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淡绿色的衬衣,妈妈羞愧难当的望着墙壁镜,仿佛梦幻般的复制出另一个自己……这样的着装无疑是暴露的,同样是裙子,设计上的款式又截然不同。

阿坤气愤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妈妈在紧张的条件下很容易达到高潮,看来开发多毛的菊花穴只是时间问题。

怀孕的妇女是最容易欲火焚身的,而妈妈又一个多月没有房事了。

“噢”。

太太的先生不在家或者在家都可以一起欣赏,是解除寂寞的好伴侣的”。璐姨跟妈妈一样,听不懂网话,至少妈妈看过黄片儿,璐姨却没有经历过。“噢?那就请老师教我吧”。

有人搭讪,有人议论,此妇人不理不睬,无视男人纷纷议论,只顾闲庭信步。

高潮后,妈妈流着伤心的泪水,不断自责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以后在怎么样,不能对不起老公了,他为家为孩子拼命的奔波流露,自己却做这样下流之事。

属于那种身材高挑型的妇人,尤其是妈妈的乳房和臀部,特别的突出。这要归根于她自身的保养。

妈妈马上意识到了,赶紧止住了前进的步伐,不敢动了,担心这羞耻的事情被人发现,无意中回头,看到下面的人都在打电话,暗自庆幸,还好没被发现,不然就糟了。

爸爸看到妈妈一副紧张的样子,关心的问:“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想歇一会儿”。

妈妈假装擦着汗,不敢看爸爸的眼睛。

“快了,上面就是了,你看指示标”。

爸爸指着侧面的路牌。

妈妈顺着方向看到上面写着:“前方观月亭”

“噢”。

下方的松紧带勒得小穴好难受,妈妈强忍着吃力的走起来。

“哎呀”。

松紧带上的丝线随着双腿紧闭的摩擦,蠕动着妈妈的花唇奇痒无比,之前的丝线摩擦阴部,就已经勾起妈妈的浴火,如今深入摩擦小阴唇,甚至阴道内部,彻底把妈妈的浴火点燃,每动一下,妈妈受不了的都想抚摸私处,更要命的是阴唇上方凸起的阴蒂,渐渐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怎么了?”。

“没!嗯……没……呀……还没、到嘛?”。

“快了!快了”。

爸爸喘着粗气,拉着妈妈继续行走着。

那就是女人的屄嘛?真漂亮,粉色的花唇,如同嫂子的小嘴一样,这么多毛,难免在外面偷汉子,想不到战友的老婆的小屄这么骚,天天玩着什么感觉?

看到凉亭,妈妈如大赦般,一个健步走上去,捋了下包裹臀部的短裙坐了下去,妈妈穿惯了长裙,用了的习惯动作,可今非昔比,裸露的大白屁股坐在冰凉的椅子上,随着体内传到阴部上的火热,竟然让妈妈暂时止住骚痒,不由自主的左右晃动丰臀,试图让滚烫的阴唇全部从窄小的松紧带释放出来,贴得那木椅摩擦几下,质量不合格的黑色松紧带,在长途拉紧、摩擦、夹紧及洪水浸泡之下,如今只剩外漏的几根白色如发丝般的拉筋儿,以及一团黑色的绒线,随着妈妈的屁股左右分开下沉,她顿感到两片分开的花瓣之处,夹杂着千丝万缕的鹅毛,刺激着她体内的空虚,竟有几根不听话的鹅毛钻进了阴道里,还星星点点的刺激她的尿道……。

“哎呀!哼”。

处于憋尿的本能,妈妈收紧阴部,阴唇紧紧夹着白色的拉筋,显些哼出声来。

受孕的女人性欲及排尿欲望往往超出了未受孕期,更何况妈妈近40的狼虎之年,夹在阴道里抽动的拉筋儿,妈妈几乎要憋不住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潮水要来还是小便爆发。

爸爸看到妈妈美目绷紧的样子,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亲爱的?”。

妈妈放开捂着小嘴儿的手,晃动几下说:“没、没事,你们先聊”。

说完,慌忙的站起来,夹着双腿向丛林茂密之处走去。

爸爸大概明白了几分,让老唐坐下来与他聊天。

“老师,我打个电话”。

阿坤边对爸爸说,边看着刚起身的妈妈。

“去吧”。

爸爸只顾着跟老唐叙旧,无心顾暇他跟妈妈。

阿坤一直偷摸的跟在妈妈身后,他发觉不光是自己,还有几名色狼同样猥亵在他的身后,见妈妈回头左右巡视一圈,蹲在树后,赶紧跑过去,妈妈刚想脱掉底裤,听到脚步声又夹紧阴道,看到阿坤跑过来,又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一不留神,下体的洪水就会不听自己摆布,焦急的问:“师母小解,你来做什么?快回去”。

妈妈的声音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随后,看到阿坤也蹲在自己的身后,妈妈急道:“你干什么?哎呀”。

阿坤色手兜住了妈妈雪白的屁股,随后向前延伸到大腿弯处,用力把妈妈抱了起来,分开了她的双腿。

“我来帮师母小解,哇!师母把松紧带都夹出了毛?这么湿?憋不住了吗?”。

阿坤把妈妈的屁股放在他的大腿上,腾出一只手来,蒿着妈妈松紧带上脱臼的绒线。

“哎呀!你干嘛?不行呀……你……快啊”。

妈妈拼命的耸动着屁股,绒毛刺激她的阴部瘙痒无比,两片阴唇已经夹的失去了知觉。

“漂亮!两根白色的拉筋还被师母的小妹妹夹着,自然的分开了您的花唇,如同两根手指把她掰开,师母忍不住的话就尿吧?”。

阿坤感觉到前方不远处的草丛里,有几道闪光传过来,他心跳加速的把妈妈的大腿全部匹开,让妈妈的屁股向前方翘的更高,故意配合几名色狼偷拍。

“不要……快……快放我下来呀”。

尿意已经传到尿道口周围了,妈妈闭着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着那里,嘴中不断哀求着。

“骚师母,是不是尿不出来?我来帮你”。

阿坤的双手放在妈妈的花唇上,用力的向两旁扒着。

“啊!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折磨师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