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阜轩装傻的调笑,天一气的肺都炸了,吼道:“你解不解?”

正在天一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与淸沉风瞎掰的时候,淸沉风的眉头突然一皱,然后乘坐的马车就一阵摇晃,马的嘶叫声和刀剑的抨击声瞬间就冲刺了整个树林。

这丫头总是这么神经大条,她就没现房内现在很沉寂吗?

哎,淸沉风好笑的看着绝欲无语的样子,他怎么会想给天一讲道理?给这个祸茎讲道理能通吗?才要开口却听到雪纤平静的声音响起。

咦,失算了啊,这丫头真是什么时候精神都这么好啊,连生病的时候都不例外呢。淸沉风不由一笑,这也是天一的魅力之一吧,就像绝欲的温和,雪纤的仙灵一样,是那么的让人钦佩和喜欢。

等赶到朱月妡房内,雪纤就很肯定的的告诉朱月妡确是是蛊毒作了!看着朱月妡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所有人的心弦都绷紧了。不由的都怔忪的看向其他人,还会有人会这么疼吗?

凉亭内,两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在清风的吹拂下,迎风而立,成为天地见最醒目的一道风景。

天一怔忪的慢慢将眼神定焦在阜轩身上,天!他居然还如此的纯净,店小二的一切好像与他无关,而且像是从未上过,天一的牙齿碰触良久才吐出声音,“你,你太残忍了,你,你还不如把他给杀了!”

一路人还是照原计划向向龙赶去,只是大家的心理都多了一份未知的恐惧,谁都不知道谁会是疼痛的第一人。但留下也是没有办法,照原计划是最好的选择。

“那刚刚你们为什么不带一些走啊?”

淸沉风看天一使出吃奶的劲都拉不动绝欲分毫,不由好笑,“你白痴啊,这花都死了,怎么让他们作花肥?”

“呵呵,也不是,只是乐得清闲哈!”淸沉风又成功的看到天一的脸气得通红。哈哈,他就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不是,是她说不过自己生气的样子。

接着就是一阵剑舞飞扬,天一都看的有些不耐烦了,都打了这么久了,自己的脖子都酸了,天一揉揉脖子,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啊?不对,如果他死了,自己可也就活不成了,还是看着吧。

天一本就因昨晚的事对她不适,又加上素日自己最厌说话这般的女儿态,心里更是看不起朱月妡了。

“哇,你是狗做的鼻子吗?不迟不早刚好赶上吃晚饭就回来了。”天一看见一个一袭银白衣衫,出口讽刺到,正是一天不见踪影的淸沉风。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做你的小妾的。”躺在地上的一个女子,露雨梨花,衣衫凌乱,丝纠结,眼神却是坚决无比。

“去哪?”

“是谁在主使这一切?那个人的目标又是什么?这个刺客这次来的目标又是谁呢?”淸沉风淡淡的道出一连串的疑问,但随后又轻轻的笑了,“那个人坐不住了,看来我们这招是走对了。”

“你说谁不正常啊?”

“走吧,现在闯祸都闯到内部了啊。”淸沉风先从那个美丽的笑容里回过神来。

“丫头,你也不用对我这么大的敌意吧?我真的只是照你话的意思做而已。”阜轩的声音满是委屈。

“死人说话不是真正的开口说话,只是从死者身上的痕迹可以推断一些事。”绝欲一看就知道天一有些害怕了,贴心的解释。

看着满满一桌花样个别的菜式,天一恨不得全弄到自己面前,第一个拿起筷子。然后对才相继入座的同伴们叫道,“哇,是谁这么聪明的把饭点到房里吃啊?既可以摆脱那个恶性幽灵还可以远离那些烦人的眼睛。我想一定是欲大哥吧?”

“玉贤公子…。。”

淸沉风一听,立刻头痛不已,他又没说人是阜轩杀的,只是看死者的伤口确实是催魂剑所至。催魂剑,是次催的山庄的特有武器,虽然叫剑但却与剑有很大的出入,比一般的剑身短而薄,最独特的是被该剑刺中,身上的血会在半盏茶的时间里流尽,没有人知道原因。

但结果明显就是!萧原被人暗杀在书房里,显然时间不长,连血都还是热的。当看见连门卫都没有时,淸沉风就想到可能萧原出事了,但没想到会是这样,那个凶手看来当真厉害,一招毙命,死者很安详,手里还握着笔,笔尖刚刚好停在一点上,一副书法刚刚完成,看来死者完全没有预知死亡。

啊,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啊?那个老板满是委屈,但看着天一威慑的眼睛,一句话也不敢说。

“完全查不出来,没有任何痕迹吗?”捕风听完禁不住问道。

绝欲轻轻的把还一脸惊吓的天一抱住,柔声安慰到,“好了,没事了,我们都在这儿了。他已经死了,不会伤害你的。”

“天一,别闹啦,你也玩累了,先去休息吧!”绝欲有些担心天一又说些什么惊人的话,她先说的话就已经可以要她的小命了,再说出格的话,真的就没办法保住她了。

寒剑知道,从此自己是君莫。

原衣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公主,整颗心都兴奋地跳动着。退去白衣穿上霓裳的公主,少了一份飘然欲仙的轻灵,却多了一份高贵雍容的美丽。略施的粉黛更是让原本就近乎完美的脸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

天一看着那妇女一脸的讨好,堆满肉的脑袋不停的转动着,心里又是一阵恶心。突然一群风情万千的女子婷婷袅袅的涌出来,把天一团团围住,拉拉推推的把她拥进屋内。

“不吃啦,看到鱼就想吐!”天一向绝欲摆摆手,气鼓鼓的往外走。

“喂,你的一句话就这么浪费了,不可惜吗?”

展日沉思良久,然后身体侧向一旁,后边的人见状迅让开一条道。

但也只是一瞬间,寒剑很快清醒过来,并散出强大的杀气,空气开始像冻结般,令人感到压抑的喘不过气来。长久的杀戮早已将这种杀气深入骨髓,他知道这种杀气的威慑力有多强大。他在等她的反映,等她的那面镜子破碎并泛出恐惧的波浪。

本想马上将阜轩的尸体运到次催山庄,但想阜轩或许还想见天一一面,又或者天一还想见见阜轩,所以一直在庄上停着,但天一都睡了两天两夜了,为什么都还不醒呢?

在第四天的早晨,天一才悠悠的睁开眼,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而且还是一个很长的梦魇。直到看见雪纤的那抹素白和平静的眸子里闪露出的欣喜,天一才确定,这场梦魇终于结束了。

只是心里怎么有一个地方在像是少了什么似的痛呢?

“祸茎,你对自己是越来越狠了啊?”淸沉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身阳光,天一现淸沉风更养眼了。

“什么?”但是那份轻浮的笑和总是满不在乎声调还是不变啊。

“怎么,睡了这么久,睡傻了?当然说你闯祸的功夫了!”淸沉风居然还用手试探她的额头。

“你才傻了呢!我睡了很久吗?”天一打掉那只手,“我饿啦!”

“喂,祸茎,你……”

“什么?”才现,不知何时进来的绝欲和捕风与雪纤和淸沉风居然都是一脸的沉默,眼睛里似乎还流转着一些东西。

“没什么,先把药喝了再吃饭吧!”淸沉风突然又恢复那满不在乎的强调。

天一定定的扫过房内的每一个人,总觉得少了一个,是谁呢?是少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