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丞相之子也没有来啊”绿娥又忍不住开口。

“奴才给王爷请安”寇阅见主子来了,放下手里的茶,慌忙起身请安。

她在那里暗暗咒骂,绿娥软着两条腿从地上站了起来,走过去拉了拉主子的手,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才说道,“王爷,别发呆了,快想想该怎么办吧”

“小人奉相爷之命送来彩理,请王爷对一下礼单”手轻轻一摆,沈容身下的下人将礼单程了上来。

“你——”

“王爷,丞相求见,已经等在大厅了”绿娥从门外跨了进来。

萧绎此时在是傻子也听清楚了这两个说话人的声音,踢自己和现在坐下的就是上官子俊,而离去的就是自己一个包子买下的公孙子丞。

一句话,让近处的沈焘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样直白白的女人,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也就只有傻子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还没有到城外赛马,萧绎就已停的开口吃起来,一手拿着大肉陷的包子,另一只手拿着刚刚买回来的鸡腿,咬一口鸡腿吃一口包子,别提有多香。

望着远去的主子身影,众奴才颠坐在地上,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心想这样的傻主子还是离远的安全,不然说不上哪天在一个错口真要小命就完了。

一个傻子能娶到那样俊美的男子,而且还是堂堂王子,像自己这样的愣是比不是一个傻子,无事就是她出生在帝王家,而自己是一个奴奴婢,可是自己偏偏就不信命。

“子俊,你太胡闹了。在怎么说她也是王爷,而且你我此时在应天王朝,又是在她的府第,还是她娶进的妻妾,如果你把她关在门外,让她睡在院子里,万一这事传到皇宫里,为了皇族的颜面皇上岂会不管?”上官锦书就是不明白,和一个傻子,他到底在志什么气?

萧绎沉默了许久,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上官锦书也没有避嫌的移开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脸,直到萧绎再次抬起头看向他,他心里才冷哼一声,想来是在想托辞反悔吧。

怒,看来他是知道自己装傻了,可是他是怎么发现的?两个人也就只见了两次面而以,一次是在迎婚那天,一次是在今天早上,此人不简单。

“是”另两个吓得不敢喘大气的侍卫立马应声。

呜……

“四王爷,既然大王爷一心只在食物上,这杯酒就让沈焘代为喝吧。”似清风吹进人的心里,这声音更似佳醇,股股的香味就可以让人醉梦。

舞姬停下舞动的身子,倒退出大殿,一公鸭嗓子的声音才细声细语的传来,“皇上口谕,萧绎王爷新婚,今日特举办此家宴,碍于王爷身体不适,今日拜跪礼节一律勉去。”

“是啊,王爷”绿娥在笨拙也看出了四王爷此时的举动不符合规矩。

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绿娥偷偷瞄了一眼主子,见主子咬牙切齿一翻,用力的迈着步子跟了出去,无力的摇摇头,紧步跟了上去。

“爷——”感到脖子传来的湿意,绿娥微愣。

左丞相女人如今贵为皇贵妃,在父王没有在宫中之际,心急的想将他们兄弟二人送走,他们又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只不过正好借这个引子,轻松的离开了那个事非之地,如今以为可以过上平静生活,不想却又出了这个意外,还真是天大的‘惊喜’。

“奴婢奴才们听明白了”

“奴婢只是责则管理这厅内的摆设和各个院内屋内的摆设的摆放及负责派人清理。”说到这些,刚刚还有些胆怯的夏荷也放松了些,必竟自己这样的身份,在府里除了红玉,已没有人比自己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