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恶餐馆的工作时间太长,每天夜晚要熬到十一二点,没干两个月,他受不了了,辞了职,窝在家里给张晓梅做饭。

下了车她先到组织部报到,接待她的是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李部长,原来组织部长准备亲自安排杜茜的工作的,此时组织部长正在阳光宾馆参加廉政建设党委扩大会议,就把这件事委托给了李副部长。李副部长年纪四十岁左右,可是头已经开始秃了。见到杜茜的第一眼,他竟然十分惊奇,眼睛为之一亮。他压根儿没料到前来报到的女子竟如此年轻,看样子只有二十六七岁。更令组织部副部长惊奇的是,她不仅年轻而且貌美,成熟,更吸引人眼球的是稳重中却分明透漏出几分性感妩媚,甚至。他不禁暗想:又不知是哪位领导的亲戚、媳妇或者是情妇,她的后台一定很硬,否则这么年轻就直接从基层单位调到了关系复杂而又前途无量的组织部门任干部科科长,该不会是“日后提拔”吧。想到现在流行的“日后提拔”这四个猥亵的字眼,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撇了一下,禁不住地奇怪地微笑起来。可是他忘了自己,如果不是娶了前副局长的女儿,他也不会四十岁不到当了正处级的常务副部长。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中华烟,打开了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想抽烟。“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杜茜看到他抽烟立即劝阻道。杜茜最烦男人抽烟,谈恋爱的时候,她从没见过江枫抽烟,谁知结婚后江枫渐渐地喜爱起抽烟来。“就抽一支。”可是他想找打火机,却没有找到,只好把烟重新放回原处。他面带忧郁地盯着杜茜说:“我妈平时对你不错,她现在生病了,我们做小辈的要辛苦一阵子了,从今天起,天天下午下班我到红旗煤矿接你回家洗衣、做饭,我给爸妈送饭,夜晚替父亲看护,行吗?”江枫好似在跟她商议。“好,我听你的。”杜茜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被调动起**的杜茜没料到张德贵如此的不堪,意犹未尽,仍腥眼斜睨,等待张德贵继续撞击,谁知张德贵却站起身来,杜茜不免失望。她翘起身来,微微不满地喊道:“董事长,你?”张德贵两手一摊,苦笑一下:“对不起,茜茜。起来吧,咱们吃饭去。”杜茜仍然摊开身体,四仰八叉,伸出双手,希望张德贵拉她起身。张德贵心有灵犀,忙弯下身子,拉起杜茜。“我先再冲一下。”他小声地说,转身进入了卫生间。杜茜走进卫生间,从壁橱里拿出一件浴巾,包裹着下半身,两只**仍俏生生挺立着。等张德贵出来,杜茜扔掉浴巾,全身**地走进去。张德贵欣赏着眼前的měinǚ,心想:“这个原本生涩的女人已经成了**,没想到如此**呀!”

“爱我,就亲我一下。”江枫侧过右边脸,卖萌道。“好。”杜茜果真伸出双唇,在江枫的脸庞上印上一圈淡淡的红印,就在杜茜想抬头离开的瞬间,江枫的嘴唇已经贴在她温柔的樱唇上,杜茜微微张开双唇,快活地迎接丈夫的亲吻。江枫抚摸妻子秀发的右手渐渐地移到了妻子的微凸的结实的臀部上,岔开手掌,想把妻子的整个丰臀握在手心里。“到床上去。”杜茜小声命令道。“抱着我。”江枫刚想放下妻子,杜茜唯恐刚刚激发的**的滋味消失了,忙叮嘱道。江枫一弯腰,双手把杜茜抱起,轻轻地方在床上。他迅速地褪掉全身的衣物,**着结实的白净的身体,侧身躺在杜茜的身边,杜茜已经褪去外衣,只剩下黑色的乳罩和**。早已急不可耐的江枫把火热的双唇压在妻子的嘴唇上,然后一路向下,扒下杜茜的乳罩。含住妻子的**,轻轻地啮咬,杜茜在他的挑拨下,终于放弃了惯有的矜持,把他的头用力压在她的胸脯上。她已经意乱情迷,身子弓起,渴望江枫的力量。江枫放弃了她日渐丰满的胸部,大手轻柔地伸进了她的已经潮湿的**里面。杜茜像被电击了一下,身体颤抖了,一只手用力地压在江枫的手上。“上来吧。”她乞求道。“我爱你,爱死你。”平时不善表白的江枫双眼迷离地盯着妻子,火辣辣地表白。“我也是,我也是。”杜茜应和着。江枫褪掉妻子的**,劈开杜茜的双腿,整个身子压在了妻子的身上。

