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很好嘛?皇上可以趁这个机会治他一个犯上之罪,削了他的兵权把他扁为庶民,让他再也不能阻了皇上的事。”这话说完,吕雉看着皇上一脸苦闷的样子,又道:“皇上,这是好事啊,你不高兴吗?”

汗水从顺着令妃的额头滴下,滴在大牢里那已经长了青苔的青砖上,令妃低头看到那黏糊糊的青砖,又是一阵反胃,脚下一个踉跄便跌到在了青砖上。

“要是有人被这么对待,那早就死了,还能活到现在吗?”太后的话没问完,吕雉便已经回到道:“老佛爷,你看新月格格现在这样子,像是被人虐待的样子吗?”

此刻,容嬷嬷的面色有些白,她心中寻思着若那事情真要被查出来了,那自己的主子往后不就彻底的没戏唱了吗!容嬷嬷微微抬头看向吕雉,却见吕雉神色如常,过了半晌,又听吕雉道:“既然要查,那今个就一次性全查了吧,也免得令妃心里头总有疙瘩……可是令妃,这事情要是查出来结果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可要负责任啊!本宫记得,后宫妃嫔诋毁诬陷皇后的罪名可不小,那是要进宗人府的!本宫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要现在和太后认个错,那今个的事情本宫就当没生过,你要执意将事情查下去,后果你自己负责。”

看着令妃毫不在意的放下自己手中的棋子,吕雉挑眉道:“令妃的棋下的那么好,对那规则想必是了若指掌了,就拿今个的事情来说,要是本宫稍有松懈,想来已经输的一塌糊涂了。”

令妃抬起头看了看太后,然后又是一阵委屈,“就如皇后娘娘说的那样,臣妾以前是个奴才,现在也不会当主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本想着要将此事告诉皇后娘娘,却怕这事情惹皇后娘娘不高兴,所以才与纯贵妃娘娘和嘉妃娘娘说,只是没想今天到了这,嘉妃娘娘一时口快就把这事情说出来了。最近宫里事多,臣妾们想着皇后娘娘听到那些流言心里会不痛快,皇上也说了让臣妾有空要多陪陪皇后娘娘,所以今个,臣妾们来这里原本真的是找皇后娘娘来聚一聚的。”令妃一脸委屈外加诚恳的把话说完,临了还特意的转头问纯贵妃和嘉妃:“两位娘娘,我们今个来这里的本意真的是要来找皇后娘娘叙旧的,是不是。”

听着纯贵妃的话,吕雉脸上则表现出莫名其妙的神情:“老佛爷,不是她们叫臣妾过来的吗?可听纯贵妃现在这口气,怎么好像是臣妾叫她们过来一样。”

如果令妃和纯贵妃因为想要绊倒她而去找太后,下一步要做的必然是找借口让太后把吕雉叫去起慈宁宫,只有这样,她们才能顺利的进行自己的计划。

说实话,令妃说什么紫玉一点也没听懂,不过在令妃那不断转动的眼眸中,她看懂了令妃的意思,令妃不喜欢这延禧宫有除了她之外的女人接近皇帝,平时送皇帝出延禧宫的若不是令妃自己,便是令妃指定的宫女,要不就一定是太监,可现在红云竟然自作主张犯了主子的忌讳,这样一来,主子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主子不想让人说她狠心,所以要借她的口把红云说皇后坏话的事情告诉皇上,然后再借皇上的手惩罚红云,弄不好,红云这次就一命呜呼了。

令妃的预想本质上没有任何错误,只是她没想到,皇帝来她这之前已经去过了坤宁宫,并且是在坤宁宫里吃了颗定心丸再过来的。

走进延禧宫的皇帝现令妃躺在榻字上,立马上前扶起令妃,他刚从皇后那里过来,此刻的心情是好的不得了,以至于躺在床上的令妃见了他没行礼他也不追究,只是对令妃道:“你身子一直就不好,要多加休息,千万别累着。”

听到这话,吕雉神情一凛,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她低头掩饰住自己嘴角的冷笑,开口对皇帝道:“既然皇上认为臣妾没这个资格当一国之母,那就通知宗人府废了臣妾吧!臣妾处处为皇上着想,就算知道这样做有可能会给自己招来不好的名声,臣妾也认了,没想到皇上竟然这样看臣妾。原来在皇上的心目中,臣妾是这样一个没用而且会给皇上添乱的女人,既然这样,皇上把这事交给别人吧,这事臣妾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克善走后没多久,吕雉身后的树丛旁边就闪现过一个人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喜公公。

