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言黎月顿觉无趣,却不好打消她的热情,只好转移话题道:“是不是该吃饭了?”她的肚子真的有些饿了,早在简怀珍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准备吃了,结果折腾到现在。

也是了,别的暂且不提,就看宗政旻轩那么花心,他的哥哥就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是,饶是这样,他也还是有办法治她,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瞧着她。

宗政旻轩忽的一笑,俊朗的脸上笑意浓浓:“本王一向赏罚分明。既然你不想赔礼道歉,而本王也不能徇私包庇你。”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反正你现在也记不起以前的事了,那不如这样好了,从明日起,你就跟着珍儿学习礼仪,然后慢慢找回以前的记忆。”

然而,言黎月不放在眼里的那些哄女人的小把戏,放在简怀珍这里却是百试不爽。

虽然是对着简怀珍说的,可是与其是问她,倒不如说是在提醒言黎月。

“你……”简怀珍显然没想到她的胆子居然如此大,纤纤素手恶毒的指着言黎月,放眼尖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小妾,这次三宫六院十二室大调动,你依然还是待在那个第五妾的位置上,你这样不受宠的东西,居然敢对本宫大不敬,看样子,本宫非要给你点眼色瞧瞧,你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珍王妃,言黎月皱了一下眉,才想起来,这几日偶尔有听雪儿玉儿聊起,这次册封的妃子中,皆是从如妃当中挑选出来的,有一个是秦倪云推选的的安宁王妃,还有一个,是当朝太傅的女儿简怀珍。

这样的称呼,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距离,饶是言黎月再淡然,还忍不住,脸“唰”的红了。被他瞧得头皮麻,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

言黎月真不知道,秦倪云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怎么可以这样的波澜不惊,谈笑自若呢?

虽然秦倪云邀请的诚心,可言黎月还是浅浅一笑,再一次婉言拒绝了:“上次的事我并没有往心里去,毕竟我确实是最大的嫌疑犯,云王妃怀疑我也是正常的,事情既然已经水落石出,那就不必在追究什么了,云王妃也不必再为此事介怀,这份心意,我心领了,我先回去了。”

“好,那去找他。”言黎月起身,也不用早膳,径自朝着秦倪云的院子而去,雪儿玉儿紧随其后,不敢有所松懈。

“哦,还这么小,玉儿你呢?”言黎月目光一抬,落到了站在床头的月儿身上。

“嗯!”宗政旻轩只平平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一声令下,“送太子殿下回宫!”

她只不反抗,对宗政焱抱歉一笑:“承蒙太子厚爱了,如果太子想和我学验尸的手段,我可以一一教你,我不想你们叔侄,为了我闹的不愉快,太子你先回去吧!”

“王叔……”宗政焱想开口,但看到宗政旻轩凌厉的目光后,又很是没骨气的噤了声音。

宗政焱并不惧怕,论辈分,宗政旻轩是在他之上,论朝中的口碑,他也是稍逊了宗政旻轩一层,但是从祖辈流传的尊卑地位上,他是堂堂太子,日后的天子,在这个凭借权势说话的年代,他想要王爷的一个小妾,并不是难于登天的事情。

宗政焱似乎对此浑然不觉,只开心的点头:“正是,焱儿这次来,是想请王叔把黎月赐给焱儿,当然,作为谢礼,焱儿会送十八个貌美女子给王叔。”

言黎月做梦都不曾想过,自己梦想的美好的第一次,居然是给了这样一个滥情**,三妻四妾的男人。

这样熟悉的面孔,却是如此陌生的性格,他承认,虽然生气她的忤逆违抗,但是莫名其妙的,他却对她产生了奇怪的兴趣,似乎想把她好好的,透彻的研究一番。

当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对着你宽衣解带,就算是对男人的生理结构见怪不怪,她还是忍不住转过了头,呵斥道:“穿上,你要是热,我让人送冰块进来,给你祛暑。”

在他越靠越近的时候,言黎月忽然如同一头小牛一样裹着锦被冲出了雕花大床,然后闪入屏风,拉下外衫,三两下穿上系妥。

从来只有女人主动讨好他,送上暖香的娇躯。只今晚他遇到了一个例外,这个例外,他倒是想看看,究竟能特别到什么地方。

“你究竟是失了记忆,还是失了规矩?本王想要你,是你的荣幸!”他接到皇后懿旨,匆匆回府,舟车劳顿间在湖边遇到她。

言黎月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只哀求着那些护院赶紧过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鬼鬼祟祟了,不过是夜黑路难寻,我走的小心点罢了!”言黎月说着,又挣扎了一下,那大手似乎有意与她过不去,她越是挣扎,就扣的越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