杜茜和江枫结婚的当天夜晚,二人在婚床上定下协议,为了各自的工作,三年内不要孩子,等工作有了起色,再要孩子。二人每周三的晚上江枫到红旗煤矿和杜茜相会,周六周日一起在市内家中团聚。

到了大门口,孙小好拦了辆出租车,一直把张晓梅送到了妇幼保健医院,孙小好对张晓梅说:“有了结果马上告诉我。”出租车掉转头载着孙小好到了江南路口,下了车,他准备到市里买些礼物去求表嫂帮陈红娟找份工作。可是走进市的一刹那间,他改变了主意,把陈红娟弄到了市里,她就会天天监视他,他从此就是失去了自由,和张晓梅私会就困难了。要是陈红娟问起这件事情,就告诉她今天没见到表嫂,过一段时间再来求表嫂。

吃完早饭,陈红娟领着女儿去托儿所,孙小好到商店上班。

孙小好悻悻地躺在了陈红娟的背后,伸手揽住陈红娟的腰,陈红娟气愤地挪开他的手。谁知孙小好在摸到陈红娟一只乳房的瞬间,竟产生了浓烈的。他又伸出手臂从后面搂住了陈红娟,陈红娟又愤怒地把他的手臂扔到一边。她已经感到孙小好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屁股上,她厌恶他这一套,每次两人有了矛盾,她生气了,反而更能激起他的欲望,每次在挣扎中,她总是让步,他在她身上泄了他的,沉沉睡去,令她生气的是,她和他之间的矛盾仿佛在的满足中也化解了,她原谅了他的不是。她把他当做兄长和丈夫,依靠着他,尊宠着他。可是这次他又故技重演,她顽强地抵抗者他的进攻,他固执地、蛮横地扳过她的身子,她额头的小小的伤口呈现在他跟前,他竟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她的伤口,她仍然怒气未消,用力地把他的头颅推到一边。他低下头,掀开了她上身的背心,退下了她的厚厚的乳白色的胸罩。她惭愧她的乳房小的可怜,为了使自己的胸部看上去饱满,她天天戴着厚厚的乳罩,甚至连夜晚也戴着。他经常嘲笑她的扁平的胸部,埋怨她的像黄豆粒,每次看到陈红娟这一对毫无生气的乳房,他就想起了张晓梅那对饱满的白花花水一样滋润柔软的乳房,那房虽然把玩过无数次,但每次仍是令他那么。可眼前的这对鸡头小乳他已经冷淡它很长时间了,自从他和张晓梅缠绵以后,就对陈红娟缺乏足够的激情,每次都像应付似的。反正陈红娟的也不怎么高涨,尽管如此,孙小好几乎没有一次能满足她的欲望,陈红娟以为丈夫年龄较大,工作压力大,身体虚弱,也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夫妻二人已经半个月没有了。

八点钟,孙小好打来了电话,告诉她昨晚喝醉了酒,在朋友家里睡了一夜,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请她原谅。骗鬼呢,她真想骂他一通,看着四周有这么多的人,她强忍着没有作。

几天不见张晓梅,孙小好心里痒痒的,特别渴望见到张晓梅。可是张晓梅正在上班,他只好悻悻地一个人坐车回到北区。下了车,他在小区附近的农贸市场上买了几样菜,又在小区门前的市里买了两瓶酒,他提着东西爬到了五楼,打开门,进了屋,他感觉到家了。中午和张德贵两人喝了一瓶酒,现在他感觉酒劲上了来,就来到卧室,躺在张晓梅睡觉的床上,拉过一只枕头和衣躺在床上,几分钟后就沉沉睡去。等他一觉醒来,已是日薄西山,他来到后阳台,只见不远处翠绿的群山披上一层晚霞。他内心开始焦躁起来,是回去还是等待张晓梅,他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时口袋中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张晓梅的。张晓梅问他还在家里吗?孙小好告诉他还在家里。“那就再等一会,我马上就到家了。”听出来,是在公交车上打的,孙小好还想再说几句,张晓梅已经挂了手机。孙小好只得等她了。

