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大宅们,院子里四处可见血肉模糊的尸体,不管是下人还是家臣都死了一地,到处查看竟然是无一活口,而且明显很多护卫是在抵抗得弹尽粮绝的情况下才被杀的,可想而知当时的战斗是何等的猛烈。

信号源连接上,当许平把自己的意思说完时,朱威权顿时捂住了心脏,面露凶色的说:“不能去啊老祖宗,朱威堂那种无法无天的叛逆有何诚信可言,他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敬奉先祖的。所谓曼儿的下落没准就是一个引您前去的陷阱,到时候他肯定会对您不利的,您千万不要被他恭良的外表所迷惑。”

一旁妈妈的娇吟声亦让她脑袋迷糊,此时陆吟雪已经渐入佳境,竟然伸出舌头十分挑逗的舔着自己的嘴唇。许平直沟沟的盯着不知所措满面通红的朱可儿,未免陆吟雪起疑心立刻嘶着声说:“吟雪,只揉乳房就能高潮么,我看你下边已经流了不少水了。”

毕竟那是叶双语最熟悉的地方,而且在这种时候鬼谷山门不失为一个安全的地方,最起码比呆在京城强多了。

黑夜里绵延数里的队伍终于来到了万烈浮屠,所有的兵马散开控制住了每一个地方,确保安全没问题以后一辆很是传统的龙辇来到了山门之前。比较诡异的是龙辇并非金黄色而内是纯黑色,不似帝王的巡天之行而是龙御归天的规格,限得庄重而又压抑。

“老祖宗,为什么,为什么要答应轻雪!”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那是一句空话了,现在制度这么完善的情况下内部摩擦的话当兵的永远吃亏。不知不觉间军人在国内习惯了忍气吞声,习惯了打落牙齿就往肚子里咽,但同时也是积怨颇深,哪怕是那些没被欺负过的但在大环境的潜移默化之下也会产生同样的立场情绪。

更可恶的是真龙会就算有潜艇也应该是在海外,之前确实有情报证明真龙会也采购了大量的武器,而且本身在海外就养着一些所谓的雇佣军。不过大明对军火控制得很是严格,现在京城遍地枪炮声也就算了,竟然连潜艇都能进入大明海域,这就证明了朱威堂此举已经谋划很久了。

“恩!”朱可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时不时怯生生的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许平,这俊美至极的少年面相似乎有些熟悉,但恍惚间她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贵妃娘娘能体恤圣意就好,那请吧。”贾旭尧笑了笑,恭谨的一挥手。

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皇帝稳住,让他没空或许没心思去继续那个丧尽天良的实验。眼下必须想个一石二鸟之计,让他暂时不对自己的皇子下手,又让自己有一个可以法在现世行走的身份,而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他是否信任自己的基础上。

轿车慢慢的远去离开皇宫,这一切都出现在监控画面上,当然了肯定听不到里边接下来让洛研脸红又感觉无可奈何的对话。

“……”陆吟雪羞得转过头去不看,任由羞处第一次这样曝露在男人的面前。

女子背着手走到了李巴的面前,态度不亢不卑,开口时的声线也充满了冰霜般的沉静:“这位是李堂吧,在下禁军特务连少将洛研,奉圣旨在此做接驾准备,请问你有什么问题。”

院子内,槐树下的石桌上摆满了一桌子的菜肴,虽然简单不过说到底也透着心意。许平一坐下来就大大咧咧的吃了起来,吃了个饱后立刻笑道:“还躲着干什么,我又不是瞎子,再说了就算我是瞎子的话你躲那么明显我也看得到。”

在许平继续把心思集中到自己外貌上时,李道然终于来了,不过一来直接愁眉苦脸的喊着:“老祖宗哦,祖师爷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妙了啊。”

病床上一个似乎行将枯木的中年人眼露兴奋之色,声音嘶哑不堪,抬起的手更是骨瘦如柴:“真,真的,那些留在龙床上的话,是真的。”

洛家的势力虽然说不上是数一数二,但洛家不管嫡系还是旁支从军者无数,全国各地的军队里都少不了洛家的子,她真有心要打听情况的话也有着先天的优势。

“从这往北,再有二十海里就有一座大形的海岛了。”洛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朱可儿一眼,但还是开口说:“事实上往北有不少的岛屿都有禁军的海军据守着,其中最大的一座却是一个秘密的军事医院,之前建立过一段时间但因为那里地势险峻交通不便,加之曾在以前的大战中被袭击过一次而废弃。但近段时间又恢复了编制,我收到消息,津门海军已经秘密运送了大批的医务人员和设备上了岛,据说因为东西太多所以他们倾巢而出运了几天才运完。”

“军事,医院?”朱可儿隐隐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就是一片煞白。

洛研叹息了一声,虽然残酷但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禁门海军里有我洛家的人,据他们说这次执行的并非是总兵所的命令,而是越级下达的圣旨。

这对军人而言属于最高级的秘密军事行动,皇上下了禁口令,而且这道密旨并非御用拱卫司的人传达,而且还越过了总兵所,可以说做到了瞒天过海无人能查的地步。”

