚着胸口的悸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让自已的缓缓地平静下来。

只是!只是!这样的她曾经经历过,没什么好怕!

挑开帐帘,却在伸手间怔住,只见自已的两指中央,有一根细细的长从指腹直挂到手肘之处,乌黑莹亮。

她瞳孔急剧收缩——那不是自已的头!

“笼月!”她大声唤。

笼月听到声响,打着热水进来侍候,沈千染借着打进来的阳光,很清楚地分辩出,相对自已指间的这根长,笼月头显得粗糙而无光泽。

能进自已房里的除了笼月和水玉水荷,没有其它人。水玉和水荷色偏红,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她们二人的头,难道昨夜不是,而是真的有人侵入她的闺房,对她肆意而为?

任是经历过重生这种诡异的事,她的脸色还是变得泛白,一想起自已被人摸光了还以为是春,在他怀里安心地睡着,她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自已的胳膊,紧几乎要陷入肌肉之中。

到底——是谁?

“二小姐,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笼月担忧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她很快地下床,走了两步,象是要远离什么脏东西一样,指了指床榻,“把被子床褥全扔了,给我换新的。”

“是的,二小姐!”笼月见她脸色不对,也不敢细问,把热水搁在盆架上,手脚麻利的卷起被褥走了出去。

她了一会呆,突然想起什么,打开门,对外门打扫的小丫环道,“去把水玉和水荷叫来!”这时间,两丫环应该还在练剑。

她自行洗脸,又狠狠地擦了一下脖子周围,脑子里猛然想起昨夜那萦绕在鼻息间的气味,太阳穴处狠狠地抽跳,她冲到铜镜前,颤抖地解开衣襟边盘扣,果然,锁骨两旁到处是触目惊心的紫痕,越往下,越密集,到了胸口那,她已经没有勇气再看下去,眼前的铜镜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漩涡,多看一眼,就会把她吸进地狱的深渊。

她闭着眼,急剧地喘息着。

既使兰亭曾两次轻薄于她,但从未曾真正越过男女的大防。

此时,她甚至觉得连着自已的内腑都变得污浊不堪。猛地冲到一边干呕了起来。

待气息慢慢平静后,她再洗了把脸,又漱了漱口,净手。咬着牙坐回到梳妆台上,强迫自已望着铜镜中的自已。她不能逃避,唯有面对现实。

既使脑子里乱成一团浆,她也知道眼前的一切不是。而且笃定,那这个人应该有两次出现在她的闺房中。但她除了受到一些侵犯,这个人并无意想伤害她的性命。

可这些侵犯若不及时制止,又被有心人利用的话,她还会如前世一般受名节所累。

水玉和水荷俩人一脸的汗,急匆匆地进来。

这时沈千染已经冷静下来,静静地坐在桌旁。

水玉以为有急事,看沈千染一脸沉静的模样,轻轻缓了一口气,问道,“二小姐,有什么吩咐奴婢!”

沈千染脸上沁出几分神秘,从怀里掏出一张单子递给水荷,笑道,“你帮我备好几样东西!小心些,别给人知道。”

水玉也凑了过去,两丫环挨着脑袋了单子,水玉眼睛一转笑开,虽不明白二小姐要这些干什么,但心理想,又有人要倒霉了。

“别笑了,快去沐浴,一身臭汗。洗干净点。水玉,一会陪我去西院会会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