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怪虽然看似是嬉皮笑脸,整日无所事事就是一副纯粹的流氓样,可说到底却是一世的帝王按理说骨子里应该有着不可触犯的逆麟才对。他可以允许任何一个皇嗣坐拥王朝,哪怕在位的是个昏庸无道的昏君也行,但绝对不允许旁人外枝指染,大明的江山绝对不容许有任何的动摇。

眼见许平抱着陆吟雪到了床上,她们娇躯隐隐的一颤,朱曼儿一个翻身把姐姐压在身下。双手揉弄着姐姐浑圆的豪乳,一边亲吻着姐姐的小嘴一边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了一眼,隐隐的娇羞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陶醉其中的迷离。

妹妹也哼了一声身体不安的扭动,这样的刺激让朱可儿感觉越发的迷离又有一种挑逗的兴奋,小嘴朝着这里吹气可以看见敏感的嫩处亦在收缩。朱可儿按耐不住了,一边轻抚着一边动情的呢喃着:“妹妹好可怜哦,被老祖宗的肉棒插得肿肿的……让姐姐疼疼你!”

姐妹花嬉笑着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前排的女生一眼就坐到了许平的身边,彼此看了一眼都清楚对方心里的困惑。许平不客气的搂住她们好生的亲热了一下,亲亲我我了一阵也没有用战龙之水掩饰,两个小姐妹还蒙在鼓里就任由许平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

休息的时间还谈公事难免无趣,毕竟这段时间已经忙得晕头转向了,现在闲暇时候好不容易有时间闲聊还谈论这些确实有伤大雅。

“婷,婷姐说有事要忙……”穆彩一开口,那清脆悦耳的小声线带着娇羞的颤抖,配着她羞答答的模样听着就让人感觉很容易兽兴大发。

话音一落,穆旋感觉眼前一个恍惚,错愕间这个人突然从眼前消失了。

似乎是想起了被征服在这巨物之下的销魂蚀骨,身体本能的一阵酥麻骨头都开发发软,踉跄了一下后娇嗔的看了许平一眼。

因为他们是科学的崇拜者并不是皇权的死忠,天马行空的科学家最讨厌的就是给他们一个方向的束缚,现在有了地位能做自己喜欢的研究于他们而言再好不过,虽然半途而废多少有些郁闷,但想想日后可以有自己的实验室有自己的经费进行感兴趣的研究他们也很高兴,想来日后这帮疯子会在各自的领域里大放异彩。

穆灵月被挑逗得燥热难耐,这时她感觉到了背后嫂子身体的蠕动,不只是用乳房在她后背上磨蹭着。在情动间她脑子瞬间就炸了,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嫂子身体蠕动的频率和原因了,自己的双手已经湿透沾满了嫂子还潮湿温热的爱液,瞬间的清晰让穆灵月感觉更是羞耻,但耳边传来嫂子动情的喘息却让她分外的迷离。

“是,臣妾的小穴,阴道……”穆灵月说完这句,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一样,长出了一口大气。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说这么淫秽的话,而目的是为了取悦眼前这个男人,这样的羞耻让她也受到了剧烈的刺激,骨子里的传统与矜持在鼓起勇气面对的那一刻开始土崩瓦解。

许平顿时精神了,猛的睁开眼后喊来陪护的小护士将病床摇了起来,精神抖擞的等待着这送上门的小仙女。同时也嘱咐小护士和医生不要上来,哪怕是病房里的动静地动山摇也不许进来,小护士似乎明白许平要干什么,红着脸但也是赶紧恭声答允。

“那是那是!”许平陪着笑,心里狠狠的呸了一口,这会还居然他妈的装斯文了。

当然了,这是床上的秘密和惊喜,对于陆吟雪这个母亲而言看着只有心疼。

双方瞬间就大打出手,大兵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对上真正的亡命之徒显得有些慌乱。更何况对方阵营里还有不少真正的练家子好手,用起冷兵器的话凶悍的战斗力加之那毫无章法的套路都可以把这些楞头青吓傻,人数虽然悬殊却也没吃什么大亏甚至还占了上风,手持砍刀的一帮马仔竟然追着手无寸铁的大兵们四处跑。

毕竟昨晚她们才把冰清玉洁的身体献给了自己,这时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拒绝不了她们楚楚可怜又哀怨的眼神。许平只能抛弃之前淫荡的计划,暂时先放弃在海里,在野外来个野战调教的想法,反正有的是时间还怕没机会调教这对小姐妹么?

