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被花香骂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得罪她了,就算自己刚才忽悠了她一把,可是看到她现在和自己的南哥那如胶似漆的模样,应该感激自己才对啊?怎么还骂上了?

“哼,我不管,反正都怪你。”花香可爱的皱了皱自己的鼻子,一脸不满的说道。

不过,双胞胎姐妹同样也以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阿飞,这么美的女子,岂是脸上的一块假皮肤就能掩盖的?也难怪他注定只能和那些i-女们在一起厮混,唯一正常点的何璐压根就看不上他。

搜索队,最具有杀伤力的可不是机枪,机枪一般都是用来用火力压制的,一旦熟悉了机枪的弹道后,想要打死人,很难。在搜索队里,最具有杀伤力的是狙击手,那些潜伏在暗处的杀手,往往能在千米之外,轻轻的扣动下扳机,就结束了战斗。

听到董南的名字,花香微微一愣,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好在,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变异人女子,会和鼎鼎大名的董南有什么瓜葛,要不然,花香的命运可能就是另一种了。

看着花香那似乎有些失控的情绪,阿南再次叹了一口气,轻声的,说:“花香,你肯定每次只组织他们暴动,却没看到他们暴动后做的事情。你知道。。。荒野上最残忍的事情是什么吗?不是我屠杀了4万暴民,而是被暴民攻破后的聚居点。聚居点里头,整整50多平民,我们星耀之城的合法平民,被暴民们轮-奸,杀戮,最后当成了食物。那对双胞胎姐妹你还记得吗?她们作为荒野猎手,杀的人也不在少数了,可是,当她们第一次看到那被暴民攻破的聚居点后,吐了差不多有半小时,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这样的恶行,我能容忍吗?我们为什么要称他们为暴民,而不是流民?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人性了,这样的人,我只能将他们毁灭。”

那个小队长看了眼不远处的帐篷,轻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那妞长的是不错,可惜啊。。。是个变异人,你看她脸上的块变异肌肤,我看了都想吐,还能硬的起来?你说,好好的一个妞,变异器官长哪里不好?非要长脸上?这不是纯心要倒我胃口嘛?换了别的地方,我戴个套子,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偏偏长脸上,真晦气。。。”

如此近的距离进行射击,流民们站的又是如此的密集,几乎每一子弹,都能瞬间打穿过20个人。仅仅只是一轮射击,时间不过4,5秒钟,阿南的面前就倒下的一大片人,而刚才密密麻麻的人群,瞬间就空了将近十分之一。地上的尸体,不,谈不上尸体,应该说是地上的尸块,就没有一个是完整的,甚至连它们是身体的哪一个器官都分不清楚。一片血肉模糊,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刺鼻的血腥味不停的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

经过一夜的奔驰,阿南等人终于在天亮前赶到了雾都聚居点,今天的天气不像昨天那么的阴沉,虽然太阳依然不大,但是那些衣不蔽体的流民依然无法在白天暴露在外面太久。加上他们的人数足足有数万人,所以,他们的攻击应该会在晚上,时间算上去还算来得及。

老头再次出一声惨叫,只是,这还没完,站起身来的龟毛直接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下,又是“咔嚓”一声,那老头的下巴整个的被龟毛的那一脚踢的粉碎。断裂的骨茬扎破了皮肤,露在了空气之中,而他的舌头更是被撕裂掉了一半,就这么半拉着搭在他那破裂的脸颊上。

这5000人,在搜索队的枪口逼迫下,以500人为一列,被整整齐齐的排成了10列,站在聚居点的门口。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在这些人的身上,让他们的身子不停的瑟瑟抖,至于究竟是冷的,还是被吓的,或许空气里头弥漫着那因为大小便失禁而散出来的一股屎尿味可以证明这一点。

阿飞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夜视望远镜,转头看着站在他身边脸sè冰冷的阿南,冷笑一声,轻声,问:“南哥,他们好像在欢庆白天的胜利啊,我们什么时候进攻?”

突然,“砰”的一声闷响,只见刚刚还在那耀武扬威的那个胖子主管的头盖骨瞬间飞到了半空,伴随着鲜血溅的四处都是。至于他的人,更是一声没吭,便直直的从围墙上一头栽了下去。

星耀之城的搜索队一共有8个中队,5队和7队的人不和,几乎是整个星耀之城公开的秘密。只要5中队的人和7中队的人私底下在哪遇到了,肯定会大打出手,双方的矛盾之激烈,那可是有目共睹啊。

看着俩姐妹那一脸跃跃yu试的表情,阿南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后,便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轻声,说:“搜索队的残酷,可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玩,用不了多久,你们就能体会到了。。。”

“是啊,是啊,他现在好像想要去食堂躲起来,然后晚上趁我们洗澡的时候,召集5队的全体队员偷窥我们洗澡,还要给我们拍裸-照,以示下马威,顺便报复我们刚才整他的仇。姐姐,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找老大报告啊?要是我们向老大报告的话,他会死的很惨的,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招惹我们了。”

阿南狠狠的白了她们一眼,不过,很快他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不能怪你们,我和她的身份差异,早晚会暴露出来的,命中注定让我们一见钟情,但是又戏剧化的将我们设计在对立的两个阵营,而且身份差异如此的悬殊,早点知道未必不是什么好事。我这次出来,主要是为了重新磨砺我的心志,不过,花香的出现,把这一切都搞砸了,我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那留在这也没意义了。今天晚上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就回去吧。”