杜茜走出电梯,来到自家门前,开开门,打开灯,顺脚把高跟鞋踢到一边,换上了一双漂亮的粉红色的布拖鞋,把那只江枫给他买的漂亮的小挎包扔在沙上,一屁股坐在沙上,打开电视,胡乱看了几分钟,感觉有些困倦,就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蕾丝,一只黑色的乳罩和一件睡衣,到卫生间里放了满满的一浴缸的水,衣物,爬进光洁的搪瓷浴缸,躺在浴缸里,尽情地享受水的浸润。她抚摸着自己光滑如玉的皮肤,握握已经有些柔软的乳房,竟然产生了一丝欲望。她不由自主地微微岔开了双腿,用手抚摸一下自己的,感觉有一丝电流通过,非常地舒服。泡了近半个小时,她才从浴缸中爬出,揩干净身上的水珠,穿上睡衣,从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有一封张德贵来的短信。她打开短信一看:“小宝贝,我好想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个老色鬼。”她既不气氛,也不高兴,走进卧室,钻进被窝,蒙头大睡。

和张德贵通完话后,杜茜立即就后悔了,好不容易脱离了张德贵的魔爪,自己牺牲了干净的身子,还未结婚就成了张德贵的情妇,换来了今天的科长的地位和一套房子,她自己总感觉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她,有无数的嘴在传扬他们艳史,有无数的手指在指指点点,品头论足。现在她已经属于江枫,却为了男友的前途,再次向张德贵的屈服,她不禁暗暗咒骂自己简直成了娼妓。但转念一想,这样的艳事又太平常了,许多高官,包括那些省部级的领导都是如此,都有自己的红颜知己,自己一个才能平庸的丫头,工作不到五年,年纪轻轻就当上科长,还不是因为自己长得俊俏一点,有幸被领导相中,如果不被张德贵相中,说不定仍在洗煤厂上班,即使嫁给一个大学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出息。她一边沿着马路边沿的人行道前行,一边乱想。来到了汽车站,坐着车回到了矿上。

“你干了好事,还要我原谅你,真是笑话。”陈红娟一着急,说话开始结结巴巴。“你就是不信任我,你抓住了吗?”孙小好反问道。陈红娟一时语塞。“好吧,就算我冤枉了你,我犯贱。”她气冲冲地离开了孙小好的办公室。

他走进去办公室,关上门,刚要躺在沙上睡觉,突然听到院子中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夜晚,似乎很清晰。会是谁呢?他悄悄地走到窗户跟前,隔着玻璃往外望。脚步声停止了。他细看之下,猛然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站在他的门前。是谁,他心里一颤,该不会是鬼吧。

在省城学习期间,他通过熟人打听到,省国资委在调整矿务集团领导的计划中,张德贵已经是局党委副书记的人选,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宣布。局党委书记刘方已经告诉他,从省委党校回来后就要逐步进行交接,月底或四月初张德贵就得到局机关上班。这也预示着最近一段时间或者很长一段时间,他将要和杜茜切断面对面的接触,以免被人抓住把柄,一切都成为黄粱美。

高明高大的身材和他的一往情深,在张晓梅的内心世界掀起了波浪,要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男人的多好呀,她的自私自利的心思泛了上来。

她担心昨日的再次生,慌忙收好东西,迅地刷了牙,洗了脸。这时果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杜茜唯恐有人现她谈对象,被张德贵知道。她告诉江枫汽车停在矿南门的广场上,她一会儿走过去。江枫听话地把车子停在了矿门前的广场上。江枫坐在车里等待着杜茜。杜茜下班后,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才走出来。江枫按了下喇叭,杜茜径直走过去,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江枫一米八几的个头,身板挺直。剑眉星目,高高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只看外表,江枫一表人才,甚至可以用倜傥来形容。他快乐的时候一脸的笑容,温柔可爱,但严肃的时候,冷傲霸气,这是杜茜后来才知道的,现在的江枫笑起来就像灿烂的朝阳,温馨迷人。

老杜微闭双眼,躺在床上静静地挂着水。杜茜母亲脸色疲倦、心情抑郁地盯着丈夫的盐水瓶子,唯恐瓶子里的水滴完了却没有及时换。

张德贵可以凭借自己的权势把她扶植起来,也可以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那么自己的青春和肉体的付出就要付之东流,这是杜茜不愿意承受的结果,她想鱼和熊掌兼得。

