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气得不轻,想着这男人可够婆妈的,yi把年纪了,居然跟小女生似的,她恨恨地回复yi条,“请问,你哪位?”

杜决正在气头上,程诺的指控,无疑火上浇油,“好,好得很!都是我找事,本来嘛,这假结婚的提议就是我先想的,你多无辜啊,硬是被我拉过来的,现在后悔了是吧,成,随时销毁协议,那房c那车还有那钱,你也别想了!”

要他帮?

只不过,杜妈妈也太相信她了吧,之前竟然来个招呼都没有!

说到这,杜妈妈长长地舒了口气,而程诺知道她还会继续说下去,也聪明地选择沉默。

不想,杜决喷了,不再靠近,反而后仰了下脖子,抽了下嘴角,“丫头,你真的没事吧?有啥想不开的,跟哥说说,可不能拿献身来赌气。”

脸红代表心虚,这是程诺的认知。“咱俩从小穿过yi条裤子的,好的跟yi个人似得,你对着我还别扭啥?”平素杜决的话,如今都被程诺活学活用。

杜决拍拍胸口,将卡在胸口的那些东西拍了下去,他今晚就觉得程诺有些不对劲,虽然不明情况,但是刚刚的那个提议,实在是惹人遐想啊。

程诺若有所思,“之前才劈腿的那个小晴护士,也跟我说,杜决那家伙和她交往这些日子,连个kiss都没有过。”

程诺在黑暗中眨眼,想着她yi定要问问左梅梅,杜决在和女人交往的时候,是不是有很多怪癖!

起码在杜决看来,是这样的。

程诺承认自己猥琐,因为,她竟开始怀疑杜决的性取向。

对着左梅梅,程诺向来不小气的,可是那光盘

那时候是两个人共用yi张桌子,桌子正中划上yi条用粉笔画的“三八线”,那是必不可少的。

杜决不耐地白了她yi眼,“就是这样,嗯啊啊哦,快点!”

杜妈妈满意地回了自己的房。

程诺随意yi瞥,正看到要害,“小杜决”趾高气昂地在蹦跶着呢,yi下子,好容易压下去的红潮,再次袭上脸部,她尴尬了,别开脸,“你我说杜决,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话么?”

又是这句话!

进新房门的牛角酒是必不可少的,当杜决踏进屋,发现那长达七八米的长桌后,腿有些软了,程诺也为他捏了把汗。——这是苗族的长桌宴,你与坐对面的亲朋需要拼酒歌,谁唱不出来,则要罚酒。

程诺就怕两个妈妈高兴起来,口不择言地又把二十多年的那段老历史揪出来说事,千防万防的,可最后还是被二人滔滔不绝地翻出来,还那么兴致高昂地谈论着,杜妈妈好像压根不觉得这是自家儿子的yi件丢人事似的,声音居然比程妈妈的还大。

此时,程诺的手里就只剩yi条红手绢,便是之前抹眼泪的那条,她盯着那抹红,嘴角浅浅yi笑:不管怎么说,杜决这厮,还真是挺细心。

去干嘛?

高铭轻咳了yi声,找着话题,“程诺”

假婚这事,在高铭看来,真是匪夷所思。

至于之前那个初吻,呵。

毫无疑问,yi旦程诺和杜决的假婚到期,那么这处房产的所有权,便是程诺的了。

“”

看只看,谁演得更逼真,谁能先把对方的底牌给揭开来。

孔主任以指背敲了敲自己的办公桌,“少来了,你以为我平白无故地就来找你说话?”

“哥那车已经被我调教地很好了,要不,将来用这辆代替你的甲壳虫?好不好嗯啊——”

程诺天生就是破坏气氛的,“痒,我说你快点,怎么这么笨!”

杜决有些恼羞成怒,“小气,哥喝yi口能怎样啊?”

杜决那家伙还yi脸不理解似的,“嘿,我说,你这么矫情干嘛?哥亲yi下又不会怎样,再说,咱俩又不是没吻过?”

程爸爸越说越激动,程妈妈想插句话来都没机会,好容易,逮着程爸爸喘口气的时候,急急地加入yi句,“要跟你女儿结婚的,是豆豆!”

杜决收了那协议,美了,小心翼翼地放回自己的公文包,而后张开双臂,“来,合作愉快,诺诺,让哥抱yi个。”

“接着说,你接着说。”

又是诺诺!

在初中,程诺是稳保全年级第yi的,升了高yi,分了文理科,面对理科的众多优秀男生,程诺毫不畏惧,却只是第二。

程诺心跳漏了yi拍,想着杜决跟她处久了,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高铭,真是你啊,你也在b市发展呢?啊,坐,坐吧。”

“继续,赶紧的,还有好多内容呢。——第四条。”

“既然是假结婚,那不用办酒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