相比于容嬷嬷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吕雉脸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享受过鱼水之欢的女人,怎么可能忍的住呢?就算心里忍的住,她的身体也忍不住。”话落,吕雉抬头又往屋子里瞧了瞧,看那动静,新月的高潮似乎要来了……

就在吕雉与容嬷嬷闲聊之际,东暖阁外头走进一个小宫女,她恭恭敬敬的欠了个身对吕雉道:“娘娘,喜公公来了。”

宴席过后,老佛爷脸色稍有不愉,可见这天色不早,也只是挥挥手让新格跟着吕雉回了坤宁宫。

努达海会出现在这个场合吕雉还是颇感意外的,毕竟怎么说今天来的人主要还是为了帮自己庆祝,而努达海的出现也让吕雉稍稍明白了,这是个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将军。

就在皇帝呆愣的那段时间,吕雉调整好心态,从奶娘手里接过小家伙走上前去,“皇上快进来吧,这永璂急着见皇阿玛都急得哭了。”

站在嘉贵妃身边的是纯贵妃,现有一子一女,去年十一月刚晋升为贵妃,想来势头正旺,而且人长的也漂亮,脸上带着些许傲气。再往后看去,分别站着令妃,愉妃,舒妃,庆嫔……

就这样,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吕雉也在床上躺了两天,今日的她感觉身子已经比前两日好了很多,却还是让身边的容嬷嬷对外宣称皇后还病倒在床上,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了解和现在这具身子有关的一切。在这两日中,她知道了嬷嬷并非‘馍馍’,也大致了解了这个朝代的情况,这个地方,除了人们的衣着打扮以及她四周围那些摆设与她的朝代不同外,似乎差别并不大,一样的男尊女卑,一样的弱肉强食,变得只是外在的条件,可以说是换汤不换药,如果真的只有这样的话,那她足以应付即将到来的一切。

“我平生最恨有人不把我当一回事!”吕雉抿唇,而后恨恨道:“你要不送我回去,那好,我就在你这地府里继续我的梦想,我会把这里变成我的吕氏天下。”

令妃软软的叫了一声,双手抱着皇帝的腰,内心剧烈的起伏着,过了半晌,她终于憋足了勇气,开口对皇帝道:“皇上……宗人府……”

令妃的话还没说完,只等她说了这两个词,皇帝便开口接话道:“这事情朕听皇后说了,说是有个不知好歹挑拨是非的宫女被皇后送去了宗人府,朕知道你一向怜惜下人,可是令妃,朕听皇后说那宫女在监狱又是吞蟑螂又是吞耗子的,像那样肮脏的女子,朕实在无法忍受和她同处一皇宫中,要是令妃需要,朕可以再多派两个宫女来着延禧宫伺候你,你就别在为那宫女求情了。”

皇帝这番安抚令妃的话说的令妃是心惊肉跳,不自觉的,她抓着皇帝衣裳的手又紧了三分。

令妃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此刻内心充满了不甘和愤恨,凭什么皇后如此的对她却要她隐忍着什么都不说,这不公平,既然皇后没让她就这么死去,那她早晚会让皇后得到该有的下场,就这么想着,令妃抬起头来,满眼的不甘顷刻间化为满眼柔情,“皇上,这些日子见不到皇上,臣妾好想皇上。”

话落,令妃便点起脚尖微张红唇含住皇帝的唇瓣,原本抱着皇帝的双手也慢慢的抚向皇帝的胸口,她半眯着眼睛,用自己的唇舌挑|逗着皇帝,勾勒出银色的丝线。

令妃是个女人,是一个身处后宫中的女人,对这样一个女人来说,要得到绝对的权利,只有靠着她身边的男人。

听着皇帝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令妃将自己的唇舌慢慢下移,吻着皇帝的下巴,轻舔着皇帝滚动的喉结,而后又用牙齿亲咬下皇帝颈便的****,吻上他的颈窝……

“皇上~”

令妃轻声呢喃着,似暗示又似邀请,听着令妃呻|吟似的呼唤,皇帝转身抱起令妃,向床榻之上走去,纱帐落下的同时,呻|吟之声便伴着粗重的喘气声由内传出。忽明忽暗的烛光照耀在纱帐上,映衬出男女交缠的躯体,满室旖旎隐藏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