这话瞬间让许平精神一震,海绵体也控制不住的开始充血,小姐妹在一起说话也不避讳。没了许平她们倒自然多了,朱曼儿红着脸咬着牙不客气的说:“还好意思说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明目张胆的乱来,难道就不知道避讳一下。”

朱曼儿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不过心里又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感受到了姐姐幸福的喜意,但同时因为姐妹花长得一模一样,隐隐又觉得这个男人是把自己一起夸了,这让一向最讨厌被人献殷勤的她意外的产生了一种很爽的感觉。

“问吧!”许平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事实上从他们的态度已经看出这二人的想法了。他们是想拥戴新皇登基,尽管这二位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过这两人也不敢有什么异心,可以说许平出现的那一刻他们的心理已经崩溃了。

从房门看去,地上满是脱掉的衣服,甚至有撕掉的丝袜和随手一丢的女性内衣,地上凌乱不堪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感觉触目惊心,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能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淫秽。更让穆灵月惊悚的是从房门看去,正对面的大床一览无遗,可以清晰的看见凌乱的被子盖在了三具曼妙的娇躯之上。

许平呼吸顿时一滞,将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跨下的龙根早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兴奋之余控制不住的跳动着,硬得甚至有点发疼,穆灵月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这个男性身体完美的那种阳刚和巨物的狰狞都让她感觉到视觉上猛烈的冲击,让本就不安份的心脏跳动得更加快速。

尽管不知道李海东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这样逃之夭夭,但以皇帝的心性是绝不会放过他的,哪怕现在的李海东已经如丧家之犬构不成什么威胁,但如果抓不了他伏法的话这场平叛就没那么完美,皇帝不希望自己的功勋和政绩中出现任何的瑕疵。

“一代帝王,终不过是黄土枯骨,留恋人间富贵繁华有何用,尘归尘,土归土。凡人堕轮,灵魂入六道,朱威权,走吧……”

“杀啊!”张圣阳一马当先,身居高位的他已经忘了多少年没真刀真枪的撕杀过,即使感觉一时有些生疏。但对于自己的刀法,对于自己的修为,对于自己手里的斩月刀他有着被人无法想象的信心。

她没发现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在许平面前赤身裸体,也没一开始那种羞涩的遮掩,即使许平的眼光偶尔略过她的身体时有色咪咪的意味,但那种露骨的眼神她一点都不讨厌,反而因为嫉妒心作祟还会刻意的挺一下胸,让男人的目光能更好的掠过自己引以为傲的美乳。

柳仪粗喘着,与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相比现在虽然受了伤但眼睛还是打着转,似乎是在审时度势后确定了自己的处境过于危险而且毫无抵抗,她银牙一咬猛的冲出了房间,一瞬间又让许平感受到了真气异常的波动。

雪白的脸颊上有迷人的嫣红,似是酒意又有几分别样的迷离,迷朦之余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柔媚。白诗兰轻抿着这口香醇,可惜的是往日里总是习惯贪这一杯香醇为自己解压,但现在怎么喝却也压抑不了自己的心乱如麻,最起码在商海上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她还不曾有这样压抑的感觉。

许平有些做贼心虚,其实洛研猜得也没错,许平确实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为了最大程度的享受这对姐妹花的诱惑才拖了那么长的时间。一念至此,许平赶紧解释说:“对了,曼儿被人下药了,我本想给她解毒的,可惜的是她是肉体凡胎我的修为又太强了,深怕一个不注意会误伤到她只能做罢。”

