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哥哥!说的好听,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霍政衡极其厌恶对方这副假惺惺的样子。躺着?哼哼……哥哥他怎么会放心呢!

望着她扯开一脸淡淡地笑容,没有讲话,只是无奈点了点头。7788小说网7788xiaoshuo

“段嫣然!”石遂暴吼。他已经很久没对她脾气了,她今天非要惹恼他吗?

“宣儿啊,听母后说,你父亲的脾性你还不知道吗?他认定的事情是绝不会更改的。算了,由着他去吧!母后在宫中十几年如一日,这皇后的身份不过是碰巧捡来的。若非那郑端儿在大婚之夜讲了些劝君上行仁政的痴话,触怒了你父皇,我怎么可能当上皇后呢?”

“你不就比我早几天认识她吗?”如若她跟了哥哥的时候不是处子,她还会对他这样念念不忘吗?霍政衡坚信她一定给了哥哥,女人对于自己最初的男人才会这么在乎的。

“芷静,你少废话!赶快说说咱们这次的来意吧?”满口黄牙的秋老爹觉得烟瘾犯了,连打了两个哈欠,这见鬼的医院怎么不让抽烟啊!

“苍天哪,连这也需要朕来告诉你吗?段文忠位列将相,你好歹也出身名门。怎么会有这样浅薄的疑问?”难怪她会不高兴,她对自己当下的地位,等级,特权全然没有概念。

“众位爱卿,今日朕尚有一事。镇南王段文忠之女段嫣然自入宫起,温良贤德,深得朕之欢心。朕有意将其擢升为妃,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芷晴……”霍政戡声嘶力竭。

“不要逼我!”她哀怨的声音微微颤抖,难道这男人对她就没有一点疼惜么?

穿过接踵磨肩的人群,最终,在一间距离舞池最近的房间里落了坐,通过透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癫狂起舞的人群。

沉默的后果可想而知,没过多久两人便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你说要上前线,我就混进队伍跟来了呗!人家不想一个人留在大营里嘛!”她没什么好隐瞒的,无奈得撇了瞥嘴。

后续部队开拔后,沿路车马浩浩荡荡。季龙一身威仪,跨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忽听身后传来内侍阉官娘们似的声音,不觉一阵惊恼:“何事?快说!”什么节骨眼上?不知天高地厚!私下里的小事也来烦他?

两人进门时,餐馆里只有一对爱侣。秋芷晴被霍政衡细心呵护着落了座。环顾四周,仔细欣赏着身旁的美景。这里灯光昏暗,最大的特色便是全透明的顶棚。皎洁的月光如水般流淌,清新的花香润湿了衣裳。秋芷晴忽然有种如临梦境的错觉,随手拨弄着溪水中承载着食物的“小船”。

一周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学校门外的车子早已排成了行。一起读书的同伴都被家人或者爱人按时的接走了,她只能独自待在寝室里沐浴假日的阳光。枕边的新手机还是第一次响起,霍政衡以工作繁忙为由推说这周没空接她。谢天谢地,他居然会没有空,她终于有机会静下心来过几天安逸日子了。

“大家彼此彼此,还望老将军自重,今后就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吧!”孟固板着面孔,对那老家伙不屑一顾。她妹子好歹得到了陛下的宠幸,家里面一年到头有接不完的封赏。那季老头凭什么取笑?他那苦命的女儿入宫之后,大概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过吧?

“还有事要与朕说吗?”他板起面孔,看起来一本正经。怕了就承认嘛,要他留下就开口说,嘴硬!

“对不起。”她惊恐的望着他答话,对他接下来的行动丝毫没有把握。

“恩。小时候在家里的,常跟着父亲和哥哥们一起出去打猎。”他的问话,瞬间勾起她对于往事的回忆,以及对家人浓浓的牵挂。

这个混帐女人在说什么?怎么跟那些自命贤臣的老夫子一样!她是想说“请陛下保重龙体”吗?不会还有别的什么含义吧?难不成是在藐视他的能力?

他背过身去,扑哧一声被她逗笑了,大战之前的紧张情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轻轻抚摸着爱马的鬃毛,随即从马鞍一侧的褡裢里,摸出个小小的口袋。

放纵之后,她有些怪他。很难描述那是什么见鬼的感觉!若是快感,她怎么会有眼泪?若是痛苦,她也不会无比舒畅的战栗!讨厌,害她忽然神经兮兮的?