人还在天空,还未来得及做出别的反应,刚刚暴起的阿南就已经来到他的身边,“砰”的一声闷响,阿南的一记膝顶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肚子上,受力之下的他,身子瞬间被砸成了一个弓形。可是,这还没完,就在他的身体弓起来的瞬间,只见阿南双手抱拳,重重的一击锤在了他的脊椎骨上。只听“咔”的一声,这个魔动者的身体顿时被砸的头和后脚跟都差点贴在了一起,成了个“v”字型,待他落到地面的时候,俨然已经没有了气息。

再说了,平民就是平民,不管他们怎么努力,怎么起义,在星耀之城那庞大而恐怖的战争机器面前,一切都只是个笑话。这些平民是没有机会见识到星耀之城那震慑四方的战争机器的威力的,因为那是为了对付别的城市的,而不是对付平民的。

花香这回是真的傻眼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地方能乱看吗?虽说荒野上的女子的身体不值钱,随便就能给男人看,但是花香很明显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子。可是,阿南也不是那种会事先征得别人意见后才会去做事的人。

最重要的是,花香的条件显然不是很好,从她那件老旧且破烂的长袍就能看的出来,而且她使用的武器和装备,都可以用老古董来衡量了。虽然比起荒野上的绝大多数人来说,能有一件可以将自己的玉体完全遮挡住的衣服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但是,那只是相对荒野上的平民来说的而已。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可不是荒野猎手的风格。”飞羽转头疑惑的看着阿南,满头雾水的问。

看着对面那如同一辆迎面撞来的火车一般的暴龙兽,阿南苦笑了一声,身上开始渐渐的升起一股浓重的黑雾。这是他的终极能力,瘟疫降临。

阿南心中唯一的优势就在于暴龙兽的捕食习惯,暴龙兽喜欢一只负责驱赶,一只负责在前方伏击,也就是说,在最初的情况下,阿南只需要面对一只暴龙兽。所以他必须在另一只暴龙兽感觉到情况不对赶过来之前杀死第一只暴龙兽,他才有逃脱的几率,否则两只暴龙兽合在一起追赶他的话,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噶。。。那残暴龙的动作猛的一滞,硬生生的给顿住了。残暴龙的实力高出阿南太多,阿南的死亡之瞳不会让对方石化,最多将它的动作封印住那么几秒的时间而已。但是,就这点时间,已经足够阿南跃到它的嘴边,手中匕交叉着一挥,瞬间就在它的鼻子上留下了一个“x”状的伤口,然后双脚猛一蹬它的下颚,拔腿就朝着安琪儿说的那个断崖的方向跑去。

对于她们这样天然呆的行为,阿南已经无力吐槽了,幸好他的睡袋属于军用品,不但暖和,而且够大的,睡3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咔”的一声闷响,阿南突进时产生的力量不下于一辆全行驶的重型卡车,被阿南这一撞,那个刺客胸口的肋骨纷纷碎裂,很多断掉的骨茬甚至刺破了他的胸腔暴露到了空气当中。看到这个情况的阿南,冷笑一声,手肘狠狠的朝前一磕,正好砸在那名刺客的脸上,又是“咔”的一声骨裂声。

听到这个声音,阿南一惊,目光“嗖”的一下瞬间变得冰冷,只见眼前的那两个女孩子依然鼓着嘴巴,拼命的将一块块可口的食物塞进自己的嘴里。看她们那样,显然是不可能说话的,可是,她们的声音刚才却明明十分清晰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阿南自认自己是不可能产生幻觉的,那刚才的声音又是什么?

看到他们的样子,很明显,这是一个临时组成的团体,加上坐在屋顶的那个家伙,一共7个人。站在中间的是一个大汉,手握一把巨斧,不用说,用这样武器的肯定是一名能力者。大汉的左边是两个女子,长的一模一样,居然是一对很罕见的双胞胎。荒野上有双胞胎出生并不罕见,罕见的是两个人都活了下来,并且都成为可以进入黑森林的猎手的双胞胎。左边的那个女子没有武器,但是看她习惯xing的站在众人的身后,应该是个术控者,右边的那个同样没有武器,不过看她那一身紧凑的皮衣,自然是个魔动者无疑了。

“瞧你怕的那样子。。。”阿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嘲讽道:“我的外婆是昆扎部瘟疫之神的阿姆女祭司,昆扎部最近几十年来,出来的人好像就我母亲一个吧?难道你还想不起我是谁?呵呵,20多年前,我母亲的复仇之战,可是死了好多人。。。”

阿南如此直白的话,并没有让那个领感到丝毫的不快,在黑森林,实施的是黑森林的生存法则,和荒野上的生存法则有着很大的不同。在这里,不是谁的拳头大谁是老大,而是谁的手段高明谁才是老大,毕竟比起荒野,黑森林里头更加的混乱,这里没有弱者,弱者也不可能在黑森林里头存活下来。

就在迅爪龙快要扑到猎物的时候,心中ing兆顿生,几乎不假思索就想着加逃离。可是,阿南在小山坡上整整埋伏了一天,好不容易抓到的机会,哪有这么容易逃脱的?

这个女人之所以现在这么害怕,就是因为她深知阿南的性格,冷酷,无情。而且以阿南的条件,是不可能让她做他的女人的,所以,阿南接下来对她的安排,就像是一场审判,决定了她下半辈子的人生。

瘟疫降临,阿南的最终技能,终于被安培晋一给逼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安培晋一的yin灵也准备完成了。无数只没有实体,只看到一个人头拖着一个彗星一般的尾巴的yin灵嘶吼着从招魂幡里头钻出,一头扎进了阿南散出出来的瘟疫之雾里头。