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这几年每天忙忙碌碌,现在忽然觉得轻松了很多。特别是最近,几乎每天都在玩。平时哪里有这么悠闲自在?”

蔡碧芬说:“访问您之前我特意阅读了您的一些著作,我现,在过去二十年的成功改良中,您始终前,与那些所谓前沿的理论展开激烈争辩,但过了三、五年回头去看看,那些热门思维不是冒进主义就是保守主义,只有您的观点始终坚持公容理论高瞻远瞩切合实际。您对过去农村政策和企业体制改革成败功过的深刻分析,已经被本届政府作为制定方针政策的重要参考而得到采纳,请问公派在今后五至十年中,对企业体制改革会出台那些政策、采取那些措施?”

王百川说:“你勤奋学习,最后的目标还是投资创业。同创公司会留有你的一个席位,两年之后,即使没有取得凤翔市籍,我们等着你一起共创我们的事业。”

今天晚上,那些学生的话又唤起他们的激情。

梁雨琴祖籍秦城,前几年她和父母回来探过亲,她的伯父一家就在秦城,可惜这次她没有一起来。

“不不”,刘通说,“站得高才望得远,角度不同看事才全面。苹果横切,五角星形兀现。我希望今后的你们,能够自由地在大风大浪中奋勇搏击。年轻人,放眼世界,不要停留在一个小地方。同报不应再是一个会刊、话筒,它自成系统、潜力巨大,自由挥吧,你们将迎来一个全新的资讯时代。我们的这个小会所已经落后,它终将成为固守成规的会员们剩下的一块自留地。”

刘通说:“她在刘梦家带小孩。哪用她带啊,雪梨的社会服务机制那么完善,小孩一出生就有育婴员照顾。无非是在女婿家骗吃骗喝而已。刘洋在莫菲市他的农场庄园里给我们建了一座别墅,正在装修,比这里还要大两倍,你们有空到傲洲,记得过来作作客。人家是叶落归根,我是生儿随儿,养女随女,呵呵。”

武飞扬许了愿,大家吹了蜡烛,开了灯,切了蛋糕吃。

酒桌上,大家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他打着火机,继续往前走。大约下降五六米、前进三十多米,到了一个大厅,应该是在楼房位置下面,这就是地下仓库吧。

黄伯年纪很大了,一整天就是扫道上的尘泥、落叶,修树、浇花,晚上,经常沏了茶在亭子里静坐,淡看云卷舒,倦问是与非。几十年沧桑巨变,江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每当看见这群孩子,难免回往事。偶尔,也会像话匣子畅谈,有永远也学不完的生活事理。

梁雨琴在喝饮料,刘小雅躺在椅上闭目养神。

同报》近年来取得较大的展,在通信达、信息爆炸的今天也是较为少见的,大家惊羡并学习它的经验:创新模式版面、改革机构措施,内容丰富多彩、关注多棱多角,主题鲜明向上、善抓重大事件,等等。

傲来国:地处大东洋、南半球、傲洲。6地面积幅员辽阔的国家。人均生活水平较高。

第一卷】

关俊杰:天民会元老,兰花市市长,兰花市四大家族之一关氏家族掌门人。

蔡碧芬拿起饭桌上的菜单,说:“也不贵啊,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王百川对于凤芸笑道:“这两个馋虫,下次不带他们出来了。”

于凤芸笑道:“早知道他们那么罗嗦,我们应该带两桶饭放在车上。”

“于凤芸!”蔡碧芬一瞪她说,“你才是饭桶!”

于凤芸说:“哎,我说,很久没有做饭吃了,我们买菜来自己下厨吧。”

蔡碧芬说:“好啊,我们做饭,他们洗碗。”

听到这话,两个大男人赶紧抬屁股跑到客厅,开了电视一声不吭地看。

她们打内线电话叫服务员送来所需食物,到厨房里烹饪,半个小时后,整出一桌美味佳肴,吃得王百川和武飞扬差点连舌头都吞进去。

吃了饭,蔡碧芬说:“请两位尊敬的先生放下大男人主义,收拾碗筷去洗干净!”

武飞扬叼着牙签,扭头问王百川:“明天我们先去公容窑洞,还是先去玉民农场?”

“先去窑洞参观参观吧。”王百川说,“一直景仰公王姚德宗,看看他是在怎样的艰苦环境下运筹帷幄。”

武飞扬说:“当年公会第一次会议,其他代表纯粹只是耍嘴皮子,只有姚德宗回去后殚精竭力实实在在地行动,积聚了最初的一点革命力量,一次次惨造挫折,一次次积累创造,越遇强,越自强。”

王百川说:“这个人受尽排挤攻击、看尽生离死别,始终坚忍坚韧,半生坎坷半生荣尊。他一生反对强权,最终却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我特别同情老年时期的他,患了老年痴呆症,身体健康状态差,虽继续担任会所主席十余年直至去世,实属荣誉性质,实际上各项实权都在那些人手中掌握,他们把他当作是老怪物敬而远之是小事,他们把他当作是政治工具横加利用才是使他愤怒地从卧榻上爬起来,决定用拐杖把一切打碎的根本原因,你说一个享尽荣尊的老人,难道还要证明他手中的权力吗,恰恰相反,他得不到理解、得不到安宁。”

武飞扬说:“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知我者,谓我心忧。其实在他自己亲身参与国家治理的那十几年,是有很多创新、很多成绩的,可惜他是会所主席,不是政府主席,他能挥的作用也就那样,软弱无能的政府把很多事情搞得不伦不类,不能怪他,不能什么都算在他头上。”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当人文谅解与政治宽容狭路相逢擦肩而过,五味瓶便打翻。”王百川叹道。

武飞扬说:“公王和容王在窑洞坐而论道、行而成思,刀光剑影、唇枪舌剑三天三夜不分胜负,谁也说服不了谁,差点大吵起来不欢而散。”

蔡碧芬说:“事实上据姚德宗回忆,当时他们对彼此充满崇敬和同情,惺惺相惜,拥抱大笑三声,合二为一,联袂创建公容联会。”

“不对!”武飞扬说,“公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怅然参悟博爱的真谛――分担和共享。他初遇容王时说的一句著名的话是:‘我公掉你!’”

“容王反唇相讥说:‘我容掉你!!’”蔡碧芬不甘示弱。

王百川说:“他们改变了对方,但使彼此的性格变得错位了,公王容而不公,容王公而不容,容王后来不能理解公王悲戚民生的苦闷直至不能容忍他在一些生活小节上的疏忽颠倒,跑到鸡鸭国去,但没想到鸡鸭国更令人失望,在那里简直是鸡同鸭讲心无人诉,只好郁郁而终。”

武飞扬说:“容王孤独无助,神经错乱,但她花费了二十年,终于独步天下把《公容真经》修炼到第九层的境界,她回来过天野国一次,言简意赅惊世骇俗,可惜那时公王已经固执得接纳不下她了。”

于凤芸说:“并非如此。容王脱离现实闭门造车,已经落伍。如果不是容王和公王的固执己见引了封建个人式的营私结党,客观政治矛盾本可以通过协会解决而不会演变成江湖仇杀,公派和容派的联合时事论坛早就挥作用管理运作衡谐社会,人治早就成功转向法治。”

“往矣!”王百川说,“强人所难时代已经过去,如今的领导人不能靠过去的功绩来摆资格,也不能靠摆资格来讲蛮理使权势了,而是靠卓越的政见得到民众的拥护支持。”

“大爷,快去做家务吧。”蔡碧芬盘腿坐在沙上,一边修指甲,一边对武飞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