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淸沉风觉得自己们才奇怪,居然放下一切的问题不去解决,来陪这个祸茎逛街。不过幸好带上了雪纤,才让天一没怎么闯祸。但也只是目前。
少了那个总是在自己一举目就可以看见的阜轩!
“呵呵,看来你要一直讨厌我了!傻丫头,没用的,来不及了!我只能带你到这儿了,淸沉风会找到你的,天一亮,你就可以看到他了!”阜轩轻轻的拂去天一脸上的雨水,太多了,怎么也拂不完。
“为什么?”她穿着挺好看的啊,
天一拉住雪纤的手,明显担心她会动手,虽然看所有的人都自顾不暇了,但还是冲君莫大叫道:“你还不过来保护你的主子,管其他人干嘛?”
“那个人到底是谁啊?他为什么想带走我?”被淸沉风喝去穿好衣服的天一一出来就叫道。
是夜,天一在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掀开了自己的被子,朦胧中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臂,不由想睁眼一看,还没睁开,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瞬间只觉身上一痛,就没了直觉,晕睡过去。
“你才弱呢!你就会说风凉话,你穿那么厚会生病的话你就是个病夫!”天一把被子扯开一角,声音还是有些闷,但一点也不影响她与生俱来的霸气。
“那干脆把她弄昏得了!”天一舔舔有些干的唇。
又是淸沉风啊?好像在无形之中,你在她的心里占了很大一块空间呢。
天一满怀思绪的走着,一举目才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走到山头了,往前一看,居然看见雪纤迎风而立。才要叫时,突然看见雪纤的手上方居然有一只淡蓝色的蝴蝶。
天一看着绝欲还是那么温和的安慰朱月妡,心里突然对他感到心疼,他自己也有可能中毒啊,为什么还能那么淡然的安慰别人呢?天一突然想起在遗绝府,才卷入是非中心的他也是那么温和的安慰惊吓的自己。他的心里难道就没有自己吗?
“呵呵,被你现了,我刚刚也是不注意,就带走了。”天一拿出那株藏在袖子里的植物,这花居然都还那么艳。“或许你们应该感谢我的那个无心之举呢。”
天一扯着绝欲,却完全弄不动,再看淸沉风和雪纤居然在那儿闲闲的说话,当下不客气的叫道。
“当然不是啊,你怎么就不会记得别人对你做的好事呢?”淸沉风居然装出一脸的委屈。
阜轩飞身而来,风将他的衣袂和丝吹起,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线,如天神般然不群。天一第一次觉得那个阜轩居然还有些顺眼。
完全被晾在一旁的天一冷眼看着他们不停地为那株山茶惋惜着,那表情就像是掉了几百万两银子似的,天一撇撇嘴,不就是一株破草,至于么?
“雪姐姐……”天一很是不解,但她相信雪纤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她自己的原因。
“你什么东西,快放手。”一声清叱从人群中传出,清晰无比。
“走吧,别站在我门口。”洗漱一新的淸沉风更是显得神清气爽,器宇轩昂。
“你看那个人轻功很好吧?跟他的不相上下。更为重要的是,他的剑法与他的有些相似,出剑都是又快又恨。我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这点我绝对肯定。”天一可不会在意君莫眼里的威胁,有条不紊的说道。
“岂敢啊,只是你真不是个正常人!”
淸沉风一把拉住往外走的天一,“喂,你不会就像这样出去吓人吧?”
天一一听马上跳起来,几步走到绝欲面前,声音里满是惊异,“什么?你相信他?欲大哥,你怎么能相信他?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哎?”
“天一,你去哪儿?”“喂,祸茎,你要干嘛?”淸沉风和绝欲的声音同时响起,但是天一早已不见了踪影。
那些人看天一的身影完全看不见,才开始不满道,虽然长的还可以,但又没有看他,这么凶干嘛?
“那个尸体!”
“你杀了那个萧原?”天一看那个有些讨厌的男子突然绽放出的大大的笑脸,马上转移话题,单刀直入的问。
“我们现在怎么办啊?这次的目标都没了!”天一突然抬起头,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丧气。
“你说有没有?哈欠哈欠,有事啊?你哈欠,怎么没告,哈欠,诉我里面是胭脂啊!哈欠………”不听不打紧,一听这话,天一把胭脂盒一摔,扬起满是胭脂的脸,眸子里满是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