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能呢,就算耍,也不敢拿你来耍啊。”杜决哼哼两声,“换个姿势而已,丫头,你可是偷胖啊,瞧你那身板还真看不出来,挺沉的。”

杜妈妈心里那个堵啊,她如今对出轨这种事,是极为敏感的,她就不明白了,什么时候开始,这婚外遇的变成家常便饭了?

“陪我喝酒!”

杜决要是知道,自己也有被人叫做小白脸的yi天,他铁定会再次跳起来,跟那人大打出手。

她在曾经的姐妹叶蓉面前发过毒誓的:这辈子绝对不见凌风的面,绝对不私下和凌风说上yi句话!

杜决又抓狂了,这yi次,他换两只手拉扯自己的头发,头发被他扯得跟鸡窝似得,“我性取向很正常,很正常!不然,我昨晚干嘛和你上床?我只是对着她们没感觉,只对你yi个人有感觉而已!说起这个,都怪咱俩上初中那会,有yi年夏天,我找你连初吻,你记得不?从那以后,我对着别的女人就不行了,满脑子里就只有你yi个人了!——明白了么?你到底明白没有?”

程诺瞧见杜决真的要对着那搓衣板跪去,她想着俩膝盖往那坑坑洼洼的地方yi磕,就觉得自己的膝盖都疼了,她yi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对着杜妈妈干笑道,“妈,总要先给他个申诉的机会,是不是?”

完全的感情投入,怎么可能有这些闲工夫去分析这些?

杜决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得,大步往回走了yi步,“诺诺!”

说不郁闷,那是假的。

决所在的h大,美女云集的地方,就是英语学院,当时,杜决班里有个挺能倒腾的班长,不知道通过啥渠道,居然拉拢到低yi届的英语学院的女班长,于是,yi场跨学院的联谊促成。

说完,这姑娘跑回卧室,拿出压箱底的装备去了。

话音刚落,程爸爸就看了她yi眼:小孩子就爱瞎捣乱。

程诺越说,杜决越窘,他咬牙切齿地回敬yi句,“你快给我出去!再看再看信不信哥直接扑过去?”

是他约了她,难道还要她想什么节目?最重要的,程诺对生日yi事yi字不提,也想看看高铭相约今日,是不是只是巧合而已。

话未说完,杜妈妈便接口道,“你是怕离婚后,别人说你在外面养了小的,你觉得丢脸吧,那你是多虑了,其实我清楚,这么多年,跟咱们打交道的那些大老板,有几个不是在外面小三c小四的养着的?你隔了这么多年,才找了yi个,已经算沉得住气了,我呢,是容不下这种事的,哪怕被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我也要离,除非你把黄洁这事处理干净,我所谓的干净,是这辈子不想看见这个女人,更不想这个世上,除了豆豆外,还有个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存在,你明白我的意思,老杜。”

“打住!”程诺干笑,听不下去了,“咱俩还是睡觉吧,啊。”说着,她抢过左梅梅手里的内衣,随便找了个犄角旮旯地塞了进去。

那天临走时,杜决心里着实挺可惜的,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没过两天,他竟然就再次看见那东西!

至于怎么解决的?反正,从杜爸爸的嘴里得知:黄秘书被开除了,而她肚子里的那孩子,好像也在yi家私人诊所里给做掉的,由着杜爸爸yi个很贴心的司机亲自载着过去的,后来,杜爸爸还让那司机给黄秘书支了yi笔钱,将她遣返回她的老家,市。

杜决自己很傻地干笑了声,没话找话,“还有啊,那个咱们那房装修好了。”

高铭毕竟也心虚,因为他为了讨上级的好,却让程诺做这种昧着良心的事,他也心知这种事对程诺来说并不公平,可知道归yi码,怎么做的,却是另yi回事。

这些都还可以容忍,最可恨的是,那个女人居然撒谎说就她yi个人,真拿他当傻子么?

“所以,回头你吃饭的时候,带上我吧,赏我点粥,其实,我还是有点饿的。”高铭说得可怜兮兮的。

“杜叔他晚上听不到摇床声,应该睡得着吧。”

而杜决也不再选择逃避,他对着身侧的程诺说了句,“你先洗洗睡吧,我跟爸聊聊天。”言外之意,是让程诺回避呢。

而高铭也将收回的大手,再次搭在程诺的颈后,这yi次,搭得自然了很多,“要不,再来yi次吧。”

程诺挑眉,轻笑,“我可是高手。”

狠狠地吸了yi口气,程诺把眼眶里的水雾给眨了回去,冷着脸地出了卫生间。

黄秘书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她咬着唇,就在回头的那yi刹,yi个让程诺和杜妈妈二人都提起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什么推销的,这么难缠?”

程诺嘴角噙着笑,眼神却变冷,“黄秘书,你多大了?”

yi路上,程诺反复叮嘱,“妈,咱们可不能先急,要稳住啊。”

“哦。”

而杜爸爸也没让他明白,冷着脸地对着杜妈妈低喝了yi句,“孩子面前,你乱说什么呢?”

“都是高清!”

左梅梅信口来了句,“这有啥,慢慢地把他给矫正过来,不就得了。”

难得的,左梅梅的表情开始有些凝重,“诺诺。”

“你丫还说!”程诺怒了,真想撕烂杜决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对高铭扯了个不好意思的笑,程诺接起手机,“喂,妈。哦,你和爸不回家吃了啊。行,我们自己张罗了。好。好。拜拜。”

做戏做全套,程诺携带了yi大袋子的喜糖,在每个办公室派发。发到高铭办公室的时候,他并不在,程诺丢了三五颗在他的桌面上。

可就这样,杜决倒也安然无恙地再次响起平稳的呼吸。

“等你来例假的那几天,咱们就不摇。”

程诺知道他诚心的,她恨不能yi拳打掉他的下巴。

腻歪

程诺分不清心里是啥滋味,抛开心底深处那酸溜溜的感觉,她倒是真的有些八卦了,“那年暑假?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校花徐可?”杜决的每任女友,包括他感兴趣过的女人,程诺绝对可以如数家珍c丝毫不差地给说出来,包括是哪年哪月的事,简直比万年历还要精准。

她“唔唔”地摇头抗议,杜决则yi脸不耐地,“嘘——嘘——,你消停点,哥今天被灌了很多酒,头沉着呢,我要睡了,你别吵我!”

想到这,她打了个激灵,再看看身上很保守的苗族新娘服,自觉应该不会那么夸张

哥哥疼妹妹嘛。

“漂——亮!”杜决喷了几点唾沫星子,甚至喷到了程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