霍政衡在晨练之后,换上郑重的西装领带去了公司。临出门前嘱咐她,待在他家里可以随意。而最令她意外的是他给了她这所房子的钥匙。

“现在,把衣服脱掉!”霍政衡再次开口时,已躺在宽大而厚实的床垫上。猜到她会犹豫,他立即补充到,“服从我,立刻!”

接下来让她更加意外,石遂并不在军中那座气势磅礴的大帐中。她等了很久,始终没见对方的影子,闲来无事随意挥动着顺手抓起的马鞭。

她当自己是什么人?他非要有事才能召见她吗?冷冷开口:“你去了何处?”

“自作聪明的女人很让人倒胃口!”他在她耳边说的很轻很温柔,大概会让其他人以为他们是在**。

她脸红了,侧过身回避他炽热的凝望。而他柔软的薄唇竟意外的贴了上来。

“我当是什么人,一个小小的容华就如此傲慢无理,竟敢顶撞孟昭仪宫里的管事刘!”刘公公气急败坏的叫嚣到,“待咱家把你带回承恩殿,在慢慢调教你!”

来到船头,极目远眺,皆是茫茫大海,只有不远处点缀着一个孤零零的岛屿。水中的朋友们大声呼唤:“喂,快下来啊!阳光明媚,两个人躲在上面搞什么啊?”

“呵呵。”他沉沉一笑,“只要你肯乖乖为我工作,其它的都不是问题。跟着霍政衡好好享受人生吧。”悠然转身出了她的房门。

他的表情让人恐惧,以前她从没见到过。即使当初用剑指着她时,也没有此时这般可怕。见此景,她立即将画放下,慌忙退了两步,惊恐的望着他。怪不得绮罗不肯透露半个字,这副画果然是他的大忌讳!

他轻笑着,摇了摇手指:“不不不,天底下没什么东西是只属于他的。是他的,就一定有我一半!”

“嘘,别乱讲。在这宫里胆敢提一个胡字,都是要掉脑袋的!”绮罗极为紧张的向珠帘外望了望,生怕有什么人会听见。

她喜欢他!对此他十分确定,她轻微的迎合被他轻而易举的捕捉到。

“奴婢恭迎陛下回宫!”十几个犹如仙子似的宫女一路小跑,飘渺而来,分别跪在了道路的两边。她注意到宫女一路跑来时,宫殿里荡漾着悦耳的丁冬声,因而好奇的问:“什么声音这么好听?”

朝明亮宽大的镜子里看了又看,短暂的愣了几秒,她终于从这个陌生的身躯上找回了几分自己从前的影子,从前她可是镇南王府的千金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若是没有内应,她怎么能进得尚阳宫,还藏在他的几案底下。

“哥哥,父亲临终前的嘱托你已经忘了吗?所有的东西,我们都得一人一半。”他阴郁一笑,迎上哥哥凛冽的目光,“这个女人当然也不例外。”那个叫霍政衡的男人随后将目光移向她的脸,缓缓向前走了几步,问到:“小宝贝儿,难得我喜欢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本以为会是个结结实实的“狗抢屎”,却幸而被一双大手牢牢接住。

不必从井里汲水,也不必架起薪柴将水烧热,这儿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还有,他刚刚居然对着手中那个小盒子讲话,而盒子里还传出另一个人的声音。那小盒子难道是能够千里传音的?

她没讲话,淡淡忘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细碎的丝薄薄掩住了半边俏脸,颊上虽有淤伤,那份沉静却动人心魄!

这家伙说的可真不错,若不是遇到阳世间的那些恶人,她秋芷晴又怎么会遭此毒手?

“不就是钱的问题吗?想多要些钱,也不必编出这么见鬼的理由!处女,谁信啊,花几百块做的吧?”他继续侵略着她的纯洁,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石遂一脸色迷迷的神态,从窗口细细端详着灯下美人。怎一个美字了得!真想不到,那混帐的老匹夫居然会生出这样天资国色的女儿来。只是不知她的性情如何,是不是跟她的外貌一样讨人喜欢。

“娘娘……娘娘她……”启泰一口气没上来,瘫倒在地晕了过去。这种事谁有胆量对陛下说?他这做下人的不装死怎么行呢!

石遂直觉出了大事,三步并做两步,登乘步辇直奔太医院。

段嫣然啊段嫣然,他一时不在,她就要捅出乱子吗?她去太医院干什么呢?莫非是去找什么药吗?想来找药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何故非要把一群太医都给逼死呢?唉……

忽然想起她前日说过的话:“非得生吗?”,“人家只是觉得自己还小嘛!”……不会吧?

天杀的!她若真干出什么混帐事来,他无论如何都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