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是…就是和女人有过实战经验!”柏潇寒看着安倩粉红的脸颊,在灯光下更显诱人的唇形,他一下子冲动起来,将手由下至上地伸进她温暖的胸怀,他的手轻轻的落在她那丰盈的,挺拨的浑圆地带,那美好的感觉带给他无限的想象空间,他不由加快了手中搓揉的度。

“凤仙!”上官婉容一把攥住吴妈的手“我们进去看看!”

“这就好!”上官婉容满意地审视着柏潇寒“儿子,你的气色看起来还真的好了很多!”

“谢谢婆婆的赞扬!”安倩低头望向脚尖,她有些不习惯四周人都将眼光落到她身上的那种感觉。

“天哪,我真的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上官婉容上前兴奋地捉住安倩的双手摇晃着“我的儿媳妇真的肯回来了!我的儿子有救了!”

安倩默然,目前她从心里还是很感谢柏潇寒的,没有他的帮忙她安倩今日是休想走出这套牢笼似的房子了“你家二少爷生这病有多久了?”

“爹,娘!你们回来!”柏潇寒突然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起身,但终因身体软弱无力而跌倒在地,倒地后他开始剧烈地大声咳嗽起来,瘦弱的胸腔急剧地抽动着,紧接着一口鲜血自他嘴里狂喷了出来。

“这个世上不公平的事很多,何况!”上官婉容从鼻孔里出一声冷冷的轻哼“我儿子真正生病也是在与你有婚约之后,要怪你也要怪自己的命!”

“余医生,这是怎么回事?”见柏潇寒服过药病情终于暂时稳定下来后,柏鸿泰焦急地问这个自家的家庭医生余渺尘。

“柏潇寒?不,你不可能是柏潇寒!”她摇头“你不可能是我的新婚丈夫柏潇寒!你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咳!”就在安倩左思右想,思绪无比纠结的时候,静静的新房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咳嗽声音。

身穿新郎服饰的上官清羽从自己乘坐的绿帏座轿里走出来,在一片纷纷扬扬的赞扬声和羡慕声催促声中上官清羽抬起穿着靴子的脚来踢了一下轿门。

“姑妈,其实我原本也不大希望和林芳菲太过亲密,不过她的那‘夜上海’唱得实在没话说,真正是绕梁三日,余音袅袅,我一日不听就浑身不舒服!就像生了相思病似的!”

“亲家老爷真是快人快语,不愧是造福一方的医中药圣!”

“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闯出这么大的祸事啊?我该怎么办啊?”安静手忙脚乱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那几截玉镯“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一想到今日原本是妹妹安倩的出阁之喜,而自己却不小心打碎了妈妈给安倩陪嫁的祖传玉镯,安静的心就忐忑不安地到了极点“难道?难道这是个不详之兆?”

“姐姐,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安倩脸红红的一笑“我还不知道我的未来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那个接下来将要替我掀开红盖头一辈子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不是我心中理想的对象!他会不会对我象姐夫对你一样的好?”

“呵呵,那是四邻八乡的兄弟姐妹对我的抬爱!”安佑轩乐呵呵地回以双掌“今天是小女出阁之喜,非常感谢各位高朋好友前来祝贺!总之一句话,今天大家都要开怀畅饮,不醉不休!”

“雪姨,我…我…”柏潇寒张着口却说不出话来。

“大姐,大姐!我去叫大姐过来!”雪薇突然丢下手里的水果盘朝外冲了出去一面扬声大叫“大姐,快过来啊,潇寒,潇寒出事了!”

随着一阵啪踏啪踏的脚步声不到一分钟十多个人冲了进来。

“让开!”上官婉容一马当先冲上前一把推开安倩将柏潇寒从安倩怀里夺了过来,她不住的抚摸着他的额头他的头“儿子,你不会有事的,你吿诉妈妈,你不会有事的!”

“娘,对不起,我不能侍奉你终老了!”柏潇寒吃力的看向围上来的父亲母亲“对不起!爹,娘,孩儿不孝,孩儿要先走一步了!”

“不可以,潇寒,你不可以走在爹娘的前面!”上官婉容痛哭失声。

“是啊,儿子,你要撑住,爹去给你找最好的医生,爹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把你治好!”柏鸿泰也是一阵老泪纵横“爹一定要把你治好!”

“爹,娘,没用了!”柏潇寒摇摇头“我不行了,儿子在走之前还有一件事想求你们,我走后,求你们不要…不要为难安倩!”

“儿子!你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替别人着想啊?”上官婉容紧紧地抱着儿子,看着最后一丝血色从儿子脸上退尽,看着他的眼神费力的望向安倩的方向“安倩!”柏潇寒嚅动着嘴唇示意安倩上前。

“潇寒!”安倩跪在柏潇寒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听着!我都听着!”

“谢谢你,安倩!”柏潇寒定定地注视着安倩,眼里充满了深深的依恋“谢谢你给了我最后的美好!”

“潇寒!”安倩悲怯失声“潇寒,你不可以走,不可以…”

“安倩!”柏潇寒凝望着安倩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儿子!”上官婉容狂呼一声傻了一般看向儿子逝去的容颜。

“潇寒!”安倩睁大了眼睛望着柏潇寒,望着自他眼角慢慢滑落的一颗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