“看来没错了!”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了一下:“我这人很公道的,滥杀无辜的事我不会干,哪只手摸过就由哪只手来受罪就行了。”

而且那时和朱曼儿混在一起的可是一帮在天子脚下都横着走的纨绔,别的不说光是陆天明一个人出门都得带多少人马,他这个陆家的后代再怎么年轻一通电话带来的影响也是不容小觑的。就这样的氛围下别说有人招惹她们了,她们不去招惹别人就算不错了,真有事的话身边哗啦的一下一大帮人就出来了,怎么可能碰得到什么棘手的麻烦。

“再不放开我就咬你了……”琳娜疼得龇牙咧嘴的但又不敢乱动,因为一动被抓得更疼,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姐姐的痛苦了,性感带其实是分外的敏感,真要下狠手的话绝对疼得让人受不了。

这就有如每个女人都长着乳房,各种类型的不尽相同,哪怕是同样的尺寸你依旧能找到手感上的别,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就许平这种种马级的选手才能有这样明确而又坚定的经验总结。

“一会吧,咱们刚才说到哪了。”卡戴妮似乎是当真的,想了一会后继续说:“事情发生在两年前,那是一次琳娜在研究一些实验机器的时候无意间干扰到了这里的无线信号,恰好就听到了皇帝和那些死忠的对话。按皇帝的意思就是让他们尽可能的跟在我们身边,尽快的掌握关于这个实验的所有资料,务必得把这个实验的技术全部掌握,掌握到可以取我们而代之的地步。”

洛研叹息了一声,虽然残酷但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禁门海军里有我洛家的人,据他们说这次执行的并非是总兵所的命令,而是越级下达的圣旨。

“错不在你们!”朱威权面色阴晴不定,但还是看了看两员爱将轻声安抚:“事已至此亦没什么责任好追究,欧阳武,你负责带人继续追踪下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不管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最起码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朕不能容许她们落在朱威堂的手上丢了皇家的体面。”

军人的本性是严谨的,比之那群倒霉蛋如临大敌般的谨慎,她觉得许平似乎有点悠闲过头了,很严重的破坏了此时应该紧张沉闷的气氛。

许平继续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劝导着她,嘴再次吻下来朱可儿颤抖了一下刚想挪开,可这短暂的犹豫已经来不及了。樱桃小口被许平吻了个正着,蜻蜓点水般的温柔让她感觉楞了一下有些意想不到,那种浪漫而又柔美的氛围让她一时有些芳心大乱。

“你个y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叶双语觉得每说一个字都是体里上巨大的消耗,这时的她舒服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女儿每在乳房上揉一下她都会颤一下,处于高潮中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在女儿的玩弄下根本无力反应。

“不错,训练有素。”许平这时才过头来,看着黑压压却又鸦雀无声的禁军点头赞许了一声,或许站在这个地方军人会显得更加的神圣,让人骨子里不禁生出一份热血沸腾的盛意。

“小轻雪不乖哦,给妈妈口交居然这样湿了……”许平一边使劲的抽送着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不只是为了刺激害羞的小美人,更是为了刺激即将醒来的叶双语。

洛研也不含糊,马上指挥起了不属于她的手下进行战斗,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对方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那这就是一场恶战,哪怕是有备而来但在只依靠手枪的情况下面对这些严阵以待的悍匪也不是容易的事,哪怕出战的是禁军精锐中的精锐。

“是么,那你还做这无用之功。”朱威权冷笑一声:“虽然现在国际公约很多,海外属地的不安稳让皇室不得不暂时的低调下来,不过并不代表大明怕过任何人。一但你对曼儿做出那种让皇家颜面扫地之事,我敢保证大明的军队敢撕毁任何的公约,你身在的土地都会被铁蹄践踏,朕保证世界之大将无你的容身之处。”

