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样的蛮腰,步步生莲,婀娜多姿;但是究竟为什么会喜好骂脏,是萧晚琼万般不得理解的。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臂死死的相拥护住胸前,之后随着飞下落的身体,意识便逐渐的涣散在茫茫的雪白中。

迈的步子也越来越小心,渐渐的,一个时辰过去了,萧晚琼也终于以乌龟爬的度到达了山顶,距离那花仅剩一仗远。

萧晚琼一托背上的小希,两人便往上走去。

萧晚琼沉吟一会,摇了摇头,“这名不好,是个狐狸都能用,叫小希吧!承载着希望!”

纤尘一直阴沉着脸色,耸着秀眉,皱的像座小山。

“不要!你告诉我,我自己定夺。”

萧晚琼缓步走去,将它的尾巴轻轻放进被子里。

动作轻柔的沿着她清秀的鹅蛋粉颊向上,手指轻轻擦过际,入鬓娥眉微蹙。

水杏脑子里正嗡嗡的,恍惚间好像听见小姐在问她身体如何,于是头一抬,左右微微摆了两下,示意自己无事,却在下一刻砰然倒地!

此时萧晚琼的内伤早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看见这银狐忽的倒下,心里不由得一颤,心里又飘来它的那句“一命还一命”,便抖着指尖探去试试它的鼻息,清浅均匀的呼吸,气若游丝般,幸好没死,萧晚琼舒了口气。

手指蓦的触到一层毛毛绒绒又滑又柔的东西,萧晚琼倏的收回葇荑,点在唇下,惊得眼睛一瞪。

此时,娘亲微笑着缓步走到她的眼前,深深的凝望,她的脸模模糊糊,然而那双眼睛却饱含着深情,待她伸手去拉娘的衣袖,娘亲却一拂水袖幽幽飘远,她死死的揪住衣角,而衣角像雾一般,根本留不住,留不住……

“哟,小爷说笑了,谢什么呀应该的。”老鸨妩媚一笑,芳帕一甩,抬手抚了抚乌黑的髻。

“就是就是,怎卖的如此高价!”

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叽一叫,萧晚琼的脸立即皱皱巴巴的,委屈的撇撇嘴,“呀!饿了。”

萧晚琼哭了好一会,水杏千说万说好容易才让她平静下来,萧晚琼深吸几气,接过帕子,抽抽噎噎的拭去泪水,摆手道:“没事,就是突然想家了”。

世上,竟真有如斯的仙境!

纤尘掸掸灰尘,道:“不远了,站那树上可以看到洛阳城门。估计还要再走两三个时辰吧。”

娘亲是否因还未找到她而焦急着,坐在她的闺房里垂泪?严肃的爹爹有没有很生气?答应给姐姐捉的漂亮蝴蝶还没给她,她会不会很失望?

纤尘挥舞着手中的玉箫,用力把卧在萧晚琼身上的银狐打开,他慌乱的用身体挡在她前面。

它反过爪子,把指甲往墙壁之中狠狠按去!

漫漫长夜,萧晚琼的大眼和小银狐的大眼互瞪的绞杀,一直瞪到眼睛酸痛。

士可忍狐不可忍!小银狐一个华丽的转身,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向原来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