杜茜打开了空调,杜茜的父母看着杜茜住着这么高档的房子,不禁愕然。“小茜呢,这是你买的,还是你租的?”“租的,等到我有了钱,买上了房子,你们就不用回家了,就在这住下吧。”“刚才那小子真不错。”杜茜父亲说:“我要是能找到这样的女婿就好了。”“爸,他是我你们下车前才认识的,你不要想的那么多。”“傻丫头,如果遇到了这样好的男孩,千万不能放过。”杜茜的父亲一直把杜茜的婚事当做一件大事,见到这样称心的男孩,不免要唠叨几句。“爸,别说了,好好地休息一会吧。你们看会电视,我去做饭去。”杜茜走到了厨房一个人闷闷地做饭。

往西走了不到十分钟,突见一大片枯黄的草坪,再往远处看,灯火闪烁。“这就是九龙湖。”“咱们下去看看。”穿过草坪,来到了九龙湖岸边的木质环湖的栈桥,湖内一团漆黑。灯光下,湖边黑魆魆的湖水,轻轻地拍湖岸。几对情侣坐在了湖边的长椅上旁若无人的搂抱、亲吻。

“杜主任,吃饭呐?”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男青年端着菜饭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杜茜的跟前。原来是洗煤厂的技术员段恒。杜茜在洗煤厂上班的时候,他们就熟识了。杜茜曾经对段恒曾经对段恒产生过好感,但段恒玩世不恭的生活态度杜茜是无法接受的。段恒一直在追求她,可杜茜就是不能接受。

孙小好犹豫不决,左右为难,他既爱自己的老婆陈红娟,又放不下可怜兮兮的张晓梅。他拿着手电筒,围着大院照了一圈,既是旅行值班的义务,也是观察院子了动静。初冬的夜晚,商店里静寂无声,冷风冷风穿透衣服,侵入皮肤,沁入肌骨。院子里,漆黑一团,只有围墙外面,一会儿亮一会儿灭的路灯懒懒地散着昏黄的冰冷的光。

今晚岳母没在家,孙小好感到非常的轻松、舒畅。“老公。”陈红娟柔声地喊孙小好。“上床吧。”她打开光线柔和的壁灯,躺在床上,等孙小好上床。自从陈红娟生完孩子,孙小好仿佛成了多余的人。今晚陈红娟主动地喊他上床,孙小好多少有点意外。

马上下班了,孙小好正要锁上门回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孙小好皱皱眉头,心想:谁这么会挑时间,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偏偏下班时打电话。虽然有些不悦,还是回到办公室拿起了电话。“喂,小好吗?”孙小好一听是表哥张德贵打来的电话,忙笑着说:“是我呀表哥,近来好吗?”“不要啰嗦。”张德贵不客气地说:“上次你说要搞煤炭生意的事,是说着玩的,还是真的,你好好回答我。”孙小好一听表哥的口气是认真的。忙说:“当然是真的。”“那好,现在煤炭的经营权局里正要收回,现在还是两条腿走路,在完成任务后,产的部分煤矿有一部分经营权,我一年只有几千吨的批条,我自己不方便出面,你表嫂又不熟悉,煤炭销路很好,都要走后门搞批条,搞到批条就能转手卖钱,知道吗?”“嗯,我听着表哥。”“你抓紧时间找下家,找到下家立即告诉我。”“好好,我马上办。”孙小好卡上了电话。下午上班时,孙小好找到了耿美。耿美进了办公室,孙小好招呼她坐下。耿美正担心自己偷进货的事被孙小好现了。她紧张地说:“孙经理,有什么事还要到办公室才能说。”“耿美,我今天找你,是想请你帮忙的。”“找我帮忙的?孙经理,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忙的,一定帮忙。”“你的妹夫、车臣的连襟在小楼港上班是吗?”“是呀。”耿美一听孙小好有事找她帮忙,不禁高兴起来。“这样,你晚上约他来红旗煤矿,我请他吃顿饭,可以吗?”“当然可以。”“那好,晚上6:30,我在办公室等他,你下班后,让车臣也到我的办公室来。耿美高兴地离开了。

车子停在了广济堂附近的停车场里,张德贵下了车,一个人走进了广济堂,他买了一盒伟哥,放在西服里面的口袋里,又买了两盒西洋参片,拿了药,走回到停车场,坐进了轿车。“老陈,姚主任让你带的烟带来了吗?”张德贵想起了自己身上未带烟,到市政府办事不带烟怎么行呢?“姚主任让我捎来了一条软中华,放在后备厢里,过会千万不要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