“是,是父皇。”朱可儿感觉一晕,身子摇晃间俏美的眼睛一闭,两行泪珠忍不住的滑落脸庞,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这样的消息对于年幼的她而言还是太残酷了。

“没错,是皇上的命令。”洛研长叹一口大气,将她瑟瑟颤抖的娇柔身体抱住以后,难掩心酸的说:“京城虽是多事之秋,但圣上却一直守而不攻就是为了拖时间,想来谁都不会相信在那种时刻他还秘密的将实验组外移,通过海军迁徙到了不为人知的海岛之上,继续进行那丧心病狂的实验。”

“秘密的医院,恐怕不只是这样吧!”许平在旁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在海岛上设立属于海军专属的医院,这事本身就蹊跷颇多,大费周折的建设完又荒废掉这话恐怕你都不信。恐怕那里一直就没荒废过,一直是在进行着不为人知的实验,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在医学院被袭击后那么快就找到适的迁徙之地。”

洛研的话坐实了许平的猜想,朱曼儿之事果然是内有蹊跷,富有天下的朱威权也不只医学院那边一个实验组在为他的长生不老探着。

真龙会是沉淀了两年的叛逆,爪牙众多又是人才济济,这些是事实不过也分在谁眼里。在皇室的眼里真龙会始终是乌之众,不像朝廷那样有取之不尽有之不歇的人采,若说是沉淀的话那大明这个屹立了四年的正统王朝可比真龙会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朱威权再怎么泯灭人性,怎么偏激的追求长生不老都是他贪生怕死的一面,不能因为这样就否认他的心计和城府,还有他手上掌控这个年王朝的权利,和这个王朝沉淀了四年深不可测的势力。

所以朱威堂能抓走朱曼儿靠的是兵贵神速的偷袭,还有内鬼出其不意的接应,可要是让他大摇大摆的把朱曼儿带出境就束手无策的话朱威权也太无能了。许平不相信皇室会孱弱到这地步,就算是有内鬼接应先吃了一个哑巴亏,但朱威权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置于险地,毕竟女儿于他而言可是追求长生不老的重要实验品。

虽然不知道暗地里的争斗是何等的猛烈,但最终朱曼儿还是毫发无损的被朱威权救了来,诡异的是就这事原本势成水火的兄二人竟然这样莫名其妙的达成了一个默契。朱威堂这边倒好理解一点,如果公被救去的消息散播开来的话绝对会影响士气,于现在的他而言手下的士气和自己的威信远比朱曼儿这个毫无用处的人质有用多了。

所以朱威堂选择了沉默,并不愿意承认人在自己手里被救走的事,这种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事哪一个有魄力有心智的人都不会干。

朱威权一直对许平隐瞒那个实验组的事,自以为许平一直蒙在鼓里,所以思来想去救朱曼儿以后也没声张。一是他有自信可以解决得了朱威堂,不需要这种所谓的士气,朱曼儿对他而言最大的作用就是充当一个实验体。

朱威权没把救朱曼儿的消息公之于众,恰逢那时实验组也被袭击了,他立刻密令把女儿和那个实验组剩余的人员通过津门海军的渠道秘密送往那座岛屿。

那里有现成的场地,运送好机器要进行重建对皇家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想来谁都料不到朱威权躺在病床上每日醒不了几个小时却已经暗地里完成了这次瞒天过海的计策。

在各怀鬼胎的情况下,朱威权隐瞒了救朱曼儿的事实,朱威堂一看顿时是打蛇随棍上以此大作文章,还抛出了朱曼儿下落这个烟雾弹想引许平上当,想一举先干掉这会让皇帝活命的不稳定因素。

对此内情知之甚详的朱威权是吃了一惊,但奈何他这个心里有鬼的人又不能和许平言明,着急再三之下只能献计搞替身,许平答应下来以后他是松了一口大气,因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朱曼儿不可能在朱威堂的手上,那分之一万是一个陷阱,他只需要一些炮灰就可以粉碎掉朱威堂的阴谋。

这样一来就可以解开许平心里无数的困惑了,心里冷笑着这两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为了利益既然还能在你死我活的争斗中默契的隐瞒同一件事,这样的心志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朱曼儿的事或许事出突然,但对于朱威权来说或许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因为身为皇帝的他不得不活在冠冕堂皇之下,朱威堂的出现让他可以用叛逆的外衣名正言顺的对着自己的子女出手,他需要一个有实力的罪来来帮他承担这种恶名。

曾经的开朝之战,四大军营被父亲一起送入地狱的一切在脑海里浮现着,那是许平第一次见识到人性的阴暗和帝王心术的可怕。而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太过相似了,那么多的疑问串连在一起让许平有了那熟悉的感觉。

想着这一切,朱可儿感觉毛骨悚然,权利争斗的可怕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洛研则是沉默不语,看了看面色阴晴不定的许平,忍不住轻声说:“老祖宗,照这样推断的话曼儿应该就在那座岛上了,而之前皇上一力阻止您去救人,肯定是因为早就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没错,你要说皇帝心里没数的话鬼才信。”许平冷笑了一声,眼里尽是鄙夷之色。