真亦假,假亦真,有时候疑心病很重也很聪明的人甚至比那些傻子更加的好骗,因为聪明的人不可避免的毛病就是自负,还有自以为是。

“贾大人就行个方便吧,洛研武功已经尽失了,普天之下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根本解不了。”陆吟雪饶有深意的看了看他:“鬼谷一行我们也算共患过难了,洛研毕竟是世家门人,失去武功一事对她而言生不如死,名门贵族里的斗争还有军队里的那些猫腻想来贾大人也能理解,还请您行个方便。”

许平沉吟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这病的话,以朱威权的心术他也会是个好皇帝。可惜的是他太丧心病狂了,他不只是害怕死亡更是贪恋权利,想牢牢的抓住手里的权利不放手,或许有机会让他活下去的话有不只想和正常人一样匆匆光阴数十年,甚至想长生不老一直君临天下。

朱威权在病床上休息了好半天才有了点力气,现在就连思考对他而言都是一件费心劳神的事,没有体力的支撑脑子几乎无法运转起来。太医们在旁边等候着,看着这病入膏肓的九五之尊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因为那双满是眼屎浑浊无神的眼睛再次张开的时候他们体会到了一种杀意。

陆吟雪娇咛一声,粉眉微微的皱起,但脸上依旧满是情动的潮红,看来是享受多于不适。

话已至此,双方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李巴性子本就火暴差点就要指着禁军的人破口大骂,但好在门下之人拦着才不会那么口无遮拦。

“你,我……”安?|地??轻雪一时羞得说不出话来,犹豫了好久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直直的凝视着许平,用柔软的声线轻轻的问:“前辈,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半年之后,鬼谷一派以国教的身份与天下强者对擂。”李道然抿了口茶,唉声叹气着:“天下强者可以先行打擂决出胜者,各门各派尽可以派出少年英杰,反正到半年后鬼谷上下就得面对脱颖而出者。到时候花宫和五行堂各出三人,与对方的十八名高手一战。若是胜了,则依旧奉养,输了的话奉养减半,若是到时候真的丢人现眼了,没准那奉养会少到让人食不知饱的地步。”

身上插满了导管,床病旁一大堆的医疗器械,此时若不是精神上支撑,他根本没力气这样坐着。

这种感觉实在无法形容,穆灵月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白诗兰甚至感觉有些反胃,难喝得那么有层次确实也不容易。不过俗话说良药苦口,想起这古话她们又都释然了,觉得这么苦的话肯定是效果奇佳,这样一想倒觉得味道难喝似乎也是一件好事。

“难喝的话就别勉强了,这酒味道确实不好。”许平装模作样的说着,看着她们脸色的复杂难免偷笑,估计这时候就算毒药她们都喝得义无返顾。

“不会,还可以啦,喝久应该就会习惯。”杯子里有大量的冰块,实际上冲淡了味道倒也可以接受,白诗兰将剩下的喝完以后迫不及待的又倒了一杯。穆灵月虽然粉眉皱起但也没表现出明显的反感,毕竟良药苦口的道理她也懂,这酒还没难喝到反胃的地步其实不难接受。

往日里费心劳神的她们到了晚上都需要大量的时间来保养,什么面膜精油或是穴道按摩之类的可以说穷奢极侈,效果好不好先不说但她们也别无天法,能保养得不衰老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敢奢想所谓的冰肌玉肤,现在难得有这样的好东西她们自然欣喜,又怎么可能在味道上挑三拣四。

“恩,你们习惯就行。”许平独自抿着自己的纯酒,那种火热顺着喉咙流下肚子,瞬间就让身体感觉到一阵控制不住的燥热。

叶双语本就是娇艳如花,姑嫂二人更是美艳不可方物,三个这样的尤物近在咫尺试问谁能老实得下来。许平与叶双语是并排而坐,趁着叶双语没留神的时候一手轻轻的抚在了她的大腿上,闪电般的将睡裙撩了起来,作孽的魔爪一下就覆盖上了那依旧潮湿淋漓的阴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