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其,提到了南宫璨这位昭平王。

懒懒的一笑,吆喝着旁观者散去,从玉盏中揪了一把蜜饯后,便将手中的四颗珠子丢向青衣侍从:“当是赏了!不必侍候,我四处走走,不要理会我!”

青衣侍从很不服气,却还是极客气的谦问:“怎会差强人意,这五位姑娘皆是滟雪楼里炙手可热的尖尖儿,才晴色技众口一声,怎叫小客人如此不入眼?”

临走又递来一目,依旧直盯着我手上的珠子瞧,神色异样。

原以为,这滟雪楼名儿秀致,是个高雅之所,一打听才知道那里是长平城内鼎鼎著名的风流看台,是皇孙贵戚流连风月的香艳红楼。

高墙红瓦,金狮傲立,我们的马车停在了闹市里,金贴拜上,深深朱门顿时迤逦洞开,有人急步恭迎至府门之外,玄色锦袍笑面相待,说是应主人之命恭候多时。

他的眼神很古怪,话有些暧昧,听在心里毛毛的,那种感觉好奇怪,我忍不住翻起白眼,向被子里钻去,闷闷的说:“神神秘秘的,怎么觉得你变了个人似的!”

我竖起耳朵倾听着,只听到有人低应了一声,却就此再没了声响。

我侧过头,灵活的眼珠子在眼底打转,嘻笑的做个怪脸,说道:“纵览天下名胜古迹人,倒是我心中痴念。不过,烽哥哥做事不可能事无因由,我才不信你的目的便如你说的那般简单呢!说,顺带着你还想做什么?那事儿应该大着吧,要不然你怎会甘做小人,对三姐失了信!”

我立马蹭到他怀里,直直的逼视道:“说,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事?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跟爹娘达成着我不知道的阴谋!”

“还好!”他一惯的轻笑。

“什么叫交往不起?”我秀眉横结,不明就里的屈叫道。

时却已中秋,天气渐寒,冬气来的早,已不能出行,我只得留于暖阁,红袖添香,围炉漫读,由着骆烽细细为我解读墨虞赐授的两卷手抄书稿,遇到不懂的两人便一起细细参详。

他一把握住我作坏的小手,抬眼,温温的目光越过我,看向身后的骆烽,问:“她的身子真有这么差么?”

我本也想再与他说几句话,叫他叫住,心里很欣喜,问:“怎么了?”

骆烽生气了,愤愤惊怒的口气是我闻所未见!

我做着鬼脸打着如意算盘,倚上他肩头,享受他暖暖的的拥抱,他微微在笑。

说着,他盯着刚捏过我脸的手指,皱眉睨着说:“手感怪怪的,你这张脸孔,除了这双眼睛亮得霎人眼外,其他部分叫我越看越别扭,我居然还很来劲的在这里瞎扯,真是有些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