朱可儿此时感觉混身冷得不行,那种彻底绝望的感觉让她十分的难受,这个现实也摧毁了她对父爱最后的一丝幻想。年幼的她顿时控制不住潸然泪下,却又想起自己之前曾与母亲苦苦的哀求老祖宗去救人,完全没想到那是一个以妹妹为诱饵要对他不利的陷阱,如果那时老祖宗真的去了还遭到毒手的话,那自己和妈妈岂不是成了帮凶。

朱可儿越想越觉得难过,但神色一个恍惚,思想有些偏颇的她开始思一个问题,那就是老祖宗实际上子孙后代众多,以他的地位完全不必以身涉险去救妹妹,虽说在大道理上讲说得过去,但在无情的帝王家而言似乎就没必要冒这种风险去救一个已经落入到父皇手里的子孙后代。

当代皇帝,和不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女,孰轻孰重傻子都分得清。老祖宗这么做等于是和父皇对着干,这对他来说更是一种没必要的冒险,因为说残酷一点妹妹根本没值得他去救的利用价值,哪怕是妈妈与他有染但这也不是可以让这个一世帝王现在选择只身犯险又与父皇对抗的理由。

感情用事,心血老潮,重情重义,这些词似乎冠冕堂皇得很,但应该是与一个南征北战半生的帝王无关,如果有的话那也是演戏,绝非是内心真有这样的情怀。

朱可儿忍不住看向许平,不过许平这时候沉吟了一下,转过头来笑道:“好了你们,可儿你现在的责任是先去休息一下,洛研的责任是驾驶快艇朝那个小岛进发,早一刻动身曼儿就少一分的危险。”

两人对视了一眼,却没人敢向你既然知道干嘛还吃海鲜大餐之类的话,哪来这样的闲情逸趣。许平一眼就看出了她们眼里淡淡的鄙夷之色,立刻恬不知耻的笑道:“朕修习法术虽然勤奋,但也改不了想一劳永逸的性子,所以这命数定位之法除了能查出曼儿的下落之外,还可以确定一下她的安恙,就目前来看曼儿肯定活得好好的,活蹦乱跳着呢。”

这话一出,大小美女都是松了口大气,不过不约而同的白了许平一眼就各自忙活去了。

洛研一进驾驶舱就开始摆弄仪器盘,一边计算着方位和海里一边从旁边拿起一张虽然是临时赶制却又准确无比的地图,柔声说:“老祖宗,这是人家弄到的海岛地图,那个岛屿地方满大的,虽然您有通天之威不过把它带上肯定事半倍功。”

“研儿,你真好。”许平从身后抱住了她,吻着她雪白的脖子,手拿过地图一捏竟然是防水的油纸所制,对于洛研的细心当下就是一阵感动。

洛研娇躯一颤,熟悉的男人气息包围着,混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燥热感,她恨不能立刻关点马达投入男人的怀抱,享受这让她感觉无法自拔的销魂。即使朱可儿在也没关系,热情如火的她敞开心扉以后已经抛却了所谓的矜持,只要许平想要的话只要现场没有男人她可以做任何羞人的事来取悦自己的男人。

可惜的是洛研知道正事要紧,陶醉的呻吟一声后还是柔声的说:“老祖宗,您别这样了,不然研儿忍不住的话,哪怕是用强的都要把您裤子扒了。”

“是么,我倒满期待的。”许平色色的笑着,双手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泳衣抓住了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揉了起来,享受着那健美而又充满弹性的独特手感。

轻轻一揉而已,快如混身过电一般,洛研舒服得控制不住呻吟了起来,手轻轻颤抖着几乎连舵把都握不住了。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在娇喘连连间咬住了下唇,压抑着自己心里的蠢蠢欲动,娇声如泣的哼道:“老祖宗您就别捉弄研儿了,等到您来的时候,研儿一定洗白了身子任老祖宗赏玩!”

“我这样的大色魔,研儿能满足得了么?”许平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利的爱抚她,不过始终没解去她的泳装亦没深入她的私密地带,只是尽情的把玩着这一对充满弹性的美乳。

洛研知道许平也不是胡闹之人,也就放开了享受胸前带来的快感,如醉如痴的呢喃着,知道许平有心戏弄她顿时娇哼轻吟道:“老祖宗您莫不是想起了那一夜,呀,人家其实也很想,想念陆姐姐的媚骨天成,即使是女儿之身但人家也受不了陆姐姐的诱惑。”

“如果不只陆吟雪,还有其他女人呢?”许平饶有所指的问着,心里欲火一动,握着她乳房的双手不知不觉的多用了几分力。

洛研顿时动情的呀了一声,脑子发晕间并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反而是动情而又柔媚的看着许平,声线隐隐的颤抖又充满了无尽的爱意:“那到时候研儿就不做将军了,要做床上的荡妇和她们争宠,不管对方是吟雪姐姐,是可儿曼儿还是其他的女人,研儿自信可以比她们更加的骚浪,更加的让老祖宗喜欢。”

“你这是善嫉,可是七出之罪哦。”许平一听顿时邪火一烧,恨不能直接把眼前的绝色尤物压于跨下好好的宠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